陷入情网的少年(2 / 5)
杨老闆,“千真万确,都是老哥们。”
李克梅,“是这样的,我们想从你这里拿件文物上那个鉴宝节目,而且希望专家能给个三百万左右的估值,然后再上嘉业公司的拍卖会,十万块,能办到吗?”
杨老闆,“兄弟你到我这里算是找对人了,不过十万可不够,要打点的人太多,至少要二十万。”
李克梅,“那可说好了,文物一定要面子上看得过去的那种,如果是字画,可千万不敢再拿印刷品来糊弄我。”
“我知道,我们都是老朋友了,这次你就放心吧。”说完,杨老闆就转身进了店后的仓库,很快,他又拿着一卷画走了出来。
把画在桌子上铺开,杨老闆讚叹道,“瞧瞧,明朝着名画家董鄂的太相寺山水烟雨图,是我一个老哥们画的,绝对不是印刷品,我敢说,仿明清大家的山水画,我这老哥们绝对是最好的,你看这宣纸做旧做的多好,墨也是按照古方调製的,章子也刻的漂亮,是不是比真的还要真?”
“要是别人手里有真跡,这不就要出丑吗?”王基恩有些担心。
杨老闆一摆手,“绝对不会,因为关于董鄂的记载里压根就没这副作品,不过书上没记录的并不代表它不存在,对不对,至少我们还可以创造嘛,我刚才说过了,我那老哥们的山水画那是一流的。”
“要是你老哥们和董鄂的风格不匹配怎么办?”王基恩还是有些不放心。
杨老闆笑道,“老闆啊,境由心生,那风格还不都由人说了算,再说一个人早中晚的作品不都有区别?风格像不像,或者是不是真品,那都得由专家说了算,专家心情好,觉的像,那它就真的像,如果专家因为中午没睡好,或者钱没给到位,说不像,那肯定是笔法、意境或者味道哪里出了问题。”
“这么说也太不严肃了吧,是真是假,总得有个标准吧,总得实事求是吧。”王基恩反驳道。
“我问你,标准是不是由专家来定的,那专家是不是也得养家糊口啊,我就是古画鉴定专家,也算是个权威,为了养家糊口,我这不就把标准给变通了一下嘛。再说,标准也一直在变啊,就像歷史一样,你今天在台上,大家都说你是“是”,等明天你被赶下台,你又成“不是”了。我告诉你,谁嗓门高,谁拳头硬,谁权利大,那他说的就是‘是’,我们这个社会也不是领导说是就是,领导说不是就不是吗?哪来那么多实事求是。”王基恩这个文物门外汉竟敢质疑权威,这让杨老闆很是没好气。
板起脸,王基恩不再吭声,他很不喜欢杨老闆这个随随便便的腔调,这些文物老闆总是要显得自己比别人聪明些,一个比一个讨嫌。
收起画卷,杨老闆当场开了鉴定证明,他认为这副画“意境高远,在笔法运用上颇具董鄂晚年挥洒自如瀟洒不羈的特点,表明了画家淡泊明志寧静致远的心境,当属董鄂作品中难得的佳作。”在给估值的时候,杨老闆又大方的在三百万的基础上加了二百万,最后加盖了鉴定中心的印章。
在支付了五万定金后,李克梅叮嘱道,“杨哥,一定要把事情弄的漂亮些。”
“怎么还不相信人,来,我们拉勾上吊。”做成一笔生意,杨老闆很高兴,他真的像个孩子似的和李克梅拉鉤上吊。
正要和杨老闆告辞,李克梅突然想起来,“杨哥,我们老闆看上街角那家汉唐遗风的一尊弥勒佛像,你帮我们拿个去。”
听了李克梅的要求,二话不说,杨老闆就趿拉着拖鞋走了出去,不一会,他又吧嗒吧嗒的趿拉着拖鞋走了回来,手里兜着一个弥勒佛像,然后他把佛像塞到王基恩手里。
王基恩把头转向李克梅,他不知道要付多少钱合适。看到王基恩疑惑的样子,杨老闆笑嘻嘻的拍着王基恩的肩膀,申明这个弥勒佛像是他初次相见的一点心意,权且当作交个朋友。
王基恩很不舒服,杨老闆居然敢拍他的肩膀,而且还妄想和他做朋友,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王基恩再低头细看手里的弥勒佛,奇怪,弥勒佛似乎突然丧失了神奇的魅力,先前看上去还笑眯眯的活灵活现的劲头已全然不见,现在,满眼都是铸造雕刻的痕跡。
杨老闆说的还真没错,真是境由心生。
在告别杨老闆后,李克梅和王基恩打车来到西京大学东门外,然后在马路边找了一个长木椅坐下,王基恩和贾省长的儿子刘刚约好在这里见面。
三个月前,李克梅从一个重要职能部门的会议记录中得悉,现任鶯歌市警察局许副局长很有可能要到国家员警总局去任职,虽然此次人事变动目前还处在沟通阶段,但从各方表态来看,许副局长离任基本上八九不离十。
得知这个消息,王基恩如获至宝,在再三确认消息的真实性后,他就全力以赴的对这个新的位置发起了衝锋,这一次,他绝对不容有失。
很快,王基恩就展开了一系列行动。
首先,宝塔员警分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打击了区内十几家赌场,并公开砸毁了老虎机钓鱼机等赌博设备,接着,宝塔员警分局又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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