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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旁观(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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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观(h)

沈令知被肏得晕晕乎乎的,言谨一边戴套一边吮吸她的胸,她却拿手去推他,可怜巴巴地说着,下面

下面什么?言谨有些恶趣味地蹭她。

要什么?不说我可不帮你。

沈令知脑子卡壳了,她难耐地动了动,要那个,进来

想要我的肉棒,是吗?

嗯!

那我有什么好处,你会听话吗?

会!沈令知快急哭了,她主动勾住言谨的脖子,胡乱蹭他的脸。

言谨插得又慢又深,沈令知有种飘在云端上的眩晕感,舒服吗?又一记深顶。

舒啊舒服。

让你更舒服怎么样?言谨躺下,换沈令知在上面,肉棒一下子进得更深,沈令知爽得说不出话,内壁不停地收缩,缴得言谨眯起眼睛。他抚摸着她的腰,堪堪一握,因为兴奋而用力的关节,在腰间留下暧昧的印记,沈令知的呜咽,不知是舒服,还是疼痛。

呼言谨插了一会儿慢了下来,他不想这么快就射了,这个女人看起来青涩得很,搞不好真的没经验,他都多少年没上过处女了,不仅麻烦体验也差,可她又会吸又会叫,言谨越做越兴奋,他在考虑下一次。

言谨射出来的时候,沈令知嗓子已经哑得喊不出来了,黎清许把她抱到沙发上,挂在她脚踝的内裤滑落,掉在了萧定脚边,他侧过脸瞥了眼一丝不挂的女人,一看就被肏熟了的样子,已然没有意识,他轻啧了一声,皱眉转过了头。

黎清许在沙发上射了一轮,又把沈令知拖到地上从后面插进去。沈令知断断续续地昏睡,又醒过来,她睁开眼睛,眼前的景象逐渐清晰,意识也在慢慢回拢,她抬起头,视线里是一双皮鞋,再往上,分外明显的踝骨,西装裤包裹着腿,叠交着坐着,双手交叉抱在胸前。

沈令知对上了萧定狭长的双眼,他高高在上地坐在沙发上,居高临下的姿态像一只慵懒的缅因猫。

萧定,这女人真好肏,你真应该尝尝看。

不用了,我嫌脏。语调是不带感情的冷淡。

沈令知瞬间瑟缩着抖了一下,她低头看着面前的内裤,那是她那天最后的记忆。

-

站在花海里,沈令知面前站着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对方带着面具,看不见样子,只露出一双漂亮的眼睛,他拿起一束鸢尾花递到她面前,刚要接过,下一秒鸢尾花变成锋利的短刀刺进她的心脏,她吃痛得倒在地上,顷刻间浑身遍布伤口,男人蹲下身,摘下面具。

窗外的鸟叫声轻快又明亮,沈令知从梦中惊醒,她摸向自己心脏的位置,只有有力的心跳,随后她警觉地张望起来,想要起身,却是头痛欲裂,她懵懵懂懂的,坐在床上好一会儿,意识到这是陌生的房间,发生了什么?

她被经理喊过去谈话,之后一直在工作,对了,她撞翻了同事的酒,从休息室出来之后喝了瓶水,然后就晕过去了。记忆中模模糊糊的有一些她很抗拒的东西,一想就头疼。

她站起来,走向洗手间,身上是不属于她的衣服,布料没有遮蔽到的皮肤,有红色的印记,她掀开衣服,身上密密麻麻的都是相似的印记。

啊沈令知隐约想起了什么,脑袋快要炸开,她痛苦地捂着头蹲在地上。

四个人就坐在客厅,闻声就看到从房里跑出来的沈令知,她头发凌乱,衣衫不整,面色苍白。

小灵芝?路星回起身朝她走过来,沈令知吓得尖叫,你别过来!

叫什么,昨天不是挺浪的吗,穿上衣服就装起来了?黎清许冷哼道。

你说什么沈令知的目光一一看去,最后视线停留在这个置身事外地坐在一边的男人身上。

萧定,你跟她解释一下。

他们管他叫萧定,萧定沈令知头更痛了,她蹲下来,嘴里念叨着,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冷静一点行吗?简单来说就是包养而已,你情我愿的事,钱每个月都会给你,你平时就住在这里,需要的时候,随叫随到,除此之外,没有多余的关系。

沈令知难以置信地看着男人,不可理喻,我不要。

不要的话,是嫌钱少?或者你想要别的,车子还是房子?

我说我不要,我要离开这里,我干嘛要你们包养?

你还真是又当又立。

沈令知注视着男人狭长的眼睛,她觉得不可理喻,她被迫进行一场单方面的交易,这些人把她当作商品、一场交易,你们这是强奸。

回应她的是一声嗤笑,没有人理她,他们一厢情愿认定的买卖,不需要她的首肯。

那又如何,事到如今,由不得你。

沈令知觉得用道理根本讲不通,于是她大闹了一场。她不知道怎么才能让他们放弃,没有人会喜欢一个疯子,她把自己搞得浑身是伤,甚至以性命相要挟,可是没人在乎她的生死。黎清许掐着她的脖子,像一个暴戾恣睢的君王,轻易处决着一个蝼蚁的存亡。

沈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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