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2 / 3)
样也试着考过使徒,不过跟易文君不一样的是,他学习成绩一直很一般,背书很不在行,当年还是靠体育特长才上的大学,因此没考上几乎是理所当然的。
后来,陈维洲也不知道哪根筋没搭正,曾经的酷哥掉头改了跑道,苦心读了个新闻学和社会学的学位,然后冲出去当记者去了,一年到头都难得见到一个人影,直到28了都是单身一人。
虽然陈维洲自称自己只是普通的记者,只是在外地工作所以才比较忙碌,也没时间谈对象,但易文君深深怀疑这小子是不是偷偷冲到前线当战地记者去了。
总之,这样的一个家伙,消息灵敏也是理所当然,更何况某些人也真不一定能坐视太久,可能连夜就找了什么人,比如说陈维洲,比如说她的继父继母。
所以这会儿,陈维洲会打电话过来也是理所当然。
想通了这一切后,易文君淡定接通电话。
“喂……”
意外
电话那边, 陈维洲的声音透过话筒清晰传来。
“你现在的处境不太安全你知道吗?”
就如同以往那样,陈维洲的话开门见山,没有什么多余的缓冲, 好似对不得不跟她通话这件事很不耐烦、不高兴。
但透过扬声器, 易文君可以隐约听到陈维洲那边传来慌乱的脚步与呼喊、口音浓重的外国人的高喊, 以及一些从更遥远的地方传来的、像是子弹扫射一样的响动。
易文君迅速拼凑出了陈维洲的行动路线:当前, 陈维洲应该正置身一个并不很安全的场合内,但在某些人的刻意通知下、又或者是在他自己的消息途径让他得知了她的消息,于是他不得不从自己的事务中暂时脱身, 第一时间找到了一个安静的地方联络她,试图在为他当下的所作所为粉饰太平的同时,向她发出警告。
易文君忍了又忍,没忍住疑问:“我知道,但你这个时候打电话给我做什么?”
易文君是真的想不明白。
既然陈维洲真的如她所想, 当年毕业后就借着外调记者的名头偷偷跑去前线的战场上混着,那他现在就应该非常忙碌也非常危险才对。
即便这两天他可能通过自己的渠道听到了些什么, 但他就不能像以往那样通过通讯软件来联系她吗?就非得打电话?
陈维洲一听, 气笑了:“怎么,你还嫌我打电话烦你了?易文君, 你这个家伙,你知不知道好歹啊?如果不是——咳咳——如果不是听到你现在的情况不太好, 如果不是怕你死了给我妈和孟叔添麻烦, 你以为我想要打电话给你吗?!”他短暂地咳嗽了一声, 但又迅速掩饰了过去,中气十足地向她发出了嫌弃的声音, 十分让人上头。
不过易文君倒是敏锐注意到, 她的这位继兄好像已经很久没叫过她的名字了。刚刚这一声气急败坏的“易文君”, 还是时隔数年后的第一声。
当然,易文君也是这样。
以往两人如果有见面或联系的时候,大多都是叫“喂”、“那个谁”,或者干脆直接省略主语,但是易文君还记得,两人也并不是一开始就关系这么紧张的。
最初,易文君和陈维洲认识的时候,她才十岁,陈维洲十五岁,两人都是磨合家庭的孩子,并且都处于人厌狗嫌的年纪。
但那时候的两人,还处于少年人的相互试探中,虽然对彼此抱有警惕,可要说敌意的话还真没多少。
后来……后来是发生了什么,两人的关系才慢慢变得紧张、开始漠视起了彼此呢?
是她的继母叶姨找到她、局促地跟她说如果她真的喜欢跳舞的话家里还是可以继续支持,但她却果断一口拒绝,并将叶姨拿出的钱重新塞回给对方的时候吗?
那一天,陈维洲似乎恰好路过门外,听完全程。当她走出门后,还狠狠瞪了她一眼,阴阳怪气地说了一句“有些人就是口不对心”后才掉头跑了。
可是,这件事似乎也没这么严重。
哪怕很久以后易文君才偶然知道,那笔钱是陈维洲不知从哪儿赚到补贴给她的,但至少当时,他在忙了一场空后也没有自己气闷太久,没两天就再次跟她和好如初了。
所以……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出的问题?
易文君不太记得了。
她沉吟了一会儿,冷不丁开口道:“陈维洲,你该不会是喜欢我吧?”
电话那头,陈维洲发出了惊天动地的咳嗽声。
好一会儿后,他气恼几乎抓狂的声音传来:“易文君,你脑袋到底什么毛病?!你都已经自恋到这种程度了吗?!”
“不是就好。”易文君倒是半点不尴尬,淡定说道,“最近我才发现我在恋爱这方面好像不太在行,好多本该知道的事都没有察觉。”
“……什么?”陈维洲敏锐察觉到什么,“你怎么突然会考虑这种事?是有人跟你表白了?他——”
陈维洲好像想要说什么,但在话语出口的瞬间,又立即止住。
易文君满不在乎:“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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