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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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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奴不高兴听这种话,他没长大?他比他高,飞针术比他熟练,功夫都快比师父还要好了,哪里没长大?

连殿下也说他长大了……

“是你老了,看谁都是小孩子。”狼奴跟着他进去了。

刀疤余向来生活节俭,屋里没什么东西,连说收拾要走,也就收拾出了那么个瘪包袱。

“这么好的太阳,晒晒呗。”刀疤余提了两只凳子出来,放到门口靠墙的边上。

狼奴跟他挨在一起坐下了。

他偏头看了眼,明明是和师父差不多的年纪,刀疤余的头发已经有些发白了,脸上那道刀疤隐匿在其余皱纹里,倒不那么显眼了。

“你就是没长大,看辛小公子,哪回办差不是拔尖的那个?你丫学了我的飞针术,就没想过用到正途上?”

狼奴最不爱听这些话了,可刀疤余要说,他又没法儿堵了他的嘴。

见他不说话,刀疤余搡了他一下。

狼奴皱眉:“干什么。”

刀疤余往地上磕了磕烟斗:“你喜欢七殿下?还想做她驸马,是不是?”

狼奴微僵,垂眸“嗯”了声。

“你不怕没结果?”

“怕。”

“怕你还犟什么犟?”

“没有犟,我爱她。”

刀疤余笑一声:“你就是个孩子。”

狼奴懒得和他多讲。

“总出去做任务,也不好,毕竟危险。你待在她身边,挺好。”刀疤余吸了口烟斗,嗓音深沉,“她喜欢你吗?”

“喜欢,但是不爱我。”

“那怪可惜。不过对她来说,不算坏事。她要真爱你爱得寻死觅活,反而对谁都没好处。”

狼奴抬眸:“为什么?”

“你小子你说为什么?她是大周的公主,别说她是公主了,你看哪家的小姐要是爱上了府里的下人,非那下人不嫁,你猜她跟那下人是个什么下场?”

狼奴揪着木奴身上的小衣服,轻声问:“不能爱吗?你们人都好奇怪,凭什么不能爱?”

吸不出来烟,刀疤余把空烟斗靠墙放着了:“她是该清醒,不能像你这直脑子一根筋。我也劝你别陷得太深,辛大人和辛夫人不是为你找爹娘了吗?你该把心思放到别处了。”

狼奴不想跟他谈这些,起身把凳子放到他屋里,抬腿要走。

“喂。”

狼奴回头,眉头已经皱得很深了:“干什么?”

刀疤余看着他的眉眼,良久才别过了视线:“没啥,你走吧。”

在定国公府过完夜后,狼奴准备回去了。临走前,他喊了辛鞍一起走,辛鞍揉着眼睛打着呵欠,嘴里还叼着个包子,一边嚼一边跟他往外走,然而狼奴没往承天门的方向去,反倒去了市集。

“哥,你想买啥?”

狼奴走了好一会儿都没说话,等他又问一遍了,才停下脚步,问他:“你知道去哪买避子的药吗?”

辛鞍愣住了,吃一半的包子“啪嗒”掉到了地上。

路边盯了半天的狗一探头给叼走了。

狼奴见他这样,抿唇回身继续往前走。

“哎哎哎不是哥,你你你,你……”辛鞍上前拉住他,结果“你”了半天也没把话说完整。

狼奴尽量板着脸,不让自己脸红,再度道:“我问你,哪里能买到避子的药。”

“不是,不是哥,你去年的时候,连遗精都不懂,看到那种书,脸红得跟猴儿pi股一样,你这,你这……”

辛鞍感觉他这变化太突然了,但很快笑容变得下流起来:“大哥,你悄悄告诉我,我保证不告诉别人!你是要给哪个小姑娘避子啊?”

“给我自己避。”

辛鞍又愣了一下:“啊?”

狼奴嫌他耳朵不好,声音大了些:“我不能让她怀我的小娃娃。”

辛鞍想笑,然后真拍着他的肩膀哈哈大笑了半天。

狼奴拍了他一下:“不准笑。”

他越不准,辛鞍越想笑,最后笑得捂着肚子,恨不得直接躺地上打滚。

狼奴不理他了,径直往前走。

“哎呀哥哥哥,你别生气嘛哥,我,噗嗤,我不故意笑的,我是真憋不住啊。那个,那个‘她’,谁啊?”

狼奴当然不能让他知道:“一个女孩子。”

“你不废话嘛,我问你她谁家的,叫啥名儿!”辛鞍推他,“你跟我讲,我真不告诉别人!也绝对不告诉你家小殿下!该不会是她身边哪个小宫婢吧?哎哥我跟你说,这糊涂你可不能犯啊!这私通的大罪!”

狼奴长睫微动:“不是。”

他与殿下这般,也叫私通吗?但殿下只是疼宠一个小奴隶而已,他不会让任何人发现的,会把殿下保护得很好,等将来殿下离开皇宫,嫁给了驸马……他就给她做“妾”,也是名正言顺的。

“那是谁嘛哥!哥,你只要告诉我,我就告诉你这药到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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