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3 / 3)
脸。
小奴隶皮肤很白,摸着也软,真不知道他在北地那种地方活那么多年,是怎么做到还保养如旧的。在北镇抚司的时候,他也不论刮风下雨都坚持练武,别人早晒脱几层皮了,他还跟新的一样。
想到小奴隶方才给她揉了肚子,时刻为她带着月事带,那月事带还是他亲手缝的……虽然楚言枝觉得这些都是作为小奴隶他该做的,但心里还是有点动容的。毕竟就连红裳和年嬷嬷有时候都不一定能做到如此细致用心。
看他把脸洗得这样干净的份上,楚言枝踮起脚,依他的话在他脸上亲了亲。
她是公主啊,是殿下啊!什么允许不允许,错还是对的,反正她和他已经亲过抱过了,不差这几回。何况六哥都能收下那么多宫婢侍女还不曾被重罚,她只对小奴隶这样,还不叫人发现,能算什么错呢?
狼奴被她亲得也惬意地眯了眯眼,侧头露着自己的脖颈:“也要殿下亲这里,可以舔,可以咬,殿下怎么对奴都可以。”
楚言枝不上他的当,虽然他脖子也洗得干净,但舔咬也太怪了吧。
楚言枝搂住他的脖子,闭眼在他脖子上碰了碰。
狼奴又闷闷地“呜”了声。自长大后,他很少再发出这样的声音,除却舒服极了的时候。
楚言枝瞥了眼他脖子上凸起的那块喉结,伸手触了触,又摸了摸自己的喉口。好像男子才会长这碍事的东西。
可她只是轻轻地碰了碰,狼奴的喉结就又动了动,落在她耳畔的呼吸声也急促了。
楚言枝觉得他这反应好玩,搂着他的肩颈往下拉,迫他探身低头,然后亲了亲这奇怪的凸起物。
狼奴霎时又把她搂紧了,还想箍着她的腰往自己跟前贴,在她耳畔低喃道:“殿下亲得奴好舒服……好喜欢。”
楚言枝总感觉他腹腿处怪怪的,推推他:“可以松开了吧。”
经她一而再,再而三地催,狼奴终于肯把她放开了。
他倒还好,除了脸和脖子红了点,看着没什么,倒是她头发又被他刚才抱得散乱了,不得不拿梳篦重新拢一拢捋好。她脸上的红也格外难褪些,楚言枝没办法,用帕子把脸侧和脖子都擦了擦,然后扇风似的往脸上扑着。
狼奴抬手给她理着微乱的披帛,又动作自然地将她肩膀处发皱的衣襟整了整。
楚言枝拍落他的手,拿了搁在车厢边上的团扇,半掩住脸快步回了文心斋。
他们这一去耽搁了约莫三四刻钟,嵇岚已经讲完了自己要讲的那部分,立在门侧等着那位老先生讲了。
看到楚言枝回来了,他闲闲看去,却见她半掩在团扇下的脸与脖子都透着红,连那始终没怎么抬起来的眼睛也似乎蒙有水汽,不由抿了抿唇。
他方才的话有那么重吗?也值得她跑出去哭那么久?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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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底因而涌上一股满足感。
楚言枝心思定了定, 又给狼奴拿了纸笔,让他继续默写大周律法,别总盯着她看, 看得她无心学习。
没有红裳在场,狼奴虽乖乖默写起来, 眼睛却不受控制地直往殿下的脸与脖颈上瞧。几乎每一寸,方才他都用唇吻过, 也只有他知道吻上去是什么样的感觉。
他心底因而涌上一股满足感。
书翻过两三页后,红裳终于从后侧门进来了,攥了攥楚言枝的手示意她可以跟自己出去换换衣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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