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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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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准备请一下附近的孤魂野鬼。

反正不管是谁, 能来就算有收获。

然而祭品香烛摆了一晚上, 硬是没请来一个鬼。

等到早上五点多, 最佳的请鬼时间都快过了,别说鬼,鬼影子都没见半个。

邹觉给自己脸扇巴掌保持清醒:“怎么还没请到啊?付生玉,会不会是你学艺不精啊?”

熬了一晚上的付生玉看起来依旧跟往常没什么区别,她点燃新的三支香:“请不到,要么是没鬼,要么是不能来,你觉得呢?”

“这……没有鬼不太可能,那为什么不能来呢?”邹觉感觉自己熬了一晚上脑子特别迟钝,转不过来。

大部分地方都死过人,不管是有名有姓还是枉死的鬼,请鬼的时候一般都会来吃点东西收点纸钱,很少会出现完全没动静的情况。

付生玉没回答邹觉的问题,看着慢慢燃烧的香烛,直到香烛燃尽,还是没东西出现。

邹觉揪着头发保持清醒,问:“还点香吗?”

“不点了,晚上都请不来,更别说白天。”付生玉看着香炉,怎么都想不明白,为什么请不来?

闻言,邹觉叹了口气坐到火盆旁边:“付生玉,我刚才扇清醒了点,倒是想个可能性啊。”

付生玉偏头看他:“什么?”

“你知道最早秘画师是画什么出名的吗?”邹觉意有所指地问。

“画中仙。”付生玉缓缓回答,明白了邹觉想说什么。

邹觉微微颔首:“画中仙,其实就是以画为躯,可居魂。孤魂野鬼不在,那只能是有了身体,让他们不再是孤魂,而且我想着咱两看见的白影,确实很像没有详细勾勒面容的画皮。”

整个一柳村,能做到这件事的,只有邹米。

付生玉支着下巴:“周围的孤魂野鬼不会少,邹米不是学艺不精吗?她怎么做到的?”

问到这个,邹觉也摇头了:“不清楚,她其实就没怎么跟我一块学,所以她到底学到什么程度,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她连个联系我的法术都难画出来,怎么可能弄出这么大阵仗?”

一切都只是邹觉的猜测,想要知道那些孤魂野鬼是否真的有了新躯体,还得去抓一两个回来仔细询问才能知道。

只是那些东西不知道是怕他们俩还是怎么的,竟然很少出现,除了那两次在玻璃上见过之外,竟然再也没见到过。

找不到人也找不到鬼,两人收拾一番准备休息会儿,几乎睡了一天一夜,第二天凌晨被葬礼喧闹声吵醒的。

两人从民宿出来,看到了那户死了女儿的人家在举办葬礼,父母哭得撕心裂肺,那个女孩子还有个姐姐,沉默地烧着纸钱,一言不发。

新住下的民宿老板娘也站门口看热闹,说:“可怜见的,一家子就这么两个女儿,还死了一个,啧。”

听了老板娘的话,付生玉跟邹觉对视一眼,她叹了口气,说:“别难过,找到凶手,也算是给死者一个交代了。”

“什么交代啊?呵——”老板娘听了嗤笑一声,“杀人的是个小孩儿,还是男孩儿,你们没见那一家人都当认命吗?找不回来的公道,不如不找。”

话是不好听,却说得明白,杀人的男孩儿注定是不可能有事的,他自己就不到十岁,老板又硬说他小时候烧坏了脑子是傻的,法律无法给精神病定罪。

闻言,付生玉跟邹觉都沉默下来,无法反驳。

哭丧声穿透大雨,响彻整个村子,一直萦绕在一柳村上空,让人耳边总是回荡着凄厉悲痛的哭号。

过了会儿,武方和跟两个队友抱着白花过来祭拜,都给死去的小女孩儿上了香。

他们心里应该是很愧疚的,明明就在附近,可没能阻止犯罪,如果那天他们脚程再快一些,尽早到民宿旁边,或许那个女孩子就不会死了。

上过香,他们站在旁边默哀了三分钟,接着又得去查案,死者不是只有一个,他们的脚步无法停下。

武方和转身看到了站在民宿门口的付生玉跟邹觉,于是走过来打招呼。

“一天没见你们了,是休息了吗?”武方和关切地问。

付生玉点点头:“是,我们昨天太累了,一觉睡到了今天早上,刚被哭声吵醒。”

见付生玉这么说,武方和忍不住又看了一眼那边的葬礼,叹气:“哎……快三天了,那小男孩儿硬是什么都不说,那老板呢,又一个劲地打岔,老板鼻血都熬出来了,还是没问出什么来。”

民宿里还有老板娘在,武方和就叫刘锦老板,示意两人借一步说话,三人就慢慢往前走。

付生玉看着那户哭号的人家,问:“武警官,你们打听这户人的情况了吗?”

“打听过了,他们家是做木工的,本来想要个儿子继承家业,没想到连续两个孩子都是女孩儿,但是大女儿读书厉害,考上了大学,还在念书,死掉的小女孩儿听说手艺很好,所以父母俩也就没再打算要个儿子,觉得女儿能继承衣钵。”武方和缓缓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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