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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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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事不关己,还挺好说话。

只是其中很多人都只是见过黄微,偶尔见过邹米。

在又一次听到这个情况时,付生玉忍不住问:“为什么大家见我妹夫比较多啊?我妹妹不太出来吗?”

屋子里织毛衣的女人说:“那个小伙子说他老婆生病啦,不太舒服,很少出来,这边天气湿,他老婆不太习惯,感冒发烧轮着来,所以都是小伙子出来拍照片回去给老婆看。”

“感冒?那阿姨你最后一次见到他们是什么时候啊?”付生玉用手机记下信息,继续问。

织毛衣的阿姨转头看了下墙上的挂历,说:“十七八号的时候吧,那时候没下雨呢。”

十七八号,离出事的二十五号跟二十六号还远,证明黄微来过这个地方,而且后面应该还走到了其他位置。

付生玉在记事本上放了地图,标记着黄微跟邹米到过的地方跟日期。

这么一连串记录下来,两人的路线渐渐清晰。

从日期上看,两人大概是从原一柳村出发,邹米状态好的时候,就一块出来就近走走,邹米不舒服,就黄微独自一人去更远一点的地方拍照片回去给邹米看。

两人也是心大,邹米身体不舒服,黄微也敢留她一个人。

付生玉走到第二座山继续为黄微跟邹米走过的地方做记号,到其中一户人家时照常问了是否见过两人的问题,出来回答的青年不像之前的人一样回答问题,而是问了个很奇怪的问题。

“那个……你是他们的谁呀?”青年躲在门后问。

听了对方的话,付生玉缓缓抬起头:“我是邹米的姐姐,怎么了?”

青年有些踟蹰地拉开了些门,只是依旧躲在门后:“那个……邹米跟黄先生怎么了吗?”

付生玉渐渐反应过来青年大概是看到了什么,便说:“他们失踪了,本来就是出来度蜜月的,眼看快过年了也不回家,所以我跟大哥一块找了过来,你有见过他们吗?”

大概是看付生玉挺面善,加上说的信息都对,青年拉开了门,让开一个位置:“进来说吧,我怕隔墙有耳。”

对方这般谨慎,反而让付生玉生出诸多猜测,跟青年进了门,才发现屋子里十分简陋,这边村子落后,其实所有人的家都大差不差。

青年手脚匆忙地去倒了杯水,放到付生玉面前,不好意思地说:“快坐快坐,这边比较简陋,你别介意。”

付生玉笑着摇摇头,在小椅子上坐下:“你是知道什么消息想跟我说吗?”

“也不知道算不算消息,但是……我确实看见了邹米跟黄微……”青年慢慢说起自己看到的事情。

跟其他居住在这边的人不一样,青年的父母早已到一线城市务工定居,加上青年进了外企,有钱有户口,所以全家都在城里定居,只有青年的奶奶留在了这边,说是舍不得山跟牌友,不肯走。

十一月,青年的奶奶夜间一睡,就没再醒来,还是她的牌友惦记她过来查看情况才没让她尸体发臭还没人发现。

邻居联系了青年的父母,他们赶回来给老人家举行葬礼。

老人家九十多岁了,算喜丧,加上这次一走,大概日后就不会回来了,所以停留得比较久。

就这样,青年认识了过来游玩度蜜月的邹米跟黄微。

邹米跟黄微是很好的人,开朗热情,有些老头老太家里有事,青壮年不在家,黄微还会搭把手帮忙。

大家都挺喜欢这对来旅游的小夫妻,一来二去有的人就算没见过,也听说过这对夫妻。

青年算是认识夫妻两比较晚的,主要这边离一柳村比较远,他们并不会常来。

父母他们要送奶奶的骨灰去墓园先走了,他留在这边等头七才没走。

见过一次后青年想着自己反正也要回城里过年,加上已经到了冬雨时节,不如跟他们联系一下,他想搭个顺风车一块到城里,他可以用自家种的一些山货当路费,也算是蜜月贺礼。

可是那一天,青年下了山,找到一柳村,他不知道两人住在哪个招待所或者民宿,就在村口问。

村口的人家问他是谁,他说自己是隔壁村山上的,来找邹米跟黄微,对方打量他几眼,说没有他要找的人,让他赶紧走。

青年觉得奇怪,明明黄微跟邹米一直说自己落脚在一柳村,怎么会没有呢?

只是看着一柳村的人并不和善,青年胆小,就转身离开,他想着会不会是黄微他们不熟悉地方走错村子了,或许并不在一柳村?

一柳村情况古怪,青年就想,要不还是等下一次黄微跟邹米过来再商量吧,反正听他们的意思,还要玩到十二月初的。

回家的时候,青年走在山路上,四处看看雨中山景,站在盘山公路边缘,他看向一柳村的方向,猛然看到在对面山上,一身血逃跑的两个人。

距离太远了,加上又下着大雨,青年看不出他们是谁,只是觉得情况奇怪,他刚想找近路过去帮忙,就看到了后面乌泱泱地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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