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 / 3)
“我叫邹觉,邹米是我妹妹。”男人冷然瞪着付生玉。
这名字付生玉今晚真是听得耳朵都要起茧了:“我不是凶手,你找我有什么用啊?”
听了付生玉的话,邹觉忽然举起一张纸,上面写着付生玉的联系方式:“如果不是你,我妹妹怎么会在死前把这张纸传给我?”
“……”付生玉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好家伙,敢情警方没找到的纸条被邹米送到这了!
邹觉眼里都是血丝,他冷笑一声:“呵,没话说了吧?不管你有什么理由,你凭什么杀我妹妹?”
赶来云城后,他甚至没来得及去见他妹妹的尸骨一面,他必须给妹妹报仇!
付生玉抹了把脸,收起长尺:“邹先生,你有没有想过,你妹妹把这张纸传给你,是因为我当时说,她有事可以联系我,找我帮忙。”
“帮什么忙?杀了她吗?”邹觉低声怒吼。
“你冷静点行不行啊?人已经死了,你杀错人难道就有很有意义吗?”付生玉火气也上来了,她倒了八辈子霉今天被冤枉了一晚上。
在警察局各种盘问就够让人不舒服的了,回来想休息一会儿还遇见个不理智的。
付生玉深吸一口气,现在对方已经很不冷静了,她不想刺激任何失去了亲人的人,这种骤然失去亲人的悲痛和茫然,她太了解了。
看邹觉似乎也冷静了一点,付生玉先去把店门关了,省得传出去不好听的话。
随后付生玉打开小太阳,一边点火炉一边说:“我今晚已经在警察局待了一晚上,好不容易洗清嫌疑回来,你就不想知道你妹妹妹夫怎么死的吗?”
听了这句话,邹觉终于放下手中的笔,走近一些:“怎么死的?”
“黄微是胸骨断裂扎进了心脏里,你妹妹邹米是被人用镰刀割了脖子,警察来我这查过了,我没有镰刀,也没有杀你妹妹妹夫的动机。”付生玉说话间点燃了火炉,开始煮凉透了的茶水。
邹觉将纸条举到付生玉眼前:“那她既然有你的联系方式,为什么还要把纸条传给我,而不是直接找你?”
听罢,付生玉也觉得很奇怪,抬头仔细看了下这张皱巴巴的宣纸,迟疑着说:“或许,不是让你找我,是来锦衣裁缝铺,找我奶奶。”
付生玉扫了一眼邹觉还捏在手里尺寸不小的毛笔,端详着上面的花纹:“邹先生,你们家如果是做这个行当的,那邹米小姐让你来找我奶奶,大概是希望你们合作。”
延续了几千年的民族,各种能力几乎玩出花来。
比如说,身上的衣服,还有,可以用任何载体绘制的画。
“古有秘画师,画皮画鬼画人心,我说得对不对?”付生玉取了新的杯子,给邹觉倒了杯茶。
邹觉愣了愣,收回举着的手:“你奶奶是谁?”
“吴福春,”付生玉拉了椅子给他坐,“所以说,凡事得查清楚嘛,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这回,邹觉真正收起了毛笔,在付生玉对面坐下:“我不是信你,我信你奶奶吴女士,她的孙女,不会很差劲的。”
付生玉轻轻笑起来,感觉自己还沾了奶奶的光:“行,既然这样,不说清楚你心里也着急,我说一下我知道的……”
接着付生玉就将自己那天做了什么、还有在警察局里听到的东西都给邹觉说了一遍。
说完后付生玉喝了口茶润喉:“我知道的情况就是这样,警方那边应该差不多要通知你了,你去看一下,你妹妹妹夫的尸体到底什么情况,很多时候,警方看不出来的东西,你们自己家的人,或许能看出什么来。”
“你是说……”邹觉皱起眉头。
“你妹妹不至于一点线索都没留下,你们有这样的传承,画东西,不是最简单了吗?”
当晚邹觉在锦衣裁缝铺暂住下来,反正两进的院子,还带着二三层的小楼,房间多得是。
第二天一早,邹觉果然收到了警方的通知,希望他过去认领一下邹米的尸体,而黄微的家人还要两天才能到。
邹觉是自己去的警察局,他不太适合跟付生玉一块过去。
付生玉一个人在家,思考着邹觉说的情况。
跟警方查到的资料差不多,邹米因为体质特殊,用特殊手法画出来的东西跟邹觉是不一样的。
用通俗点的说法就是,邹米如果要绘制画中仙一类带着活物的东西,只需要用到自己的血液,而邹觉则是画什么东西就要用到那样东西的部分组织。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邹米的天赋是要强过邹觉的。
只是邹米从小就文静,只喜欢画画,所以没怎么练功,武力值顶多是个普通男性的水准,力气还没那么大。
邹米一直被家里人惯着,天真又善良,骨子里还带着一种搞艺术的浪漫,很喜欢到处采风画画。
她毕业后跟丈夫结婚,每年都要抽空跟丈夫去找山清水秀的地方放松自己,她去画画,丈夫就去摄影,从来都没出过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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