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铃2(2 / 2)
至腰边,好了,现在我们平等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宋与卿像被烫到一般,彻底转过了身子:我眼睛眼睛看不太清
绿野一口回绝了这个拙劣的借口,瞎子也能上床。
我我我不会!
不会什么?宋与卿,你不会上床吗?大家都快成年了,多多少少也对这方面有些了解了,该知道的都知道了,不知道的做上几次也就有经验了,据我所知,这种东西不需要专门去学吧?你硬了,我湿了,不就可以了?还是说绿野看着宋与卿后背上的那条沟,深深地延进了裤腰,还是说,宋与卿,你不能勃起?
露骨的词汇被摆上了明面,宋与卿感觉自己身体里有什么东西被逼进了角落:别说了
绿野产生了怀疑,不会真让她遇到个绣花枕头,忍不住问道:宋与卿,你不会没有自慰过吧,你们男生
够了,宋与卿转过身子来,面对绿野脱下了那条旧得发软的牛仔裤,人生来又不是为了自慰的,我会硬,但没自慰过,这两件事都是正常的,绿同学,你自慰过很多次吗?就算你自慰过很多次,凭什么用这个用这个来侮辱我来来误会我?
绿野看着那条黑色内裤上明显的支起,一时被宋与卿质问得哑口无言,干巴巴地说了几个字:我没有
好,绿同学,既然你没有自慰过,就请你不要表现得这么游刃有余宋与卿说不下去了,绿同学,我合理地怀疑你,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你对性了解多少?又对自己的欲望了解多少?你甚至甚至根本不知道站在你面前的我,是个什么样的人,就要跟我进行性交,要是我有艾滋,有梅毒,有各种不可言说的传染病,你怎么办?
我宋与卿,我是真心的,真心想和你,呃性交。说出这个词,绿野欲望消减了大半。
绿同学,你说你是真心的,那你有没有想过,性是身心合一的行为,你有心,那你的身体愿意吗?我们真的能做到那一步吗?
有志者,事竟成。绿野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和对方在说些什么了。
那也离不开努力绿野疑惑地看着他,你再给我点时间。
时间,什么时间?事情为什么会向这种不可预料的方向发展下去,变成这个样子,绿野确定,自己是来找宋与卿上床的,怎么会这样?
绿野试着问,多长时间?
一个月,我会学会这件事。
好。绿野重新穿上了睡裙,此刻只想落荒而逃,在她夺门而出前,宋与卿拉住她,你不睡觉吗?
绿野扫视了他一眼,发现宋与卿的头发干了大半,乖顺地垂在额头上,好像又变回了那个只会点头摇头的少年。
我回房间睡。绿野不甘心,莫名受了某人的摆布,自己到底有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好像会得到的,面包会有的,欲望满足也会有的,只是这稀里糊涂的一个月让她心里升起一股小火苗。趁宋与卿抽回手的瞬间,绿野精准地握住了那根,在半软半硬的性器上揉了两下,又扯着宋与卿自己的手上下套弄,宋与卿,不经过自慰实践,也能获得相关认知的。
随即手滑到根部,隔着内裤,又沿着凸起向前,一边游弋一边说道:这叫勃起,这叫自慰。
十七八岁,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绿野倒要看看,这回宋与卿要怎么忍。
慢慢学吧?宋与卿,加油!
绿野关上了房门,觉得自己终于扬眉吐气了一回,又在房门外补充道:叫我绿野,叫什么绿同学?凑七色球呢?
宋与卿本想抓住绿野,自制力在玉指握上自己的那瞬间便已分崩离析,或许是在更早,双眼被逼得通红,脸红脑热,引得下面燃起了更旺的火,情欲像一头野兽,来回盘旋,跳进了猎人早已设好的圈套,欲望是有实体的,好烫,像被蒸汽顶开的茶壶盖,抛起抛起再抛起,柴火不尽,永不停歇。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