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询问(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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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具体不好到什么地步,那晚回去后,绿野每每想起自己说了一个瞎字,就会在心里暗暗懊悔。

好像没什么,不过对方如果是像她一样敏感的人,应该会感到不舒服的吧,不过绿野没打算为这件小事向宋与卿道歉。

宋与卿眨眨眼睛,还好

绿野半信半疑:刚才拍卖会上的聚光灯,不会感到不舒服吗?

还好

绿野觉得这人似乎不太想搭理自己的样子,问什么都是还好,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真的还好?

又问道:你的眼睛真的看不清吗?那你看不看得清我?

宋与卿这回有些迟疑,对方似乎很在意自己的眼睛,绿野又凑近了些,宋与卿知道自己的眼睛有问题,却不知道具体是什么问题,自己到底得了哪种病?世界在他眼前就像蒙上了一层白纱一样朦胧,有时候,在阳光和清风下,会觉得很圣洁,不过大多数时候,这层纱只能是一道结结实实的高墙,将他和世界结结实实地隔开,所有东西对他来说,都是不近不远的,在晚上或者任何光弱的地方,病症便会加剧,他对这个距离毫无办法,对造成这个距离的这双眼睛也毫无办法。

也许有一天他会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瞎子。

绿野还在试探性地慢慢凑近,虽然只见过两次,宋与卿每次,都看清了这张面孔,他率先低下头:还好。

是吗?宋与卿,那你觉得和我做爱怎么样?绿野没有用什么假设来架空这个问题,和我,和绿野这个人,做爱,你有什么看法。

宋与卿打开了她内心的潘多拉魔盒,所有欲望扑至纷来,她不确定这个欲望是否全因宋与卿而起,她认真反思,审视自己,至少,盒子一直都在。

绿野对宋与卿一直有,强烈的,性冲动。

绿野看过别的方法,企图缓解自己的欲望,那些橡胶制的仪器,她拿在手里只觉得机械,还没仔细研究,就被扔进了垃圾桶,她需要一具鲜活的肉体。

绿野渴望。

无关爱情,甚至不沾一点情愫,绿野一直在想,该以什么样的方式,才能顺理成章地,尽可能早地找到方法,一个开启真实的性的按钮。

该怎么睡到他,从思想到言行,从内到外,绿野冒犯得像一个流氓。

绿野在心里盘算。

你的眼睛红了。没得到任何答案,绿野指指他布满红血丝的眼球,实际上自己说的不是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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