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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上春娇 第55(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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莹白细腻。似是已绽待折的花,灼灼如画。

她的面上没有一抹的妆容,但是都已经这般的勾人了,她也确实不需要。宁子韫从地上起身,将手里的鸳鸯巾帕掷回了地上。

“过来。”宁子韫看着她停下的脚步。

她眼尾鼻尖还有未散去的红,可能是在路上哭过了,虽然现在泪痕已经不在。她鬓发上的那支玛瑙金簪还有些垂坠无力,宁子韫伸手将它抽了出来。

娇人儿鬓间登时发乱,妩媚的情态随着流光墨色的青丝铺沿开来。

在来的路上,宁妍旎已经劝过了自己很多回。但是到了殿内,眼前迫人的宁子韫一靠近,她就止不住地想后退。

她的脚步踉跄着,直到退到了桌案,宁子韫一手扯着她,不让她再退却半分。

“不是已经与我欢_好过,皇妹为什么总是这么怕我。”宁子韫拧着眉看她,他已经如她所说的,不再去承禧宫寻她,让她遭人指指点点。

但是他却不知,他施加给她的,从不止这些侮辰寸,他从不知,她有多难受。

宁妍旎贝齿紧扣着,感受着这个无耻之徒的手,已经在褪着她的衣。轻而易举地,双肩上的一大片玉白就袒现在他眼前。

“你都说了,我们已经欢_好过了,那你还对我这么谷欠罢不能。”宁妍旎唇瓣抖着,试图最后的挣扎。

她勾勒芙纹衿锦衣已经让他褪了,随手丢在身后那桌案之上。

今日的抹月匈亦是酡红,媚得让他多看了两眼,解着细系带的手也慢了些。他缓缓回着她的话道着,“皇妹,上次你拿话煽恼我,我确实也被你气走了。”

“但是你今日拿再多话鼓惑我,怕也是没用的。今晚通夜,你是一定要与我在这殿内过了。夜这般长,皇妹还不如省点心力。”

宁子韫是很气恨,但是他心底对她本能的渴求,让他并不准备就这么轻易放过她。他这几日忍了这般久,也就是被她那话气得不想再去她承禧宫内。

但也就仅限于此。

他伸手抚上峦满,那捧绵满总是软白,留在上面的印子总能慢慢消退了去,“若我每日都在这上面啃一口,这印子应该总会留下。皇妹,你觉得呢?”

宁妍旎别过了脸,让他看不清她的眸色,但是宁子韫知道,她肯定满心满身上下都是在抗拒。

她还不堪地提醒了他一句,“你说了,你会腻的。”

这句话让宁子韫的心火盛了几分,他的好脾性本来就不多。望着她身后的桌案,明黄的案布上竟还绣着鸾凤。

与他一身的火热不同,宁子韫冷声回着她,“放心,这话我还记得。”

他也说过,多试几次。

宁子韫说完,便将她身上最后的绉罗浣裙和小衣都褪了。在她僵着将手护在身前时,宁子韫将她转了过去。

她的手被迫着撑伏在桌案之上,宁子韫一手在她身前覆着,一只手自她身上滑了下去。微茧经过的每一处细腻,勾起他压抑了数日的肆_虐。

行事之前,他本想放慢些,但是掌腹每每触到温车欠之处,总叫他容易失了几分轻重。艰涩地磨了一会,他从后没入,别样的欢_愉一度席卷着他。

宁妍旎俯在桌上低声轻啜着,这般姿态,任他闯着,根本使不出半分的气力。只是她实在不知道,她这副任他摆布的模样,只会引得宁子韫更想大开大合。

宁子韫的手沿着她纤细之处流连,绕回到她身前,抱着她。他的掌腹带着肆意地轻慢,只是行事之间还是不由地放缓了进出的幅度。

她应是簌簌地掉着泪,桌上的明黄案布濡浸的不是落下的汗,便是她掉的泪,打得那案布的颜色暗昧不明。

就如同殿内那数十支被夜风打着,光圈晃得不停的烛火,一打一摇,轻慢疾快地有些烛火都快承受不住。

之前长久的碰不到她,倒让他能沉住几分气。但再碰过她,不过就这数日,反而让宁子韫想要得心痒难耐。

现在的他要得很急,他身上的衣物也未褪。直到看着她车欠弱无力的模样,他的心情才稍微好些。

放过折腾她的心思,宁子韫抵着她不再动,炙烫的热意涌出,听着宁妍旎一声禁不住的呜音,宁子韫才有些心满意足。

“皇妹。”宁子韫微顺着气,在她耳旁低声。

宁妍旎没有说话,她的唇瓣只是抖着,撑伏着桌案上的手已是颓力。那片炙烫还未离开,她想往前倾离开它,却让宁子韫还抱着动不了。

这个混蛋,宁妍旎难受地低低哽咽着,宁子韫亦难得耐心地等着她。

好一会,宁子韫才听到她缓过气来说的第一句话,她喃音浓浓地说着,“宁子韫,半年。”

半年。

半年后,又是盛夏,恰是他回宫重新见到她的一年之期。她是怕他食髓知味,怕他不会腻烦了她。

她原先就是怀着他会放过她的心思,才来到这殿内,任着他作为。

“半年,好,好。”宁子韫低声念着,几乎是瞬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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