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看我要付錢的(2 / 2)
,上不了鏡,我就拿來了。」
太子滿意地佯裝瞄準前方:「這很像啊,還不能上鏡嗎?」
專業製作的電視和小舞台的標準當然不一樣,她回答說:「道具部老師傅很嚴格,每天都有各種各樣做壞了的放在回收箱。有什麼需要的話可以跟我說一聲,反正都是要扔的。」
蔣一乎交叉手臂關注到完全不同的重點:「他什麼時候跟你說要的?」
她想拿手機出來看看短信時間,太子先替她應了:「前天啊,沒想到這麼快就有。」
他沉下臉沒有說話,太子重新把道具放回袋裡,向孫淼微笑:「謝謝啊,我跟我搭檔炫耀一下,看看今晚用不用得上。」又拍拍蔣一乎的肩膊:「帶水妹玩玩。」
蔣一乎的位置在侍機室角落,背對著身後一眾男人,他把她按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隨意拉過一張空椅坐下問她:「你把電話給他了?」
「沒有。」孫淼搖頭:「蟲哥說下次租場可以給我們打折,我就把電話給他了。」
給了蟲子,就相等於給了整個龍巢的男人。他翻了個白眼:「你不是編劇嗎?管什麼租場子?電視台少花錢是有加你工資嗎?」
作為個專業的電視人,孫淼一看就覺得龍巢的舞台對擺鏡位、演員走位,甚至容納大量工作人員都十分合適,想著打好關係就算沒有折扣,能優先拿到場地也是好的,不假思索就和蟲子交換了電話。她拿出手機開到信息畫面給他看:「沒事的,他們人都很好啊,也沒有對我說奇怪的東西。」
他瞄了一眼就認出了四個頭像,都是龍巢裡和他比較要好的男人,還是抿了抿唇:「不用理他們,也不要他們叫你做什麼就做什麼。」
她吐了吐舌頭沒有答應,摸起他桌面上的東西來。除了簡單的髮型用品和化妝品,還有個按泵頭瓶子,透明的液體裡好像有點金閃閃的碎粉,她拿起來搖了搖:「這是什麼?」
他按了半泵在她手中,油油亮亮的:「上台前擦身的。」
孫淼像在買護膚品一樣,把液體在手背上抹勻,油扒在皮膚上完全不吸收,嫌棄地反手擦回他手臂上:「跟那種健美比賽的油一樣嗎?」
「沒那麼誇張,在燈光下就像流汗一樣。」她回想起那晚在台上喘息流汗的樣子,頓了頓別開目光,又拿起另一個玻璃瓶:「這個呢?」
他思考了一下要怎麼講:「飲了讓男人看起來像勃起了的東西。」完全沒有比較隱晦。
「春藥嗎?」
「不是,沒那個感覺,只有那個效果。」她情不自禁低頭瞄向他胯下,灰色運動棉褲鼓鼓囊囊的,被他推著額頭板了回來:「亂看哪裡?」
她嘟嘴抱怨:「真小器,看看都不行。」
「看我要付錢的,小姐,你付入場費了嗎?」
「蟲哥說免我入場費的。」她揚臉不知道哪來驕傲,被他敲了敲頭。
蟲子過來提醒蔣一乎時間,順便招呼孫淼:「今晚留下來看秀嗎?我們雪寶有新舞啊。」
新舞?她看向蔣一乎,他點點頭:「順便幫我戴個隱形眼鏡。」
飛魚對著鏡子梳頭,從倒映中反射出角落的一男一女。男的坐在椅上後仰,女的站著低頭捧著他的臉,自成一角認真地對望著。
「眼睛不要亂眨,又掉出來了。」
「那你手不要抖啊 ,我怕被你戳瞎。」
如果能夠靜音,這個世界該多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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