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帶你來開開眼界(2 / 3)
斷加快,直到舞台中間,音樂斷然而止,一聲咆哮,重拍又起,燈光變成白色,白上衣像破裂一樣成了碎片,三人精壯的身體在打燈下陰影對比更強烈,皮膚也沾上了血跡,歡叫聲爆發。追逐著節拍,一個一個關節抽搐,像喪屍一樣失去肌肉操縱的能力,偏偏每一下動作都打在拍子上,愈來愈順暢,其中一個人走到台下,拉起一個女人像要撕咬一般貼近她的頸項,女人高喊著不知是害怕還是興奮。
孫淼身邊的人都站起來跳了,她再蠢也知道了,這是脫衣舞場,目不轉睛地看著男人一致地撕開牛仔褲,貼身內褲凸起可觀的規模,她被場內的熱氣熏紅了臉,男人們一下一下挺動下體。她從來都不知道,脫衣舞這麼帥,這麼燃,這麼,好看。
喪屍表演完,三個男人內褲邊緣都塞滿了鈔票。麗莎喘著氣坐回來,拿起啤酒一下喝了半罐,推了推孫淼,眼神亮晶晶:「好看吧?」
孫淼點點頭,她又有點可惜地對幾個女人說:「剛剛中間那個好帥啊,為什麼不是他?」
坐在對面化著煙燻妝的女人答:「這才第一場,你就忍不住了?說不定是雪寶為你服務呢?」
麗莎吃了兩顆孫淼剝的花生,反了個白眼說:「怎麼可能?他摸都不讓摸。」
沒說兩句音樂又響了。一身軍裝男人徑直走到她們這桌來,挑動劍眉環顧幾個女人,冷漠的目光最後停在麗莎身上,他伸出一隻手指勾了勾她:「你,上來。」
麗莎幾乎是跳起來:「天啊,是兵哥哥。」孫淼向來知道麗莎是軍裝控,見她小跳著跟他上了台,男人坐在舞台中間的椅子上,蹺起二郎腿,指示麗莎說:「轉一圈來看看。」
麗莎聽話做了,男人滿意地點點頭,抬手鬆了喉間的鈕扣,說:「過來,幫我脫。」
於是麗莎坐在男人的大腿上,抓著他的襯衫向兩邊撕,力度不足,只崩了胸口和腹前兩個鈕扣,若隱若現地更加誘人,台下眾人都開始喝采了,男人讓她站起來,側側頭放鬆筋骨,兩手一拉整件衣服都破了。
孫淼以為這樣已經夠撩了,但男人開始繞著麗莎跳貼身舞,連她也忍不住叫了出聲。麗莎身上還掛著準新娘的肩帶,和男人似有還無的貼合著,孫淼捂著臉,卻又很想繼續看下去。兩人似配合過一樣,默契地跳著舞,男人抓住她的手,帶領她摸上自己的肌肉,她也毫不客氣,愈摸愈下,更親自拉下了她的褲子。
孫淼再也不能直視,端起罐子灌了兩口冰涼的啤酒。
麗莎回來還扭著腰,甩著剛燙的波浪大卷,一臉風騷,拍了拍孫淼的臉:「嚇傻了?」
「這樣葉少不會生氣嗎?」幾個女人都為她在單身派對提男人覺得掃興,短髮女再塞給她一罐酒:「今天不許提男朋友和老公。」
孫淼也知自己不夠意思,認罰地飲了酒。
又有了兩場表演,後來孫淼和她們一起站起來嗨了,跳得腳有點累,也不知幾個女人穿著高跟鞋怎麼跳了整場。
突然有人出來放了個箱子在台前,觀眾立刻就跟住呼喊,麗莎也拍手高呼:「雪寶!」
全場燈光熄滅,大家重歸安靜。皮鞋敲地的聲音清跪,那人昂首闊步地從台後走了出來,燈打到他的臉上,他瞇著眼好像嫌燈光刺目,刀削般的輪廓,細長的眼睛收尾勾人地上揚,薄唇緊抿。
「雪寶好帥!」高呼聲不斷,他勾起唇角,舔了舔姆指,像魅族一般誘人。
「啊啊啊!」叫聲繞樑不散,他一身整齊的正裝,黑領帶白襯衣,歪頭鬆了鬆領帶扔在身後,舉手解了手腕的鈕扣。只是如此幾個動作,已叫台下的觀眾忍不住夾緊了腿,屏住呼吸看他用修長白晢的手指,把嚴謹的襯衫逐點逐點解開。沒有音樂,好像能聽見彼此吞嚥口水的聲音。衣服底下是結實的胸腹,燈光襯得他更白,媚惑和英氣和諧地同時一個人身上出現。
音樂聲起,他一手插袋,一手打響指,上身前仰,長腿交叉向前,皮鞋踩著節拍,一步一步緩緩到了舞台中央,撐著地面雙腿劃過空中成一個半圈,白恤衫隨動作飄揚,落地後俯地向前伸手,在地上翻了一圈,恤衫都落下,反手起身,手從胸前摸下,眼角含笑,勾得喊聲更高。
窄臀被合身的西褲包裹著,手滑到皮帶處停留,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那裡,但他沒有解開,舉起食指對飢渴的女人們搖了搖。麗莎捂著鼻,感覺鼻血都要爆出來,孫淼咬著罐子邊緣,差點要把鋁鐵都咬破,死盯著他的臉,下移到他的腰,緊咬著牙關沒有叫出聲來。
他彎腰把襯衣撿起,扭成長條,像毛巾一樣放到頸後,隨著身體扭動一直向下。黑色長褲雖然把下身遮得密不透風,但腿間鼓起的一團不容忽視,衣服從大腿下抽出,在空中甩了兩圈脫手向觀眾席,好幾個女人撲起來搶奪,一時混亂不堪。
他像巨星一樣,抬手投足使人移不開目光,看似隨意的擺動充滿力量。有人遞上了個木吉他,他用指節敲了敲木板,指尖用力按著弦線微微泛紅,甩著頭彈起節奏,吉他沒有插電,大概是墊底的音樂,但自如享受的模樣,好像真的在彈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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