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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溪然看着眼前的女人,alpha身上的味道是她闻了三年,再熟悉不过的,同时也是她最讨厌的。平时她闻到一点这个味道,都会十分不耐地皱起眉,啧一声,叫对方的名字。
贺檐也从来顺着她,知道她不喜欢自己身上的味道,平常从来都将自己的信息素收得很好。
但此时,柏溪然觉得浑身燥热,像着了魔一样。平时让她一闻到就生出不快的厚重的味道,此时像雾一样缭绕在她周身,却又看不到实体。
被情欲灼烧着的柏溪然已经无暇去思考为什么她一个beta会如此渴求alpha的信息素的安抚,她下意识叫那个让她讨厌的人的名字:贺檐,贺檐
对面的女人却抱着双臂始终不为所动,她的唇很薄,此时含着一点浅笑,完全不见平时在柏溪然面前的乖顺,充满讥诮地开口:叫我做什么?
一边说着,她一边俯下身,凑近床上的女人。柏溪然只觉得属于空气中属于alpha的味道更浓了,勾得她想要更多。
她主动地去脱下身的裤子,完全失去了平日里高高在上的感觉。接着,她拉住贺檐的手:贺檐,我想要说罢,牵着对方的手就往自己的下身带去。
她的反应似乎取悦了贺檐,贺檐嘴角的笑更盛,可以看得到浅浅的梨涡。她伸出手轻轻点了点柏溪然腿间敏感的地方:想要?想要什么呢?
溪然,我听不懂呀。女人炙热的吐息洒在柏溪然耳边,让她无意识地颤了两颤,接着,柏溪然的喘息声更重。
她腿上的裤子只褪到膝弯,黑裤子衬得皮肤更白,两条腿抵在一起难耐地蹭动着,落在贺檐眼里,更像是一种邀请。
但对柏溪然来说,这点程度还远远不够。见贺檐不肯配合,她只好自己缓解自己的欲望,去拨弄已经充血肿胀的一点核。
贺檐后槽牙碰在一起轻轻磨了磨,微不可察地吞咽了一下,不够,她还想要柏溪然更主动一点。
特别奇怪,柏溪然今天觉得,自己好像没办法满足自己。她自己的身体自己最了解,同样的手法,平时她自慰时早都高潮几回了,今天却怎么弄都好像差一点。
她又下意识去求贺檐:贺檐
贺檐好整以暇地看着柏溪然,这个平日里眼高于顶的女人求人会是什么样?她十分期待。
下一秒,她就听到柏溪然命令般的语气:贺檐,我要你舔我。
这句话击垮了贺檐好不容易堆砌起来的满不在乎的外表,柏溪然眼看着alpha的脸变成浅红,然后蔓延到耳根都是红的,好似能滴血。
alpha又怎样?贺檐在柏溪然面前好像永远都是更落下风的那一个。
柏溪然得意地伸出脚,踩在贺檐的腹部。贺檐平时有健身的习惯,此时就算有衣服的阻隔,柏溪然仍觉得自己好似感觉到了贺檐的肌肉。
柏溪然的脚在贺檐腹部轻轻摩挲,这是一个极具挑衅与调戏意味的动作,果然,下一秒贺檐就握住了她的脚腕,一把将她扯到自己身下,用柏溪然的领带将她的双手反绑在身后。
舔我,贺檐。柏溪然又命令了一次。
下一秒,她感觉空气中属于alpha的味道更具压迫性了,让她不自觉地分开腿,让贺檐把她身下的光景看了个彻底。
接着,贺檐俯下身去,舔弄柏溪然的敏感点。
好爽。柏溪然想呻吟,想尖叫,但被自己讨厌的人弄得这么失态让她觉得很跌份。
她死死咬住下嘴唇,将那些喘息和黏腻的声音都含在嘴里。
贺檐轻轻地啄吻着柏溪然,发出暧昧的水声。柏溪然难耐地开口,让她别弄出动静。
贺檐乖乖照做,果然不再发出声音,转而将它整个吃进嘴里,用舌尖细细地挑逗。
alpha和oga的身体天生就是为了彼此而生的,空气中信息素的味道加上此刻的情动,柏溪然觉得自己下一秒好像就要化掉。
她好热,想解开衬衣扣子,但手被桎梏着什么都做不了,只好用腿去蹭贺檐的脸,把自己往贺檐的湿热的口腔里送。
像主动入虎口的羊。
但贺檐并没有懂柏溪然的意思,她想问问柏溪然感觉怎么样,但又腾不出嘴,只好埋头闭门造车。所幸有信息素和alpha本能的加持,柏溪然很快高潮了。
贺檐起身,揩去嘴边属于柏溪然的体液,正想求个好评,结果对上柏溪然的眼睛,什么都说不出来。
柏溪然接着命令她:你躺下。
贺檐乖乖照做,看着柏溪然背着手骑在自己身上:继续,这次,用手。
用嘴还是太犯规了,柏溪然想,刚才差点就叫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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