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

来如春梦无多时(H)(2/3)(2 / 3)

加入书签

,呼出的热气冲着脖颈和耳朵撒野:“现在的女孩子不是都喜欢腹肌,嗯?你摸摸。”

炽热的目光锁定她的慌乱,他不再开口,引着她去验货。

他确实有“不强迫别人”的资本,腹肌的形状和硬度都是她喜欢的那一种。

糙砺的大手抓着她的往下带,他的牙齿自动扣住她的耳朵,说话的时候舌头掠过耳根,她的双腿开始稳不住的打颤,腿心发软。

他唯恐她的半推半就到这里还差一把火,直接将她的手往自己的裤子里塞。

“我早就觉得你和其他的女孩子不一样,平时没少交炮友吧,我身材很好,那活儿也挺不错,要不咱们试试?你不会吃亏的。”

他的手包裹着她的,而她的手心捧着他的欲念。

白林朵的手往下再深入,惯性的摸了摸,他舒服的喟叹生生被冷汗截住。

“姓名。”

“你不知道?”

“年龄。”

“24。”

“说说吧。”

警笛的声音在空旷的路上听起来忽远忽近,警灯交替闪烁的红蓝色光间存在一秒的间隙,频率的可视化似乎让时间变得更慢了一点,她打了110,后者叫了救护车。

彭力被送往市医院急诊室,她坐上了警车。

她第一次到派出所,表情空茫,头发乱糟糟。局里唯一一个值班的女同志给了她一件大衣,她不觉得冷,却仍是披上了。

“我下了夜班打车回家,车停在公交站,我想走回去。”

“他好像是开滴滴送一个女乘客到公交站前面的小区,她也被搭讪了,但是他没有跟进小区里。”

“然后他就跟上了我。”

或许是面对熟人,白林朵的状态有些放松,讥讽的笑意逸出嘴角。

“我遇上这事儿也是自找的,”她背脊挺直,审讯室的冷光衬得她愈发柔弱又不失孤高,“明明都打车回家了,为什么还要在一公里外下车。”

“不过他遇上我也挺倒霉的,”她似乎在回忆一小时前的种种细节,声音平静,“一般女生要不直接跑了要不当街尖叫,哪有安安静静陪他走一段还那样反抗的。”

楚墨停笔,反问她:

“那你为什么到最后一刻才抵抗?”

“他说他是警察,母亲重病,未婚妻分手,每天工作十几个小时,我有什么可抵抗的,那时候呼救才比较容易惹怒他吧?”

“说说你怎么动手的。”

她挑眉,先讲了自己的眩光症。

“我满心想着怎么才能闭上眼睛走路不摔倒,他一下子就把我扯回去摔到墙上。”

“他抓着我的手…摸他……然后我就用力……”

展尧脑补了当时的场景,颅内寒战:“真够狠的。”

她举手提问:“能把展警官这句记进笔录吗?我想告他。”

接下来是取证和验伤,彭力人如其名,上手十分有力,对白林朵的动作算不得怜香惜玉,但她身上那些擦伤和指印,林林总总也不够一个轻微伤的。

楚墨不放心她独自在家,直接带人回警员宿舍洗澡上药。

热水放松了紧绷的神经,她盯着上锁的门,呆了好久。脑海里回放的不是刚刚过去的紧张画面,却是上次在这间房撞上楚父的情景。

那不是一次毫无准备的短兵相接。

“这就是你说的搬过来方便工作?”

“你跟她谈婚论嫁?骗自己也要有个限度。”

“娶她可以,你这辈子都别想抬头做人。”

白林朵趴在他的腿上,背部的伤口被泡得发白,他涂好碘酒,给她吹头发。

低档风的声音让她昏昏欲睡,他心疼的检视她手腕的红痕。

自述被侵害过程时几乎没有提到被蛮力控制的部分,但这指痕显示他的姑娘至少被死死捏住十分钟,在视物不清的光暗交界处,全程都不曾发出求救呼声的她,又在想什么呢。

他的心脏像是被那只作恶的手捏紧,只能从喉咙里挤出强颜欢笑的问句:“不是说他的腹肌摸起来还不错吗?为什么不干脆从了他?”

她全身放松,一时找不回警局里用过的讥讽语气,只淡淡回应:

“我知道他这么想,你和展尧也这么想,”她坐直身子,蓬松如海藻般的头发披落肩头,“我是你们认知里的淫娃,他身材好,身体素质优越,除了强迫我之外也没什么不好的地方,所以我应该从了他。”

“但是你知道吗?如果他今天得逞了,就会有想再次得逞的愿望。”她坐直了身子,无谓的笑了笑,“或许我是谁都可以上,但如果我今天让他觉得随便碰到哪个女生都可以为所欲为,遭殃的就是下一个女孩子。”

她这才看清他眼中的心疼,轻轻安抚道:“没那么疼,真的。”

楚墨被她的倔强堵得说不出话,只伸手拥住她。

被先前的暴力对待撩出的火有了复燃的迹象。

纤长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