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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的事才刚暴露,怎么就……
钱肖定下心神,缓慢眨眼转移情绪,很快伸出手指,探向他某个敏感的关口。
「啊……」
柳晚睁大眼睛,微微震颤一下,而钱肖一刻没停,碰到一个下凹的地方后便柔缓地轻抚起来,伴着轻戳,步步突入。
——柳晚轻声低吟,差点没崩溃。
「不、不要了……」
塞塞剂……应该不是这样的吧……
钱肖倒是瞇起眼睛,认真地应对:「得先帮你放松。」讲得煞有介事,连汗不自觉流下都没有发现。
「呜!不、不需要!哪需要……啊!」柳晚听他这么说都快要哭了,但哀叫到一半,却狠狠倒抽一口气,屏住呼吸。
因为,他感觉到钱肖的手指微微碰触到他的内壁,并在上头轻轻搔刮了几下。
「呜……」他紧紧地闭上眼睛,绷住身体,想要立刻失去意识。
他受不了了,眼下是他喜欢的人在碰触他,在摸他的那种地方……他是要怎么静下心来!?
而钱肖似无察觉柳晚的挣扎,不自觉低声轻唤,一边抚弄一边拿过早就备在一边的白色药剂。柳晚早就卸去了全身力道,自暴自弃地瘫软,仅用指尖紧紧抓住床单,所以他乐得用两手掰开他两瓣白嫩的pi股,轻轻松松摆弄蹂躪。很快地,像是终于满足,他才用塞剂抵住了自然收缩的那个粉色穴口,轻推。
「柳晚……」
感受到一股力量顺着动作逐渐推进,紧接着冰凉感混着刺痛与痉挛交相袭来,他猛烈抽动了一下,像是濒死的挣扎,可无济于事。
过了一会,他微微喘出一口气,虚弱地催促:「够、够了吧……可以了,快出去……」
钱肖却是微一沉吟,轻声回应:「嗯……可是指示上说要一、二个指节深……」
「……什么!」
柳晚立马惊慌地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看向他,因为,怎么可能呢?怎么可能,他从小到大塞过那么多塞剂,从不知道有这事……
钱肖故作镇定、不动声色地平静回应,立马堵回了柳晚的质疑:
「还要维持十五分鐘。」
——声音中充满了理直气壮和大义凛然。
「怎么、可能……」柳晚颓丧低头,崩溃吶喊,泣音都出来了,完全不疑有他,因为他单纯率性的思维里头,根本没有正直如钱肖骗他的可能性。
钱肖心虚地吞了吞口水,撇开视线。
是的,他是骗人的来着。
指示上只说双臀「夹紧」后维持十五分鐘,根本没提到放入的手指必须十五分鐘。
但钱肖想反正已经这样了,不如再多做一点,向前想过的浅嚐即止根本被他忘得一乾二净,于是,他深吸一口气,缓缓地道:「忍耐点,嗯?」并继续驱动手指往里侧推……
「……啊!」
柳晚迸出惊叫声,混着吃痛和隐忍,钱肖专心致志、心无旁鶩,犹如入定的老僧……
「啊!啊!不要、不要……!」随着他的动作,柳晚叫得越发激烈,配上剧烈挣扎引起的震动,不知道会不会引起隔壁寝关注。但是钱肖想管他的,就说他们小情侣情不自禁好了,反正都是这年纪血气方刚的男人,多担待点互相ver一下……谁没想过偷偷带女朋友回来过夜呢?只差在他的「女朋友」性别稍微有些不同……
顺了一口气,定下心神,柳晚仍旧挣扎得激烈,叫得他心头酥软,但他秉持着公理正义,誓言要完成这项壮举,所以当柳晚动得越发大力,钱肖反而更加紧地压制住他,手往内侧挤。
「呜……!」
——终于,一声曖昧的轻喘响在仅有两人的斗室,馀音结尾后仍绕梁不断、盘旋再三,甚至有了百转千回的意味。
两人有一瞬间的静止,钱肖微微停顿,才总算回过神来颤抖探问……
「柳晚,你该不会……」
如果是他想的那样,那么……
「吵死了!!」
——柳晚飞速打断了他,用着今天以来最大的音量。
钱肖被轰得耳鸣目眩、头晕眼花,而柳晚一边飆泪一边给他一顿胖揍。妈呀,痛死了。钱肖任由他打,麻木地感受拳头落雨,些微疼痛的同时魂魄归位……喂喂,他刚才是做了什么?
他,在还没告白的状态下,对柳晚……
钱肖还未想明白将来会有什么样的火葬场等他,就被连声怒吼的柳晚推推搡嗓下了楼梯:「闭嘴闭嘴闭嘴闭嘴!快出去!你出去啦!」
「对不起,我……」
钱肖略带歉意地回过头致歉,但是柳晚向他扔了一个枕头,厉声道:
「出去!」
「……」
钱肖默默退出,轻声带上门,留下柳晚一个人难以置信,面对不堪的死寂……
他不自觉地摀脸呻吟,感受到深深的羞耻,和满溢的恼怒,手却不自觉探到了下裤……
半瞇着眼睛,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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