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2 / 3)
体温的陈烈酒拥入怀中,紧紧地保住了他。
突然被自家男人给抱住,陈烈酒愣了一下:“怎么了?”
“没事,就是想抱抱你。”许怀谦把陈烈酒抱在怀里,突然好心疼他老婆。
作为哥儿也太惨了。
社会地位低,还有潮热这种不知道什么鬼的玩意,上天既然创造了这种生物,为什么又不让他们好过?
“抱吧!咳——”许怀谦这是水房门外抱的陈烈酒,大院子里的也没个什么隐私,被王婉婉和陈小妹一眼就看到了,他尴尬地咳嗽了一声,倒也没有阻止,“随便抱!”
反正都被看到了,多看一会儿又没什么!
等许怀谦想起来家里还有两个女孩子时,他愣了愣,松开陈烈酒问了一声,“婉婉她们不在吧?”
陈烈酒看着一旁正大眼小眼看着他们的人,抬头望天,睁着眼睛说瞎话:“不在!”
那就好,要是被她们看到,他还有一点不太好意思。
秉文他们那一桌。
反正他们都见过陈烈酒也知道他眼睛不好需要人照顾,大大方方地把陈烈酒带到了众人面前。
大家一一见过礼后,许怀谦听到少了一个人的声音,问:“还有一个人呢!”
裴望舒叹息一声:“可能不好意思来吧!”
“怎么回事?”这就让许怀谦惊讶了,孟方荀的案首宴耶!案首耶!
要知道他在家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都快乐疯了!恨不得马上来恭贺他!
一个府的案首,可是很了不起的!
孟方荀用他自己的学识,打败了七贤书院的钟逸尘,该是他们来向孟方荀道贺的时候,他怎么不好意思来。
难道是:“他没考上?”不应该啊,段祐言学问比他扎实,而且没考上也没什么吧,明年还能再考啊!
“他考上了!”裴望舒说到这里郁闷得很,当初一块学习的五个人,到最后就他一个人没考上,“是我没考上。”
裴望舒家里有钱,他娘自他科考回去,就拍了人天天在张榜告示哪里等着,一出榜就给他抄录了一份回去,他看到案首不惊讶,看到仓最末位的许怀谦他们几个,惊讶得嘴巴都可以塞鸡蛋了。
就是那么凑巧,三个人挨在一起!
三个人都考上了!
虽说只是个挂车尾的秀才,连个廪生都不是,可这也是秀才啊。
那时候他就在想,是不是他再稍微,稍微努力一点点,一点点,就能跟他们一样挂车尾了!
对于裴望舒的落榜,许怀谦好像在意外之中,又在意外之外,沉默了一会热掠夺他现在说什么安慰的话,对裴望舒来说都有点讽刺,于是当什么都不知道的,继续问段祐言:“他考上了,他怎么不来。”
“可能是害羞?”章秉文想了想,大喇叭的把那天他们在府城碰到段祐言他岳父的事说了出来。
那天段祐言的岳父是一丁点面子都没给段祐言留,就现在段祐言身后的章秉文几人听得清清楚楚。
“额……”知道段祐言跟他一样是赘婿后,许怀谦的心情跟面对裴望舒没考上秀才的心情是一样的,好像在意料之外,又好像在情理之中?
“怪不得他对他夫郎老是吞吞吐吐的,原来其中还有这等隐情。”许怀谦被陈烈酒牵着入座,好奇道,“不知他岳家是何等身份,说话口气这么大?”
竟然能对一个读书人说出让他回家伺候夫郎的话,这要没点家庭地位,说出去谁信啊。
“是平溪县县令。”不才,裴望舒时常陪着他娘去平溪县收蚕茧,见过平溪县县令,那天他看到段祐言对平溪县县令卑躬屈膝地叫岳父时,惊得眼珠子都要掉了。
想不到平时默默无言,一心埋头苦读的段祐言竟然还有这等身份。
县令哥婿啊。
放在他们这种人身上,想都不敢想。
裴望舒想,他要是有这身份,可能早大喇叭地拿出去吹了,可段祐言愣是没吐露过一句,甚至连他家夫郎都不曾向他们透露过,可见嘴有多严实!
可是那天他见段祐言平时那么严肃正直的一个人那样的卑躬屈膝,心里也不是滋味,又觉得给这种地位太高的人当哥婿也不是那么好当的。
“原来是县令大人啊,那就怪不得。”许怀谦听后不觉得意外,他多半都有几分猜到了,当初他和段祐言一块入学的时候,人家家里是牵着马车来送他的。
马车在这个世界是什么呢?!
那得是豪车中豪车,寻常富贵人家家里根本买不起马!
就算买得起,也不一定养得起,马不仅仅要吃草料,还得要各种粮食饲料掺和着喂,不然它没有力气跑不动。
时不时的还得给它喂水果增加营养,许怀谦现在都吃不上水果,人家马能吃上。
马比人贵。
那时候他就知道段祐言家里肯定来头不小,没想到其中这等缘由。
“赘婿就赘婿呗,”章秉文不高兴的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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