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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到发疼
谢明辉不是圣人,虽然一向以不近女色的面貌示人,但他是个生理十分成熟的男人。
鲜为人知的是,他其实十分重欲,早晚都需要打一发纾解。
以他的家世和自身所处的地位,主动贴上来的男男女女络绎不绝,可比起低级的生理欲望,他对追逐权力的兴趣更浓一点。
谢明辉对自己的认识十分清晰,从不否认自己是个彻头彻尾的权力动物,所以面对这些诱惑,他总能不假辞色的冷脸拒绝,以至于外界盛传,谢秘是个性冷淡,久而久之也就没人在这方面动脑筋了。
因此谢明辉已经很久没有直面过引诱了。
苏厘那张带点婴儿肥的脸,稚嫩,懵懂,还没张开。
这会儿表情也只有对自己的歉意和不安,对展露出来的身体,无知无觉。
过往不是没遇过蓄意引诱,不少身材火辣的人,试图全裸着爬上他的床。
可她们眼底的欲望,却只让他厌烦,可以做到完全无动于衷。
反倒是苏厘这副稚气未脱的小模样,让他感受到了几分香艳。
西裤里的东西几乎是立刻起立,硬的发疼。
只扫了一眼苏厘被湿衬衫贴住的胸,谢明辉就知道她长了一对和她那张幼态的脸,完全不匹配的大奶子,他甚至能想象到这对骚东西有多白多嫩,丰腴软绵,让他捏在手心把玩,一定能随心所欲的挤出各种各样的形状。
只是这点念头,还不至于让他失去理智,发生任何失态。
所以即便下面已经硬到发疼,谢明辉面上依旧毫无痕迹,只看了眼时间:你该休息了。
随即便翻看起面前的文件。
苏厘听到他逐客的话语,又见他已经埋首工作,明显不准备再搭理自己。
失落道:那小叔,我先下去了。晚安。
谢明辉头也不抬,连声回应都没有。
屋里安静的只剩下文件翻页时,簌簌的纸张声。
苏厘不安的蜷了蜷脚趾,没动,她从小接受的教育就是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所以养成了一副记人好的性格。
之前闻到他身上有淡淡的酒气,苏厘想他晚上应该喝了些酒,应该早点休息的,可现在却见他一副要工作到深夜的模样。咬住下唇犹豫半响,还是没忍住关心的话:我去给您倒杯蜂蜜水?
等了一会儿,没听到回复。
她有点沮丧,自己果然又想多了,以为小叔稍稍帮下自己,两人就拉近了些距离。
其实都是她一厢情愿。
都被嫌弃过多少次了,怎么还是没有一点长进。
苏厘想到之前谢文轩带自己去买衣服,她就以为两人是朋友,自作多情早早起床,要等他一起上学,结果等来的却是严厉警告,他一脸嫌弃的让她离他远点,不许让学校的人知道,自己这个土包子认识他。
诸如此类,在她到京城之后,发生过许多次。
那些不好的回忆涌来,让苏厘红了眼眶,有点恼自己。
猪脑子,总不长记性。
她失落的转身打开门,再不准备在这多留,要在彻底惹人嫌之前离开,却意外听到一声不用。
她顿时止住了脚步,回过头,却发现他仍在看文件,仿佛刚刚是自己的幻听。
苏厘有点不确定,他有没有回应自己刚刚自作多情的关心?
谢明辉没看她,只是一边看公文,一边交代:记得把头发吹干再睡。
苏厘因为想起过去那些不好回忆而红了的眼眶,此刻更热了点,只是这次不是难过的。
明明是带了点管教的话,可她一点都不觉得厌烦。反而笑着重重点头:嗯,我一定吹干。
见他没什么要再交代的,这才回身走出门,只是这次不再垂头丧气,脸上还是带着笑的。
可惜脸上的笑只持续到回了卧房,从梳妆台镜子里看到自己的模样。
衬衫是什么时候湿掉的?她的胸根本就等于没遮,小叔岂不是看到了?
难怪他后来一直不看自己。
她还以为他是嫌弃自己。
明明是她仪表不端,他在避嫌。
她今晚都在他面前做了些什么呀?
先是偷偷留进他房间洗澡,又让他给自己拿衣服,后面还这副轻浮模样,湿着衣服,半透着胸脯去找他。
苏厘对着镜中的自己,满脸通红。
完全不敢去想,现在的他在谢明辉眼中,到底成了什么形象。
她拿着吹风机,恨不得它立刻漏电,送自己当场去世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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