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醉酒(2 / 2)
芝华失了神智的脑袋拱在他心口,微张的嘴不知死活地蹭着,来回摩擦男人衬衫下那一粒硬肉点,嫩笋般的手甚至按上去好奇地拨弄。一把火被她醉醺醺点起,困住她的身体陡然紧绷,耳边的气息跟着变粗。
门外仍被堵着,砸门声总冷不丁地响,消停一会儿又猛然锤一阵,说话声在敲门声的间隙里,不知疲倦地罗列芝华的罪状。
是不是最近事业好了,觉得我们家丁青用不上了,打算翘尾巴跑?我家儿子把她宠着,已经惯坏了!
当初那可是求着要嫁到我们家,哭着喊着的,我那时可怜她才同意这门亲事!
等了一两年我没松口,硬是又等了几年非嫁不可,我看她确实喜欢丁青,这才勉强答应的。现如今怎么的,开始嫌弃了?
芝华断续听到这些动静,以为自己陷在梦里,烦躁地扭了脸,尝试让自己换一个梦境。后背硬得像石板,不知道是哪里的床,简直是一整块凿开的山岩石,压得她骨头都快断开。
身边隐隐传来冷意,把她乱动的身子重新压回墙上,一层层雪松香涌来,激得她发寒。
滚烫的鼻息落在头顶,又远又近的声音,一句接一句地问:
求着要嫁?
哭着喊着要嫁?
等了好几年,非他不嫁?
语气越来越冷,听得芝华一阵寒战,手却被一团火似的大掌握住,和他冷至极点的声音截然相反。
唔,好困芝华半边脸闷在他胸口,说话声随之埋进去。
是这样吗?回答我。
抱着她的人,大概不是程濡洱,他从未这样冷言冷语。芝华沉重的脑袋被强行扼起,她费力睁开眼,撞见那湾沉寂的海。
奇怪,明明是他的眼睛,芝华好像掉进了暴风雪里。
嗯是真的
她恍惚回忆,这确实是父亲勒令她做的事情。
一声短促的冷笑后,耳边低哑的说话声很闷,怒意像一根即将崩裂的弦,他语气极坏,咬着,待会儿轻点叫。你这副样子,我还不舍得让人听见。
他们隔门板不过两步远,在外面时有时无的拍打声里,芝华烂软的腰被一只手捞起,危险的气息迫近。残留的酒气和愈发浓厚的热气,把她烤得昏昏沉沉,感觉唇齿被粗糙的手指撬开,逗弄地勾她的舌,雪松香也被这抹热烘得变了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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