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母(1)(h)(2 / 2)
闷的钝响,几乎要将囊袋都生生塞进去。
苏酥整个人完全被笼罩在了高大的男人身下,随着他的艸干不住哭吟。霍赟经常会用一些绝对压制的姿势艸她,带来的感觉无以言喻,是混杂了恐惧的温驯、融合了痛胀的快感。
霍侯入得很深,每一下都凿到她脆弱的宫口,又痛又酸又麻,苏酥不过是被艸了百十下,就是一阵带得双腿都颤抖的痉挛,花瓣被阳具撑得饱和的缝隙间涌出一大股水她的身体紧绷如拉满的弓弦,泪水不住从眼角滑落,花穴一缩一缩的往外吐水,竟然是被干得去了。
霍赟也到了紧要关头,被苏酥高潮中的花穴咬得低吼出声,滴着水的囊袋随硬胀到极限的阳具快速重击于苏酥的臀间,发出一阵黏腻水声,最终额角青筋一跳,全身肌肉爆发般的收紧,抵在苏酥深处酣畅淋漓的射了出来。
唔,院中霍英泽停下脚步:什么动静?
英朝抱着刚从哥哥书房里拿到的书,闻言微愣:什么?
你没听到么?霍英泽向四周看了看。此处是一条廊道,隔着一堵墙就是兰苑。霍英泽凝神听了听:好像有人在哭。
二哥,大晚上的,你可别吓人。二人之前下棋下了好些时候,此时已近子时,英朝笑了笑,揽着英泽的肩膀接着往前走:许是夜来风声呢。
英泽皱眉。他打小随父亲行军在外,五感是很敏锐的,刚才他确实听到了什么声音,如怨如慕,如诉如泣,只是不晓得从哪儿来。
英朝眸光讳莫如深,没给兄长迟疑的时间,拉着他回了自己院子:二哥,你下回买书帮我带几本游记,好么?
英泽的注意力被吸引回来,有些意外的挑眉:你什么时候看游记了?
英朝将怀里的书摆放到自己的书架上,闻言温声道:小苏姨娘喜欢看。
臭小子,拿你哥哥我借花献佛呢。英朝笑了,却没想到苏氏一娇滴滴柔弱弱的女人还看这个:知道了,下回给你带。哥哥回去睡觉了。
英朝遂与他道了晚安。
英泽从弟弟房内出来,沿途折返。路过兰苑的时候,他的脚步慢了下来。
女子的声音轻,丝竹般若隐若现,现在仍听得到还哭着呢。
只是姨娘的院子,他也不好进去探看,想了想还是离开了,明日早上吃早餐再看看她有没有事。
而这边,英朝在自己的房间,熄灭了烛火。
他躺在床上,合上双眼。片刻后又起身,从床柜中拿出一个匣子,取出一方手帕。
夜色中英朝垂眸盯着那帕子,目光有些古怪。向来温润和煦的小公子如今眸色却是冷的,似是痛恨,似是迷恋,似是厌恶,似是愉悦。
他用那一方帕子包裹住自己已经挺立的下身,缓慢的套弄起来,牙齿咬住樱色的唇,无声的颓艳。
擦拭他污浊欲望的绢帕,曾经拭净过谁玉一般的脸。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