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塘(3)(2 / 2)
要求他哪有不从的,而且于他而言都是一句话的事儿。这会衙内终于堂而皇之的捞起苏酥的手拢在掌心把玩当真是柔若无骨,而苏酥小幅度挣了挣,未做反抗,只是垂泪。
莫哭了。若不是周围还有一群弟兄在,祁衙内恨不能去吻她眼眸,眼下只能叹息一声掏出绢帕给她擦眼泪,嘴上还要哄诱:你看,如此不是皆大欢喜?之前那一番又是何苦来哉?心中大石落地,又示意两位仆从:方才她说的一应去办,另外准备回杭州的马车。
妾还想求衙内此时苏酥抬起眼瞧他。
祁衙内的嗓音已柔得似水:你直说便是。
妾想再见官人与阿姆最后一面。苏酥哽咽道:妾无父无母,一介孤女,若无他们一家照拂,此刻断无存活之理话音未落,眼中又汪出泪来。
祁衙内心里头介怀,可听她这么一说又觉情有可原,甚至泛起心疼来:早知她如此身世,倒不该逼这么紧的。沉吟片刻,也是应了,只是仅允她一刻钟。
苏酥拭干了泪,匆匆奔赴县衙。
青年尚在牢狱中,垂着眸不知在想什么。闻得一声唤,他猛地抬起头,却见心里头最放心不下的苏酥站在牢笼外,眼眶微红,显然是哭过。
他站起身,沉重镣铐哗啦作响。青年一步步走到苏酥跟前,抬起手想摸摸她,可到了触手可及的距离又停滞了他的手上都是污秽,怕弄脏了她的脸。
于是那手紧握成拳,青年的嗓音嘶哑不堪:苏酥吾妻,我无能,不能护你周全。
苏酥摇摇头,尝试扬起唇角冲他笑笑。
我走了,她眸光如水,如往常一般拉住他低垂的手,捏住皲裂的指尖小幅度晃了晃,轻声说:保重。
外头有人在催,她最后看他一眼,转身离去。
青年望着苏酥纤纤背影,直至她消失在视线的尽头,喉结滚动,方才落下泪来。
作话:原配哥很久以后再上线了 接下来是衙内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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