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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陛下掉钱眼里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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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谦谥号未定,京中仍在议论纷纷呢。

……

确实不是跟礼法有关的策题。

朱厚熜笑着低头看她帮自己穿衣服,天热之后朱清萍穿得同样单薄了一些。

朱清萍顿时招呼着高忠去叫混堂司的太监们准备了,而黄锦正在补觉——昨晚是他守夜。

皇帝想做到哪一步,现在无人知晓。

武定侯府中如临大敌,郭勋虽然像是大将军一般在指挥各路兵马,但全无镇定自若的感觉,有的只是焦急。

眼下这倒不算什么了。

陛下问:何以富国。

多年苦读,如今到了最后一关,只欠策题。

听毛纪似乎要侃侃而谈,杨廷和咳了咳:“陛下问以国事,兼听则明。叔厚所言极是,诸多新政本就是革弊图新,暂未议决也确因钱粮捉襟见肘。岁入十年倍之,开源节流需做到何种程度?恐怕极难。谈论变法与否,毕竟只是谈谈……”

昨晚处理骆安那边递上来的锦衣卫内部初步筛查结果,朱厚熜睡得有点晚。

殿试又很正式,他起来得早。

今日天晴,云台上答题。

另一个,那可是要换衣服了!

要办的那么多事,哪件能离得了钱?

换上了皇帝的常服,朱厚熜只在殿内门口往外看了看。

因为实际上什么国事都与钱有关。

他不是持重吗?为什么现在要释放这样的信号?

这就是“兹事体大”、“不要颠勺”?

这件事谈谈也好,那个年轻的天子,应该只是投石问路,看看想要动一些大问题有多难吧?

别瞧不起这个,有些读卷官看到考生考卷里某字犯了他祖人的名讳就好感度暴减。

至于光禄寺的饭菜如何,考生们哪里顾得上这个?

朱厚熜没去外面看贡生们答题,高考时监考老师在旁边溜达来溜达去的就有点讨厌,何况他还是皇帝?

殿试要持续一整个白天,朱厚熜来颁下策题之后就不用一直在这等着。

“想来应当是的,陛下很快就能再一家团聚了。”

“师爷呢?老富,你儿子不是在国子监吗?小眉,你去找九夫人的兄长!”

大姐姐围着他前后忙碌着,暗香浮动衣襟摇曳,朱厚熜不禁多看了几眼。

这道题太难了,他不会做啊!

礼部官员终于将策题开始分发起来,张璁最后在心里默念了一遍陛下和今科十七位读卷官的祖上尊讳。

要表达一下对殿试的重视,等午后再去溜达一圈就行。

哪一次变法,不是一次真正的大洗牌?

以为皇帝进入不搞事模式的杨廷和,今天终于明白他仍旧没有停止搞事的心思。

但换了种方式。

一种让很多中下层官员打了鸡血的方式,一个会让许多人怦然心动的信号。

上欲变法图强,谁人从之,谁人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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