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兆异闻录 第20节(3 / 3)
到翠玉枝的打脸行为,保险起见她还是用衣袖将自己脸上和手上的汁液全部擦干。
所以为什么别人的穿越生活是进行宅斗宫斗种田救赎生活,她过来的日常就是先死一次,然后随后还有死第二次的风险?
不过心里再怎么抱怨,也不可能只是杵在这儿当根木头。
万一它真的流出这草木逐渐枯萎,变成一片荒地的四季园,那死的恐怕就不是红岫和高琼枝两个人这么简单。
原本清澈的小溪已经不知在何时干涸成皲裂的土壤,葱绿的花草树木枯萎成死去的残枝,被剑气与根茎扫到的时候就会碎裂成纷扬的尘土。
仿佛大旱三年后了无生气的土地,茎条犹如隐匿的蛇在大地中伺机而动地游走。
她的视线并没有因为尘埃受到影响,甚至因为并非常人的身体,所以连呛人的感觉也不会出现。
不过碍于习惯曾经留下的印象,所以还是会下意识地屏住呼吸,眯起眼低头寻找能够充当武器的遗留物。
枝条疯狂蔓延而去,像是失去缰绳的猛兽一头冲向四季园的大门。
然而靠近到门边一米左右的范围时,那些茎条就像触碰到无形之中升起的火焰,在眨眼间就被灼烧得干干净净。
即便是只剩下残留本能的猛兽也会惧怕这样猝不及防之下感受到的痛苦,那阵惨叫的悲鸣从每一根焦黑的枝条、每一片凋零的花瓣、每一道额间的视野、每一处原本属于齐一溪的肌体中嘶喊而出。
白鸟感觉头晕目眩,一时间竟然不知道到底是奇物在借助那具可能早就死去的躯体在嘶吼,还是齐一溪其实还没有死去,此刻因为那些于门扉与墙壁上亮起的阵法而受伤悲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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