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国(2 / 2)
闷,没有丝毫往日的豪情壮志,低头看踢地面的脚尖。
“是你自己提的分手。”
宋荷苗哑口无言。
的确,人家很理解也很支持她远渡重洋来追梦。
甚至于当初她学语言都是人家陪练陪考。
每个月都要从南州飞来巴黎看她。
但她就是矫情,觉得这份隔着国度的爱很脆弱。
所以在它崩塌前,不如自己先把它毁了。
“不说了!我又不是没有市场。”她赌气似地重振旗鼓,又拿出手机开始翻s列表。
“我列表全是帅哥,什么类型的都有,经常给我发私信。哎哎,还有问你的……”
她们路过一家劳力士店,宋荷苗记忆力倒是很好。
“樊莱,你的劳力士小男孩呢?”
宇宙很寥阔,但有些瞬间会被吉他、劳力士压缩得很渺小。
樊莱停下脚步,看到玻璃橱窗里精美昂贵的银色腕表。
仿佛跟着它穿越天际,从遥远的欧洲到南州。
从萧瑟的秋到冽厉的雪夜。
那晚,他从背后紧紧抱住她。
那块腕表抵在胸骨前,冰凉刺骨,力量磅礴。
但压不住奔腾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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