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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偏爱 第5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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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清玄摸了摸她的脑袋,让她在他怀中坐好。

“你从前说自己像潇湘竹、鸢鸟和软剑,但我觉得你像一阵风。”

“风?”

“嗯,一阵自由的风。”

他嗓音很低,响在她耳边。

夏沉烟没有说话,她默默地在他温暖而宽厚的怀抱里,找到最舒服的姿势。

像是让他把一阵风拢在怀里。

其实这姿势让陆清玄有点别扭,但他总是毫无异议地接受。

抱着佳人批奏章,显然超出了陆清玄过往的仪态界限。

是从什么时候起,界限变得模糊?

陆清玄也不知道。

他只知道,抱着她,让他感到久违的快乐,舍不得放开手。

陆清玄提笔开始批奏章,夏沉烟扫了几眼,伸手去够桌案上的棋谱。

她够不着,一点一点从他怀中攀起来。

陆清玄忍不住笑,亲了她一下,帮她把棋谱拿过来。

夏沉烟坐在他怀里看棋谱,而他安静地批复奏章。

书房里仅余书页翻动的声音,以及笔尖划过纸张的声响。

角落里的冰盆散发出沁凉气息,阳光静谧洒在书房中每一个角落。

两个人脸上都带有热意。

再各自假装淡然地平息。

太阳即将落山,大总管推门进来,手上拿着食盘。

他看见两人的姿势,怔了一下,低下头,默默地添茶饮、点亮宫灯,而后退出去。

夏沉烟放下棋谱,看了他一眼。

意思很明显。

陆清玄摸她的头发安抚,过了一会儿,又去吻她的脸颊。

他每次亲吻的时候都要闭上双眸,神情投入而珍惜。

夏沉烟瞄了桌案上的奏章一眼,看见它们都被批完了。

她等陆清玄亲吻完,说道:“妾身今日来了月事。”

“我知道。”

陆清玄本来就没有打算做什么,只是想抱一抱她。

夏沉烟说:“陛下近来未免太过纵欲。”

陆清玄摸着她的耳垂,凝望她的侧脸,轻声说:“我只是食髓知味。”

夏沉烟微微笑了一下。

落了几场夏天的雨,陆清玄纵欲了一整个夏天。

然后他就染上了轻微的风寒。

御医被召来诊治,随后,他委婉地说:“陛下虽然年轻,但不可缺觉少眠。”

夏沉烟看见陆清玄微微偏过了脑袋——这很少见,他以往总是淡然地凝视人的眼睛。

书房中染上了药味,夏沉烟看他面不改色地喝完一碗一碗的苦药,继续批阅奏章。

在一些新学会的事项上,他学会了克制自己,但他仍旧不愿让夏沉烟远离。

这天的奏章有点多,已经快到子时,陆清玄仍在执笔批复。

夏沉烟有些困倦,她站起身,打算先行离开。

陆清玄低低咳嗽了一声——御医说,他的病症还要再养两日,方能痊愈。

夏沉烟停住脚步。

她望了陆清玄一眼,慢慢走过去。

偏爱

烛火轻轻摇曳,香炉中只余一缕残香。

陆清玄并没有抬头,他只是一边读奏折,一边问:“困了吗?”

夏沉烟说:“困了。”

“你先回去吧,朕这里还有一些奏折未处理完。夜间露水重,记得多披件衣裳,仔细着凉。”

陆清玄的嗓音十分温和,大约是刚咳了一声的缘故,他的声音略带一丝喑哑。

夏沉烟没有说话,就这样垂眸望着他。

陆清玄回复完手上那份奏章,把它搁至一旁,抬头看她:“嗯?怎么不走?”

夏沉烟说:“妾身的父亲还在时,十分疼爱妾身。”

陆清玄正打算拿下一封奏章,他听见夏沉烟的话,动作微顿,暂时停下了手。

他平和地看着她,问道:“然后呢?”

“妾身的父亲说,写在纸张上的文字,是人们最伟大的创造。”

陆清玄思索片刻,点头道:“确实可以这么说。”

夏沉烟:“他说文字有力量,也有声音。”

陆清玄看了一眼他的奏章。

夏沉烟问:“陛下也是这样想的吗?”

陆清玄笑了一下,他说:“嗯,朕也是这样想的。”

夏沉烟在他身侧的玫瑰椅坐下——这张玫瑰椅是特意为她设的,她平时基本不坐,因为有更温柔的怀抱等待她。

陆清玄看她:“不走了吗?”

“不走了,想和陛下一起回寝殿。”

陆清玄摸了摸她的头发。

他说:“那你先坐在这里,困了去榻上躺一会儿。”

“嗯。”

夜色寂静,烛火静谧安详。

夏沉烟坐在他身边,翻了几页棋谱,渐渐困意上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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