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僖贵妃她不想奋斗了/温僖贵妃在线养老躺平(1 / 3)
然后转身时候弘晖更是袍角带风,应婉眼尖,注意到他耳朵竟然都红了。
她好笑道:“臭小子,礼都不会行了!”
珍钰红着脸低头,雍亲王一向待儿子严厉,这会儿子行了个不大合“规矩”的汉礼,他却没恼,盯着弘晖的背影,反而笑了。
他声音难得轻松,“还是年轻啊。”
应婉便笑,拉着珍钰的手,又冲那边努努嘴,道:“瞧那小子方才,好似脚下和衣服里都有刺儿似的。”
她像是取笑弘晖,珍钰脸又一红。
应婉握紧了她的手,接过婢女捧着的汤婆子塞过去给她暖着,笑吟吟道:“塞外好皮子多,叫他猎了好的给你带回来做围脖。今春开化得早,明年必是个好年景。”
今春的天气和明年有什么关系?
她在这硬诌,其实重点是珍钰与弘晖的婚期就定在明年冬日。
珍钰羞赧地垂头,小声道:“福晋疼我,我知道。”
应婉拉住儿媳妇的手,心里满足极了,心道以后额娘更疼你!
与两个儿子的婚事都让人犯愁的果毅公夫人相比,她是何等的幸运啊!
……要娶人家侄女,心里还为这事得意,是不是有些不太好?
应婉连忙检讨自己,拉着珍钰的手就是舍不得撒开。
见她已经自己欢喜起来了,雍亲王默默往旁边去交代安儿了,安儿年年走,他倒是没什么不放心的,只盯着今年新加入队伍的九贝勒看,沉沉地盯了一会,九贝勒笑嘻嘻扬眉:“四哥有什么吩咐?”
雍亲王道:“去了专心办差,别给安儿添乱。”顿了一顿,口吻又稍微放缓一些,道:“路途漫长,珍重。”
九贝勒难得没和他顶嘴,利落一礼,道:“多谢四哥关心,记着了!”
安儿遥遥望着宫城的方向,等与亲人别完,才对海藿娜、应婉、蓁蓁与舒窈道:“劳烦舅母、嫂嫂和五姐、十二妹有空多进宫陪陪我额娘。”
海藿娜眉目柔和地望着他,心中颇感欣慰,轻声道:“你放心,我知道。”
应婉与蓁蓁都笑着叫她放心,舒窈笑嘻嘻道:“十哥你就放心吧,我保准不会叫娘娘寂寞的!我再努力一年,今年你回来时,娘娘最疼的保准就是我了!”
安儿嫌弃地白了她一眼。
宫外他们依依不舍地送别,永寿宫也迎来了一位稀客——宜妃。
敏若早年与宜妃关系不大好,后来虽然稍有缓和,但敏若摆烂心里发作,也懒得和宜妃打交道经营关系,因而一直处得淡淡的。
宜妃心里其实有些怯她,所以虽然安儿与九贝勒一直玩得很好,两边距离又近,宜妃却还是鲜少登门来。
而宜妃在没有她姐姐同行的情况下独自登门,就更罕见了。
敏若正拉着踏雪给它量体,准备裁小衣裳。
京中的早春也暖和不到哪去,踏雪毕竟上了年岁,也不比年轻时候抗冻了,今年打落了雪就常常伏在暖炕上,如今一月里了,还是黏在暖炕上不爱动弹。
殿里的暖炕只会烧到二月,届时天气也会转暖,若单独支个熏笼给踏雪取暖倒并非不可,但敏若只怕今年这样熬过去了,明年难度,再者到时候温度也不好控制,不到万不得已,她还是不想走到那一步。
轻呢料子一匹匹垒在炕桌上,一边还有数尺薄绒,迎春的手艺好,一匹匹地将布料捻过,看着敏若给踏雪量体,心中已大致有了打算。
她年岁高了,现今已拾不住针线——年轻时针线做多了,如今眼睛不大好。但她带的小徒弟可是出师了,十指纤纤,灵巧得很,什么花样都能绣,什么络子都能扎,出去也是被人唤一声“姐姐”的人,但还总是亦步亦趋地跟在迎春身后,迎春说一句,她就应一声。
冬葵通传宜妃来了的时候敏若正笑着交代她:“染秀啊,你可得盯紧你姑姑,她那眼睛是不能再做针线的,若叫我知道你纵着她私底下拿针了,我可唯你是问!迎春,若叫我知道你再悄悄做针线,我只拿你的小徒弟开刀!”
她面上仍有笑意,态度也平和,真如玩笑一般,染秀却不敢当笑言,连忙答应着。迎春无奈道:“您可是抓着奴才的软肋不放了……您放心吧,除了给咱们公主未来小阿哥、小格格的两个兜子还没收完尾,再没有什么要做的了。”
“那些东西你都做了多少了。”提起这个敏若就满心无奈,那些小孩的东西,迎春早年也给安儿做了不好,好歹都用到正地方上了,可瑞初和虞云私下八字都没一撇,他们俩现在就差在脑袋上扎个带子,上书“奋斗 ”两个大字了,一点繁衍后代的想法都没有。
所以迎春做的这些东西,只怕注定是派不上用处了。
敏若也不能深说,只能叫染秀看着她,正说话间,听说宜妃来了,不由扬眉,“可是稀客啊。”
兰杜无奈一笑,宜妃怕永寿宫贵妃,阖宫上下谁不知道?
她按礼数出去将宜妃迎到正殿里,不多时,敏若在兰芳与迎夏的簇拥下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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