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僖贵妃她不想奋斗了/温僖贵妃在线养老躺平(2 / 3)
够抑制脏东西的药性?
书芳见太医已经在查验香炉中的东西,便问:“那东西若与寻常沉檀香料一处焚烧,会被抑制效果吗?”
太医摇头道:“此药效力甚猛,便是与此香同燃也只是克制了部分药性而无法全数消解,若与沉檀同燃,只怕后果不堪设想。”
一个“药”字,就印证了在场众人的猜测。
书芳脸色一黑,咬牙切齿半晌,敏若则轻笑一声,揉揉胤礼的头,对书芳道:“这岂不算是这小子素日不爱焚香、也不取用香料的福分了?也是狠命读书的福分,若非为了读书特地讨了这个香来,如今岂不更不妙了?可见都是这小子的好运气,此次胤礼遇难成祥,日后必然次次如此,你应欢喜才是——总这样黑着脸,孩子都不敢抬头了。”
胤礼下意识想要点点脑袋,又使劲克制住,只在心里附和:就是就是。
康熙抬眼瞥了敏若一眼,却未言声,太医此刻已将东西都检查完毕,上前一一回禀。
“此酒中含有药效十分猛烈的迷神之药,也就是俗称的蒙汗药,且药效甚猛,所用剂量虽不多,效力却极强,以十七阿哥身量,最多三杯便可令阿哥昏倒雷响不惊;
香中之药乃助情之物,亦效用极猛,只需焚香时在香粉中稍微掺杂五分不到的分量,便可以令冷情之人色变。幸而分量更重的香粉是效用甚佳的宁神配方,两者药效相互消解了一部分,随香气而出的药效并不大。”
太医徐徐道:“药效经过消解,对十七阿哥的身体影响有限,倒无大碍。只是迷神之药药效不可解,只怕还要好睡一阵,气血也稍微受到冲击,微臣稍后开出一副促排毒性而宁气血的方剂,阿哥吃上两剂,便可无妨了。”
康熙听罢,道:“你去拟方剂吧。——这次的事,你心里可有些数?”
他转头看向书芳,书芳面色不大好看——或者说从进屋来她脸就是绿的,气急要打孩子的时候气血涌得脸发红,这会红意下去了,又阴沉得吓人,哪怕太医说胤礼的身子没什么大问题也没能叫她改变脸色。
此刻听康熙如此问,书芳蹙眉抬头看去,似有几分不可思议,“休说是妾身,难道皇上您心中就没数吗?胤礼与人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今日忽然被如此算计,又是在这档子事上,幕后之人想方设法把这一大群人引来了,是为了什么?”
她也有几分气急,声音也稍微提高一些:“皇上您知道人是怎么把妾身们引来的吗?去报信的小宫女说胤礼要强行对屋里宫人行为不端!”
她气得胸口剧烈起伏,咬着牙颤声道:“胤礼才多大啊?他们就要毁了胤礼一辈子的声誉让他从此蒙受污名,用出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引这么多人来戳破,布这样大一个局……他们好狠呐!”
“书芳。”敏若握住她的手,一手压在她的肩上安抚她的情绪,“你冷静些。”
书芳浑身颤抖,竟有些歇斯底里的意思,“我该如何能够冷静?他们要毁了我的孩子,毁了我的孩子一生啊!
这么多年,我自认处处与人为善,也应积攒下一份善缘,好歹能让胤礼一世平安,他能平安,往后不能喊我这个额娘我都能认了!可如今看来,竟是我不知何时造了孽,万般孽缘报复到我儿子头上了!”
见她对着敏若音量竟都无法控制,胤礼直觉事大了,心尖直颤,又忍不住发慌,再细听书芳言语,眼眶不禁发热发酸,走过去拥住书芳,哭着唤道:“额娘——”
而另一边,听到书芳对敏若说话也控制不到音量,甚至情绪还更为激动,康熙原本因为被书芳情绪激烈相对而生出的不快竟然烟消云散了,甚至心里有一种微妙的得意。
毕竟书芳跟敏若说话比方才和他说话还凶。
而书芳情绪如此激烈,也侧面打消了他心中一些说不出口的怀疑。
御前的人做事确实利落——尤其在压力大的时候。
不过两刻钟,阿哥所本院宫人所有屋室都被抄检一遍,康熙吩咐大抄,魏珠也紧急调了人手来,现有的人手紧着胤礼院里宫人先搜,果然搜出了些有趣的东西。
盯梢那二人屋里是金银财物,办事的那二人屋里可就热闹了,俱是金银成盒不说,助情的欢药和蒙汗药一应俱全,康熙只瞥了一眼,面色阴沉得好像能滴出水来,“严审重办,查出幕后之人,然后打死示众!”
打死也就罢了,还要示众,便是要借此告诫宫内众人的意思。
往宫里捎带脏东西,绝对是康熙的死穴。
此刻他对这些东西的怒意犹胜那可憎的阴私手段,书芳在旁看着,面上惊惶余怒未消,心底却是一片冷然。
她握紧了儿子和敏若的手,似乎想要从二人身上汲取安慰与力量,敏若轻轻反握回去,示意她安心。
事情闹到如此地步,幕后之人的皮,是必得狠狠撕下一层的。
阿哥所动静如此之大,势必是瞒不住宫中各处的。一个时辰之内,消息便已传遍宫中,阿哥所被捡抄个遍,上上下下风声鹤唳,仍在宫中居住的几个小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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