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僖贵妃她不想奋斗了/温僖贵妃在线养老躺平(2 / 3)
,冬葵将永寿宫门落锁,等回到殿内,云嬷嬷才问:“怎么样?”
“明日,元后留下的静儿会出面,状告赫舍里家意图谋害皇嗣。”敏若道。
云嬷嬷听了,松一口气,又迫不及待地问:“那这一回,可能给他家一个教训?”
“也只有一个教训了。太子还用得到赫舍里家,索额图只能吃教训、不能倒。”敏若道:“帝王权术,制衡之心,他不会叫咱们家一家独大的。赫舍里家、佟家、钮祜禄家,甚至纳兰明珠,都是他的棋子,用惯了的刀,随时也都可以换。舍哪个、保哪个,都只是他一时的抉择罢了。”
敏若说着,神情却没有什么变化波动,懒懒地打了个哈欠,“我困了,睡吧。”
见她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云嬷嬷心里莫名地也有了底,轻轻应声。
敏若沐浴更了衣,躺到床上,陷入梦想前的一刻还在想——她应该怎么养出一个品质上佳的纨绔快乐小傻逼呢?
皇帝的儿子,还是别把聪明用正道上了。
混日子挺好的,或者钻研些奇淫技巧,也能让人放心。
至于让儿子当皇帝……敏若是一点没往那边想。
先不说康熙会不会容许下一任的帝王是带有八大姓直系血统的——万一新上去的一个脑抽,是亲近旧勋贵族的,再被旧贵宗室忽悠瘸了,搞个真“共治天下”,顺治康熙父子两代为了维护拔高皇权所做的经营可就都打了水漂。
再说她还等着康熙死了,溜出去到岭南吃荔枝呢。
这清宫里荔枝怎么就那么珍贵难得?!
还不如架空小说了,好歹什么水果都能吃到。
敏若在梦里与她久违的荔枝、山竹、榴莲……重逢,梦里把哈喇子流了满地。
第二天早晨醒来的时候下意识去看枕头,见没有什么可疑的阴影,才长长松了口气。
作者有话要说:
1:《康熙朝实录》记载,康熙二十二年三月庚戌日,康熙“谕议政王大臣等、心裕、素行懒惰、屡次空班、朕交与伊亲兄索额图议处、乃止议罚俸一年。又法保、系懒惰革职、随旗行走之人、并不思效力赎罪、在外校射为乐、索额图亦不教训。且索额图巨富、通国莫及、朕以其骄纵、时加戒饬、并不悛改、在朝诸大臣、无不惧之者。索额图、心裕、法保、科尔琨、著严加议处具奏。议政王大臣等议覆、索额图、应革去议政大臣、太子太傅、内大臣、佐领。伯爵、与应袭之人承袭。法保、应革去太子太保、公爵。不准承袭。科尔琨、应鞭一百、不准折赎。得上八九日、索额图、著仍留佐领。心裕、著留伯爵、罚俸一年。余依议。”
有意思的是,当天其实是清明节,康熙才“谴官祭永陵、福陵、昭陵、孝陵、仁孝皇后、孝昭皇后陵”,转眼就收拾了赫舍里家哥几个,所以说这哥几个是啃小啃到头了啊。
次日书芳果带着静儿、衣嬷嬷去了慈宁宫,太皇太后也在她们意料之中地将这事按住不提,只遣了心腹太医来给敏若诊脉,听了回禀沉吟半晌,未曾言语。
苏麻喇轻声道:“那姓衣的困在小佛堂后的偏房里,静儿也按住了。也遣人去给皇上送了信了。”
“那你说这赫舍里氏,她是怎么想的?”太皇太后道:“贵妃对她就那么好,值得她为了贵妃把自己娘家都卖了?”
苏麻喇忖度着道:“许是于心不忍,况且赫舍里格格入宫这些年一直规规矩矩的,这种事情怕是也没有那个胆子。”
太皇太后嗤笑一声,“能在不知不觉中将这个储秀宫归拢到手里,你觉得她是弱了心智还是缺了手段?现在的年轻人啊,我是越来越看不准了,还有那个静儿……”
“静儿好说,为了太子,她什么事干不出来?对贵妃动手是为了太子,反水咬赫舍里家,也是为了保得太子干干净净罢了。”苏麻喇柔声道。
太皇太后向凭几上靠了靠,长吐出一口气,“罢了,罢了,这摊子浑水我是再不想管的,皇帝的后宫,就让皇帝回来管吧。这事,既然贵妃‘不知道’,就也不要‘叫她知道了’。平惹波折。皇上不会乐意见赫舍里家和钮祜禄家真刀真枪明火执仗地干起来,也不会真就一把捏死了索额图——为了太子,他还得留着索额图。”
苏麻喇轻轻点了点头。
敏若其实也知道这件事大概是不会有什么结果了,但她觉着康熙之所以留着索额图,太子的原因占一部分,平衡朝局也是一部分。
纳兰明珠与索额图的平衡已经维持了很长一段时间,法喀的加入或许会打破或者改变这种平衡,但法喀成长到那二人的程度还需要一段时间——即便是她一手教出来的,敏若也不得不承认在政治敏感度上面,法喀还是比不过这两根官场老油条。
年岁与经验差在那里呢。
而且这二人一直以来相互制衡,未必认法喀这个后起之秀。康熙也未必愿意让法喀加入这个平衡当中。
索额图被削官,是康熙在敲打赫舍里家,同时其实也是在隐隐地敲打纳兰明珠。可惜这俩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