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大龄宠妃 第171(2 / 3)
为她发落公主,“看来还是因为姐姐的缘故。”
一想到那日落水的兴许是皇贵妃,没准皇帝连杀了公主的心都有了。
郁宛笑了笑,“或许吧。”
为爱痴狂这种事,放在乾隆身上总归是有点崩人设的,她可没指望乾隆替她办到。
不过皇帝一句话都没说,干脆利落料理了和敬,还是让郁宛感到欣慰——要是乾隆先来过问她的意见,那她碍于庶母身份保不齐就得帮和敬求情,谢天谢地,她一点都不想!
小钮祜禄氏道:“听说公主独子也被单独幽禁,这又是何故?”
郁宛道:“万岁爷早就看不惯额尔克胡作非为,如今一气发落了正好。”
照她看乾隆其实挺善良了,和敬公主的这个孩子是没多少自理之能的,全靠老母亲为他奔走,如今和敬被拘,额尔克谈何谋生?好歹关起来一天还有人给他送两顿饭呢。
皇帝对女儿跟外孙已经算宽宏,只是和敬到底让他失望透顶——她本该是她额娘最大的骄傲,现在却成了孝贤此生唯一的污点。
乾隆再不提起这个女儿,除了每日教导与考较诸皇子功课,便是将阿木尔叫进宫中伴驾,浑然不管人家小夫妻也需要相处。
郁宛虽也乐意多见女儿,可她也想抱外孙呢,皇帝总这个样,人家还哪有功夫行周公之礼?
乾隆哼声道:“不生就不生,他们纳兰家还敢休了公主不成?”
又来了,越老越爱无理取闹,郁宛道:“可又来,难道为了您一己私欲,咱们阿木尔就该孤独终老呀?她又不是为您而生的,如今她有了自己的家庭,马上也会有自己的孩子,您这位阿玛还总当她长不大,我瞧着都替您羞得慌。”
乾隆瞪眼。
郁宛半点不惧,转头就给女儿放了假,让她只管回去,宫里有自个儿照应。
阿木尔憋着笑,“皇阿玛瞧着怪可怜的,额娘也该好好安慰他才是。”
郁宛嗤道:“他可怜什么。”
坐拥万里江山,无边富贵,这要是还不知足,那就该遭天谴了,多少人想着换一换呢。
不过郁宛转头还是抱着铺盖去了养心殿,现在两人不大有造人运动了,见面更多是盖着被子纯聊天,睡素觉。
皇帝这个老小孩还在闹别扭,“你来作甚?”
郁宛微微笑道:“臣妾给您尽孝来了。”
其实她倒不介意给乾隆当女儿,金枝玉叶可比嫔妃舒坦多了,要不今晚上改口试试。
乾隆:……
什么禁忌操作?又看了些不正经邪书罢?
拿捏
两人没能演完这场父慈女孝的把戏, 因寿康宫中云板敲响了——裕皇贵太妃,在这个静寂的深夜里,走完了她长达九十六年的一生。
近百岁的年纪去世, 怎么也说不出悲痛两个字,乾隆只慨然道:“皇贵太妃如此高寿, 不知朕可能像她这般。”
郁宛抿唇笑道:“您可是万岁爷, 一百年怎么够。”
虽然是宽慰人的话,皇帝听着依旧舒心, 他轻轻拉起郁宛的手, “跟你在, 倒真是度年如日。”
总觉得时间过太快,想让它久一点, 再久一点——到底是不能够么?
郁宛轻轻抽离他掌心,起身更衣准备料理耿氏丧仪, 嘴里轻快地道:“万岁爷不嫌弃臣妾聒噪就好, 否则只怕要度日如年了。”
近来她也觉得自个儿碎碎念的时间多了些,没办法,阿木尔一走,她还能找谁侃天说地?若是对着婉妃诚嫔她们,就太损她这位后宫之主的形象了。
也亏得皇帝有耐心,不计较她渐渐混沌的记性——有时候一件事能反复说上两三遍,跟老年痴呆似的,郁宛觉得真该吃点核桃补补脑子了。
耿氏经礼部册谥为纯悫皇贵妃, 葬于泰陵妃园寝中, 葬礼的规制位于太后之下, 诸妃之上, 先帝一朝她被年贵妃和齐妃压得抬不起头, 然而如今终究是她屹立到最后,这位娘娘也应能含笑九泉了。
纯悫皇贵妃的棺椁出殡后,宫中岁月愈发闲逸,唯独颖贵妃颇有惶惶之感,她陪灵的时候不慎打了个盹,觉得这位长辈会否怪罪自己?近来总觉得胸口闷痛,跟一团鬃毛堵在那儿似的。
她怀疑是撞了邪。
郁宛道:“没影儿的事,你跟皇贵妃有何仇怨,犯得着降祸于你。”
何况耿氏为人一向谦和,从来不曾刁难晚辈嫔妃们,颖贵妃这样没来由的猜忌,才真让老人家心寒。
无奈颖贵妃却是个憨憨,“姐姐有所不知,鬼神与活着的时候往往不是一种性情,譬如那些冤魂报仇的故事,生前懦弱不堪,死后怎么凶性大发呼风唤雨?可见是有来由的。”
郁宛见她实在不放心,就让早莺去取玉匣记来,照着上头指示拿了些纸钱到御花园中烧化,祈佑耿氏宽恕,如此颖贵妃方觉得好过多了。
后来杜子腾才告诉郁宛,颖贵妃不是撞邪,是撑着了。
郁宛讶道:“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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