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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大龄宠妃 第168(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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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网了不曾, 让那蠢材往盛京跑, 即便追逃过去, 也有人帮忙掩护——可这会子也不见报信, 只怕此獠擅作主张,反被逮个正着。

郁宛正跟小钮祜禄氏在御花园采摘各种时令花卉,小钮祜禄氏笑道:“婉妃娘娘的鲜花饼做得是最好的,咱们这回有口福了。”

郁宛深以为然,点头道:“那多出来的留几支给容妃插戴,剩下的晒成干花,留着端午包粽子。”

容妃也有数年不曾接驾了,反倒越活越年轻,郁宛每看她一回都觉得人怎么能美成这样,跟吃了防腐剂似的。

现在她在宫里的人缘倒是好起来了,没了异性的爱慕,也就没了同性的嫉妒。小钮祜禄氏等人热衷于帮法蒂玛打扮,有一种摆布芭比娃娃的快感。

容妃对此举倒是无可无不可,只偶尔困惑地向郁宛表示,这有什么好玩的?

法蒂玛自己就不太在乎容貌,也没觉得脂粉鲜花有什么意思,不过常有人去她宫里串门还是不错的,她身边的两个回部侍女就一个赛一个沉闷,脑子还笨,好不容易教会她们满语,倒把回疆语给忘了,结果只能从头学起。

郁宛不好意思承认,她也挺喜欢给法蒂玛做造型——看她一头乌油油的青丝,不拿来编发髻练手就太可惜了,虽然郁宛的手艺着实惨不忍睹。

可不会化妆的妹子也沉迷看美妆视频嘛,宫中长日无聊,正好找找乐子打发辰光。

小钮祜禄氏摘了满满一篓香喷喷的玫瑰花,揉了揉酸痛腰身,抬头只见不远处夹道上一个人影匆匆过去,诧异道:“那不是和敬公主么?”

郁宛就跟她说了额尔克被抓的事,小钮祜禄氏眼珠子都快掉下了,“果真?”

敢拿皇后金印去抵当,这得是多大的胆子,且他一个蒙古王公怎就进得了交泰殿?

郁宛但笑不语,虽然她猜到只有和敬公主会如此执着于凤印,可她也想不到会这么快水落石出——不到万不得已,皇帝是不会去搜检公主府的,偏偏是和敬的好儿子出卖了她。

郁宛估计不久就得传召,因对小钮祜禄氏道:“你先回去罢,那花先别忙着清洗,加紧晾晒为宜,明日未必有这样好的太阳。”

小钮祜禄答应着,郁宛便先回永和宫更衣,因还在孝期,嫔妃们头上皆戴银饰,倒也有种清淡的韵味,可银子这项东西不比金子性质稳定,忒容易发灰,隔三差五都得拿去炸一炸,因而郁宛手边常备几套替换的备用。

才洗了把脸,王进保就过来传话,说皇帝有请。

郁宛看他的脸色就知道养心殿内谈话不太愉快:其实乾隆这个人秉性护短得厉害,只要和敬肯坦白承认错误,再说上几句软话,多半还是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

她要是自取灭亡,那就没法子了。

郁宛轻手轻脚来到养心殿外,隔着帘子都能听见里头高声质问,“皇阿玛口口声声怀念额娘,怎么还是一茬一茬的女人往宫里送,您的深情就只有这般浅薄么?”

“如今还让个蒙古贡女当上皇贵妃执掌六宫,将来莫非连凤印都要交给她?您这样荒唐,当真想做个风流无度的昏君,为天下人诟病么?”

继而便听清脆的一声啪,想是和敬脸上挨了耳光。

郁宛正琢磨是否该进去劝劝,还是该装作不知,就见和敬公主已掩面从里头跑出来,眼中犹自不减愤慨,“我便知道是你在背后暗算。”

跟这种人讲理是讲不通的,反正郁宛背的锅已不在少数,她淡漠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公主还是好自为之罢。”

和敬恨恨瞪着她,到底拂袖而去。

让王进保通传之后,郁宛进到里间,只见乾隆负手站在窗前,斜靠着那张紫檀书案,脸上颇有怔忪之色。

郁宛惊奇地发现这一刻他居然显出老态,要知皇帝素来意气风发自信满满,如廉颇那般从不服老,难道是和敬对他打击太大?

郁宛正斟酌如何言辞,就见乾隆已轻声叹道:“朕从不知,原来她一直都在怨恨朕。”

郁宛无言,这么直抒胸臆似的,反而让她不好接话了。

何况她也不太能理解和敬所思所想,一般性情偏执的人多来源于童年不幸,可和敬的问题显然出在她童年过得太幸福了,以致于不能接受父母亲的感情有丁点不圆满。

她自己编织了一个美妙的幻梦,又一厢情愿以为皇帝后来种种都是被“淫/娃荡/妇”勾引所致,因此千方百计用自己的手段来维护她的母亲——至于她为何指使张凤盗走金印,大约她以为那是孝贤皇后私有之物,不愿让旁人玷污罢了。

郁宛劝道:“公主不懂事,您无须与她计较。”

年过四旬的人,说这种话无疑是有点可笑的,但和敬确实如此,某种意义上,她跟额尔克没什么两样。

乾隆苦笑一下,“是朕糊涂,当初尽顾着嫡子,却忽视了对她管教。”

又因为和敬是孝贤留下唯一的骨血,乾隆难免处处优容,却不料纵得女儿性情越发古怪,如今又闹出这样大的丑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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