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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大龄宠妃 第120(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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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没想到呢,多谢娘娘指点。”

阿木尔对那拉氏却是有些惧怕的,许是见多了皇后出行前呼后拥的排场,仓促上前施了一礼,便一溜烟跑后殿玩耍去了。

郁宛喊了几声没能喊住,只能抱歉地对那拉氏道:“请恕臣妾教女无方。”

那拉氏摆手,“无妨,永璂小时候还要淘气呢。”

郁宛何等知机,见那拉氏似有要事相商,便道:“娘娘有话不妨直说。”

“还是你机灵。”那拉氏叹道,却原来为了圆明园住所的分配问题。

本来她是该去问贵妃的,可她怕贵妃多心,以为她存心刁难——从那件事后,两人总有些气场不和,虽然没少见面,无形中却也疏远了许多。

郁宛也听王进保前来抱怨过,因圆明园的管理人不肯垫付银子,那几间屋子到现在都还没来得及翻修。今年国库里的钱得先紧着伊犁跟河间府几处,万岁爷让方观承去河间府勘察漳河工程,以防治黄河水患,这才是心腹之灾,像圆明园这等小事当然得往后挪一挪。

其实里头的管理人哪里会缺银子,万岁爷每年只来住三四个月,余下的时间都空着,里头瓜果菜蔬、花鸟虫鱼样样都是出息,不信他们没中饱私囊,又没逼着上供。饶占了这些油水,却还嚷嚷着哭穷,也难怪王进保吐槽。

便是当初修建园子所费的巨资也不见得都落入实处,中间多少关卡层层盘剥,说没趁机捞一笔,郁宛是不信的。

那拉氏自然知道这些弊病,可她却不能去查,关乎万岁爷饮食起居的必定也来头不小,背后千头万绪,不知牵扯上多少资历深厚的人家,便是她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贵妃是个聪明人,就更不愿理会了。

郁宛方知她来意,便含笑道:“臣妾住的武陵春色地方倒是颇广,只要慎嫔妹妹不嫌弃就好。”

那些个满妃汉妃自是不愿接纳慎嫔的,颖妃自个儿住的也是“寒舍”,饶嫌逼仄得慌,何况她跟慎嫔业已翻脸。

郁宛倒是不介意当个好老人,不过到她的地盘就得守她规矩,慎嫔自甘做小伏低,她又何乐而不为呢?

那拉氏叹道:“满宫里也只有你肯为本宫分忧。”

郁宛迟疑了一刹,还是说道:“其实娘娘只要对皇上说些软话儿,还是能重修旧好的。”

乾隆这个人天性吃软不吃硬,无情却又多情——可只要摸得准他的脉门,这些问题便不算太大的问题。

那拉氏跟乾隆相识比她早二十年,必然更清楚丈夫脾气。

可那拉氏只漠然道:“不必,现在这样就很好。”

早些年她也努力想做个贤惠大方的妻子,端庄得体的皇后,现在却只感到深深倦意。曾经她以为站到后宫女子的顶点会是意气风发,却原来这个位子上待久了,只剩下孤独和疲累。

她想起生命末刻的孝贤,难怪临终时会露出那样如释重负的笑意。

去圆明园的路途单调而乏味, 只有阿木尔兴高采烈,在宫里成天坐着不动都嫌热,马车上倒是神采奕奕起来, 连休憩时分都不见消停。

郁宛只能嘱咐侍人盯牢些,别叫她乱跑。好在她以前讲的那些小红帽大野狼之类的故事多少还是起了点作用, 阿木尔只敢在近处玩耍, 一离远就哭着喊着要妈妈了。

嫔妃们都在树荫下纳凉,忻嫔看着阿木尔腕上那颗猫眼石, 难掩嫉妒地道:“豫妃姐姐还真是粗心大意, 这样贵重的东西倒交给一个小孩子。”

郁宛笑道:“首饰不就是戴着玩的嘛, 何况忻嫔你难道没有?”

忻嫔闭着嘴不说话了,只怪她那总督父亲死得早, 家世衰微,连四阿哥一个小辈都敢瞧不起她, 送来的不过是珊瑚绿玉之类普普通通的东西, 对比之下倒嫌丢人。

慎嫔不着痕迹地看了眼对面,眼中微有得意之色。其实四阿哥也送了她差不多的东西,成色甚至比豫妃的猫眼石还要好,不过来人特意交代她,不符合嫔位的规制,让她低调行事。慎嫔才只敢在自己宫里孤芳自赏,不敢炫于人前。

她猜着是因为父亲塞音察克的缘故,难道四阿哥有什么用得上蒙古人的地方?慎嫔倒也没觉得勾通皇子有何不对, 左右是些互惠互利的事儿, 说不定得四阿哥帮忙, 她还能一举再升个妃位呢。

慎嫔美滋滋想着, 多年积郁一扫而空, 看郁宛的时候也隐隐有了些平起平坐架势,“这回多亏姐姐施以援手,肯邀我同住,否则只怕要流落街头了。”

其实哪里是住不开?她只嫌弃跟那些贵人常在挤在一起失了身份,虽说去武陵春色也是寄人篱下,可好歹她跟豫妃都是主位娘娘,谅豫妃不敢太怠慢她。

郁宛皮笑肉不笑道:“谁叫我跟妹妹八百年前是本家呢?我自然不愿见你受苦。”

同样是厄鲁特蒙古出来,虽然分属不同部族,可到底血脉上有千丝万缕的联系。这也是郁宛开恩许她同住的原因,免得叫人以为她太过薄情。

忻嫔在一边阴阳怪调道:“豫妃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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