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大龄宠妃 第119(2 / 3)
何况那拉氏当了十三年皇后,即便要设计贵妃,背地里的法子多得是,还能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何必多此一举?
他在意的是那拉氏态度问题。即便明知道无心之过,皇后也该恭顺地到他面前来认个错,顺便领罚,可她倒好,非但包庇犯了错的宫人,还处处跟他犟声——即便有皇太后说情,乾隆也不打算就此作罢,他总得让那拉氏认清自己的身份。
他是天子,是不可违逆的,而那拉氏和这宫里的其他人并无不同,不过是奴才而已。
郁宛毕竟只是个旁观者, 她左右不了乾隆爷的态度,更左右不了帝后之间的夫妻感情,而作为一个最平常不过的普通人, 她的首要义务只有自保。
何况皇后究竟需不需要她的帮助呢?那拉氏的自尊心那样强烈,即便郁宛劝动皇帝去她宫里, 恐怕在那拉氏看来反而是施舍和怜悯。
因此郁宛也只能算了。
她趁热将埋在炉灰里的地瓜刨出, 心急火燎地剥去外皮,本待自己享用, 忽然想起规矩, 先递到皇帝唇边, “您尝尝,可好吃呢。”
乾隆面露难色, 他顶不待见这样容易脏手的食物,且烤红薯还有另一个分外不雅的弊病——容易放屁。
在理性和自尊的煎熬下, 乾隆还是婉拒, “朕已经饱了,你自己吃罢。”
郁宛才管不了许多,立马张开血盆大口狼吞虎咽起来,看得乾隆一阵阵抽筋,怎么宛儿在他面前就能丝毫不顾形象,她到底是没把他当外人呢,还是没把他当人?
郁宛看阿木尔张着嘴垂涎欲滴,贴心地拣了一个小的给她, 让她慢点吃别噎着。
阿木尔却迈着小碎步跑到皇帝跟前, 嘴里哈着白气道:“阿玛。”
郁宛默念小马屁精, 真会左右逢源, 不就是看乾隆穿着富贵亮丽呢, 就拿他当大人物捧着!虽然阿木尔私底下待自己也不错,但郁宛还是有点微妙的不愉。
乾隆则是心头暗爽,满以为女儿要借花献佛,这会子也顾不得雅观不雅观的,正要张嘴,哪知阿木尔却盯着他道:“阿玛,喂喂。”
敢情是要皇帝剥好了给她吃呢——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乾隆:……
郁宛莞尔,“您就依了她罢,等过完年自然不会闹您。”
到时候政务繁忙,也顾不上时常来永和宫,何况阿木尔是因为雪天路滑才终日拘在家里,等开了春保准到处撒欢去。
乾隆无法,只得一手抱着女儿,一手将那红薯泥碾碎了,用小银勺往阿木尔嘴里送。
阿木尔很会享受,一口地瓜一口肉汤,要不是年纪还小啃不动羊肉,只怕那整根的大棒骨都进了她肚里。
乾隆对郁宛感叹,“往日都是人把朕当祖宗,如今朕也多了个小祖宗。”
郁宛笑道:“那还不是您自己要供着她的,您但凡撂两句狠话呢,阿木尔保险就怕您了。”
乾隆叹道:“朕哪里舍得。”
他对女儿跟对儿子还是大不相同的,女儿不会威胁到皇权,也永远不会忤逆他,何况阿木尔又生得这样可爱,乾隆看她,就好像看一张未被污染的白纸,小心翼翼,珍而重之,生怕有丁点的损坏。
郁宛道:“您这样疼小格格,怕是和敬公主要吃醋呢。”
“和敬不会。”乾隆很是笃定,他生的孩子还是有把握,不过和敬近来也有些令人头疼,总在他耳边絮叨贵妃所受的委屈,又让他给贵妃主持公道。
可皇后贵妃间的嫌隙,与她一个出嫁女什么相干?何况他也不可能因为这么点误会就去废后。
郁宛道:“那您是怎么应付公主的?”
“不痴不聋,不做家翁,朕既懒得见她,只好到你这儿躲躲。”乾隆摩了摩阿木尔的头发,觉得等长成一些梳蒙古人的那种小辫也会很不错,上头再坠上细碎的金铃铛,别提有多好看。
郁宛对乾隆的直男审美嗤之以鼻,那种发辫多不好打理呀,不仅勒得头皮痛,还容易出油长虱子,亏得萨日娜有先见之明从不逼她作那副打扮,否则她哪能养出这头乌溜溜的浓密秀发。
一定要梳的话,她宁愿给阿木尔扎双丸子头,一边一个跟小花苞似的,上头再系上丝带,多招人疼,只要别赤脚穿一身红肚兜,想必没人把她当哪吒。
父母二人同时忽略了阿木尔本人的意见,可见天底下做爹娘的都自以为是得很。
至于乾隆拿她当挡箭牌的话,郁宛不甚在意,反正皇帝不到永和宫躲清净也会到别处避风头,还不如让她捡这个实惠呢,没看内务府的年礼流水般往永和宫送?狐假虎威,怠慢谁也不敢怠慢她的,送来的东西成色也特别的好,郁宛看着深觉欣慰。
除了迎来送往的人情交际,还有一个人格外引得郁宛注意,那便是风头正盛的四阿哥,她亲眼看着这几年四阿哥送来的贺礼从绿松石变成猫儿眼祖母绿,说是为答谢她对永璇永瑆的照顾,可郁宛瞧着意不自安,未免太贵重了些。
待要退回去,又怕拂了四阿哥的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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