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大龄宠妃 第91(2 / 3)
对自己的侧颜还是很有信心的,得益于蒙古爹娘遗传下的颇具立体度的五官,侧面看眉骨丰隆,鼻梁挺直,下巴也不那么肉感,落到纸上便是标标准准的女神像。
侧面也不显肩宽,且在一众大同小异的平面图里,更可彰示她身份独特。
郁宛喜得向皇帝怀中扑去,拿小拳拳捶他胸口,“还是您足智多谋。”
乾隆结结实实被她撞得晃了两晃,还好没栽倒,心中不由得感慨:等阿木尔断了奶,这妮子恐怕真得减一减了。
否则他这把老骨头怕是抱不动她咧。
虚惊
尽管乾隆爷帮她想了个巧宗儿, 可在去宝月楼的前天,郁宛还是做足了完全的准备,最主要当然是预防水肿——上镜胖十斤, 郎世宁这些徒弟都是榆木脑袋,让他们一丝不苟忠实的记录下来, 难道后世以为清朝人喜欢胖子?
盐是导致水肿的元凶, 故而郁宛晚膳用得十分清淡,好在哺乳期的产妇本就不能吃太咸, 对她也不十分难受。非只如此, 饭后还叫新燕煮了碗利水消肿的赤豆薏仁汤, 这一天就用不着再喝水了。
听说按摩足底也能消肿,郁宛睡前便叫春泥拿了把小锤子帮她敲打胆经, 好让经脉活络,排除毒素。
春泥很是不解, “捏脚怎么能瘦脸, 隔着十万八千里呢。”
郁宛信口胡诌,“有人眼睛还长在脚底板上呢,可见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新燕笑道:“娘娘又来唬人了,莫不是妖怪?”
郁宛美目盈盈,“鸡眼不就是?”
二人先是愣怔,旋即笑得东倒西歪,春泥手上的小锤子更是差点砸到床板上去,亏得那是布包着木头, 不怎么沉重, 否则恐怕得凿出个凹陷。
郁宛所说的鸡眼学名该叫做跖疣, 本是一种挤压摩擦导致的皮肤病, 按理该发生在那些干苦力的人身上, 可宫里的娘娘们居然也有——譬如忻嫔。
郁宛也是听杜子腾说起才知道这桩八卦,原来忻嫔习惯穿过分紧窄的绣鞋,她原本身量不高,却生得一双大脚,每每深以为憾,嫌不够弱柳扶风之态,故而回回往内务府报的尺码都是谎报,人家要送大一号的,她还不肯,宁肯挤在那个小方框里,加之前几年因为习舞落下的毛病,足趾早就变了形,动不动好发“鸡眼”,这时候又没有液氮冷淡疗法,只能徒手用刀子剜去,再敷上药膏,饶是如此,走动间难免疼得厉害。
郁宛觉得忻嫔纯属庸人自扰,满族不许裹脚本是利好女子,她倒好,自己给自己找罪受,郁宛自己也生着一双天足,可她就没觉得如何,反正乾隆爷巴掌大,一手也能把握——咳咳,再说下去就不堪入耳了。
次日照例是用了早膳再过去。
郁宛本来很喜欢喝粥,但今天就算了,只让小桂子取了些糖酥跟煎饼来,画画是慢工出细活,倒不如先垫饱肚子,何况汤汤水水的喝太多也容易显肿。
梳妆打扮完来到宝月楼,嫔妃们果真焕然一新,个个都换上这季新做的衣裳,首饰也是才炸过的,华光耀目,精彩纷呈。
郁宛庆幸自己颇有先见之明,料着她们会争奇斗艳,在场不是大红就是大紫,偏她浑身冒着绿光——天青色织锦袍子上绣着大片荷叶,如同漂浮在碧绿的湖水里,有种柔情袅袅的韵致。
头发和手腕上的珠饰也都以翡翠和绿玉为主,谁说红花需得绿叶衬,她偏得来个万花丛中一点绿。
和贵人则穿上她最珍视的民族服饰,依旧是白袍,不过领口和袖口处用金线密密缝制,还加了个防风保暖的兜帽。
郁宛悄悄道:“你穿这个,就不怕太后娘娘怪罪?”
乾隆尚算开明,可太后她老人家忌讳多得很,哪怕宫里刚办完丧事,也没有过中秋穿身白的道理。
法蒂玛神色自若,“太后在楼下呢,她才不上来。”
一般的嫔妃但凡惹了太后疑忌都是想方设法讨好,法蒂玛却压根没打算挽回。人家不待见她,她也懒得自讨没趣,反正活在世上也不可能人人都喜欢不是?
但这么摆烂着,她在太后那里狐媚惑主的罪名是坐实了。
郁宛抿了抿嘴,不怎么好劝她,人各有志,法蒂玛即使被从房梁上救下来,心却已留了一半在霍集占那里,要她留在世上已不容易,婉转承恩就更难了。
郁宛自打生了阿木尔倒是慎重许多,她得为女儿想,也不能与皇玛嬷交恶,不过因着她别出心裁的喜剧人设,太后这一两年对她大大改观,加之法蒂玛吸引走了全部火力,太后看她已经颇为顺眼了——某种意义上,她是沾了法蒂玛的光。
郁宛思来想去,还是让新燕拿了挂青金石坠子给法蒂玛戴上,她虽天生丽质,可看着太过朴素,总归有失皇家风范。
法蒂玛却不过情面,只能由着新燕将坠子箍上。
郁宛打量着她,含笑道:“这蓝宝石最显人黑,也亏得你肌肤晶莹如雪,看上去倒是相得益彰。”
法蒂玛觑着她,“绿色比蓝色还挑人呢,姐姐倒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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