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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大龄宠妃 第78(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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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六宫里头明里暗里多了多少风起云涌, 也实在令他有些愠怒。

郁宛轻轻瞥他一眼, 这位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但凡换个君主做此行径, 她都会怀疑在故意捧杀, 想置和贵人于水火;可乾隆爷的脾气一向爱之欲其生恶之欲其死, 他若要打压回疆,直接来就是了,很不必如此迂回辗转。

这也更令她好奇乾隆对和卓氏究竟抱着何种感情,看他仿佛很欣赏和卓氏美貌,但又只是远远旁观,并不急于亲近?

仿佛察觉到怀中女子情绪,乾隆含笑道:“和卓氏,她与你是不同的,她是一件至为精细的瓷器,使人见了就想要收藏。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朕自然也不例外。”

郁宛炯炯有神心想,她难道是河沟里的石头?

乾隆揉了揉她的脸,“你当然是朕的心肝。”

骗鬼呢,郁宛才不相信。说来说去,乾隆就是喜欢和卓氏的脸却又不待见那副冷脾气,不比自己热烈奔放,尤其是床笫间更放得开。

不知是哪个名家说的话,男人的理想伴侣是一个冰清玉洁而又富于挑逗性的女人【1】,放在寻常男人身上自是天方夜谭,可对于坐拥天下的帝王而言,却是极容易的事——哪怕这些特质不会呈现于一人身上,他却可以尽情搜罗不同特质的美人。

真是生来的艳福啊。

乾隆不知她哪来这许多奇思妙想,宫里的女子要么求宠要么求子嗣,哪像她成天思考人生。

但既然爱妃发话,乾隆也乐得听一听她意见,因让陈进忠去承乾宫传口谕,说他一个时辰后过去。

哪知陈进忠却回话,和贵人早早就歇下了,整座殿宇一片漆黑,他也不好意思擅闯。

郁宛极力忍住唇边笑意,这或许是皇帝头一遭被人拒之门外,不管和贵人真睡还是假睡,看来皇帝今晚都休想一亲芳泽了。

乾隆见她不住颤抖,哪会看不出这促狭鬼的想法?作势要来挠她胳肢窝,郁宛慌忙往榻上躲,“我并没有笑您,为什么冤枉好人?”

乾隆板着脸道:“你不比不笑,比他们比了笑了的还厉害。”

这正是红楼梦里宝哥哥与林妹妹的打情骂俏之语,郁宛却想不到万岁爷会自比林黛玉,更是绝倒,仓促间踢到床尾那只矮凳,凳子脚撞在墙上,隔壁传来轻轻的两声咳。

二人同时收住动作。

乾隆咦道:“丈母娘当真睡熟了?”

不会是故意警告他的吧。

郁宛红着脸往地上啐了口,“好端端怎么叫起丈母娘来?学得跟民间登徒子一般。”

乾隆呵呵笑,“爱妃难道没读过登徒子好色赋?宋玉尚且不能免俗,朕就更不消说了。”

二人闹了一阵,方才洗漱就寝。皇帝当然并不敢多做什么,若真因他冒失之故影响皇嗣,恐怕得留下心理阴影。

他也不想让宛儿害怕,还是这样静静躺着好。

乾隆于被中握紧郁宛的手,又悄悄吻了吻那副恬静睡容。其实在他看来宛儿也很像瓷器,和卓氏是精雕细琢的珐琅彩,作为贡品自是极好,一时不看却也没什么;宛儿则是温润可亲的甜白釉,是可放在寝殿细细赏玩的,拥有她是他毕生之幸。

究竟何为稀世奇珍,其实只在各人的看法。

次日醒来,郁宛循例去翊坤宫点卯,就发现这回嫔妃来得异常齐全,除了依旧卧病的纯贵妃,但凡叫得上名号的几乎都来了,似乎都想看看新来的和贵人要如何“学规矩”。

可惜作为万众瞩目的焦点,和贵人并未前来,只轻飘飘地让侍女带了句口信,说是水土不服,身子难受厉害,恕不能向皇后请安。

舒妃冷笑道:“去年就来京城,这会子想起水土不服,和贵人的身子还真特别呀!”

忻嫔也一搭一唱,“可不是,在座不乏背井离乡之人,谁像她这般娇贵?”

言毕还意有所指地瞪了郁宛一眼,这位自然不消停,刚进宫就能侍寝,说她壮得像头牛倒是分毫不差呢。

郁宛默不作声,迟钝如她也看得出和卓氏是装病——她憎恨这座皇城,也憎恨宫里的一切,唯有以此表示一点消极的反抗。

至于后果如何,大约也没想过。

那拉氏沉声,“去请陈院判为和贵人把脉,若果真抱恙,本宫方可恕她不敬之罪。”

哪怕那拉氏并不想掺和这趟浑水,可太后命她悉心管教,她不得不负起责任来。和贵人既为宫嫔,就得守着宫嫔的体统——她们这些人,谁不是身不由己的?

侍女怯怯道:“皇上让进忠公公传了口谕,准许我家主子安生养病,闲杂人等不必打扰。”

此言一出,在座嫔妃都有些恼怒,谁是闲杂人等,她一个外来户倒想鸠占鹊巢?

连颖妃都带了些阴阳怪调,“万岁爷当真心疼和贵人。”

哪怕董鄂氏被封皇贵妃时,也不敢不敬皇后,她一个贵人倒敢拿着鸡毛当令箭了?

小宫女急得快哭出来,她是内务府调去承乾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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