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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大龄宠妃 第77(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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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皇后董鄂氏的住处,想让她跟董鄂氏一般得宠么?

舒妃不无阴暗地心想,真要是如董鄂氏那般儿子早夭自己也早死才好呢,就只怕她福大命大,光享了孝献皇后的福,没受到孝献皇后的苦。

颖妃亦道:“听说还是嫁过人的,她那亡夫霍集占保不齐就是被她克死,如今落得族裔凋亡,二十六岁还老着脸进宫,真是晦气。”

浑然没意识到这话误伤友军。

郁宛只觉得胸口句句中箭,大龄、婚配、丧夫,貌似她都占全了,差别只在回部是被清军所灭,而她爹是自己主动招降——呃,这么想想似乎还不如人家有气节?

那拉氏蹙眉,“霍集占自个儿要起不义之兵,以致失道寡助,与她何尤?颖妃这话未免太牵强了些。”

余下嫔妃虽不便插话,但脸上同时浮现出愤懑之色,皇后自己当然不在乎,那回部妖女再怎么得宠也威胁不到后位,可她们全仗着万岁爷指头缝里漏下的雨露呢,如今全施舍给和卓氏,她们又能找谁评理去?

魏佳氏欠了欠身,柔声道:“太后娘娘,陛下要纳和卓氏看来已势不可挡,只是和贵人初来乍到,是否该请人教教她规矩,让她懂得何为进退有度?”

这话正碰在钮祜禄氏心坎上,她虽没听见和卓氏那句要为亡夫守孝的大逆不道之语,可见她面圣还穿着一袭白袍,又赤-裸玉足,可知此女放荡妖冶,冥顽不灵,半点不把尊卑体统放心上,是该好好管教。

郁宛心说没准是人家的传统服饰呢?您又没三令五申规定着装,不知者还不罪呢。

不过看太后对和贵人这样偏见,郁宛知趣地没去打断,往好处想,有和贵人这个挡枪的,她养胎倒是更方便了。

其实学规矩原是一道固定流程,大前年她跟兰贵人一行亦经历过,不过多数是走走过场,一则宫中事务繁忙,谁有精力耐心调理,二则,早在驿馆居住时教引嬷嬷都把该教的教得差不多了,无谓多费唇舌。

但听太后口气,这个学规矩显然不是简单地学,而要好好给和卓氏一个下马威。

郁宛一时间不知道该为谁默哀,固然和贵人讨不着好,可以皇帝眼下的新鲜热乎劲儿,怕是接这差事的人也未见得顺利。

太后没想那么多,因看主意是魏佳氏提的,便点名道:“令贵妃,你一向心思缜密,知人善用,不如由你来负责?”

魏佳氏虚虚按着肚子,面上羞涩地浮现出两团红晕,“启禀太后,臣妾刚有了身孕,恐怕分身无暇。”

“果真么?”太后这回可实实在在称得上惊喜了,宫中嫔妃接二连三有孕,这无疑是大清福运昌隆之兆,也恰到好处冲淡了六阿哥出继的阴霾。

她素来瞧不上魏佳氏,如今倒觉得这位分外懂事,虽是宫女出身,好歹知根知底,可比外头那些来历不明的祸水强。

便欣然看向那拉氏,“皇后,教导和贵人的事,便交由你做吧,可别让哀家失望。”

那拉氏勉强应允,不着痕迹地瞥了令贵妃一眼,对方莫不是故意把这个烫手山芋扔给自己?

魏佳氏神色极尽柔和,含笑接受众人的祝福和道喜,俨然一个心怀慈悲的温良母亲。

二月初四日, 和贵人正式入住承乾宫,如同一滴水掉进沸腾的油锅里,掀起阵阵惊涛骇浪, 光是擅离岗位跑去偷窥的都不在少数。

郁宛本来也想瞧瞧热闹,但是眼下对她还有更重要的事。

当看到王进保带人从门前经过时, 她本还以为是哪个嫔妃的家眷或是诰命夫人, 及至那人转身,她呆呆愣了半晌, 随即眼泪便扑簌而落, “额吉!”

若非大着个肚子, 她真想立刻扑上去。

原来小桂子说的心愿得偿是指这个,她还当是骗她的——真是意外之喜。

萨日娜将她搂在怀里, 一面捧着她的脸细细端详,含笑道:“琪琪格, 怎么还跟小时候一样爱哭?”

郁宛不好意思地擦了擦泪, 哼声道:“才没这回事,眼里进沙子了。”

终于记起自己是个已经三十的大人。

哭完方才疑惑抬头,“您是怎么过来的?”

她又没给家中写信,想必额吉连她身孕都不知道。

王进保含笑道:“万岁爷知道主子牵挂家乡,因此特找人修书一封寄回勒扎特部,好让主子跟老爷夫人团聚。”

萨日娜道:“看信戳是腊月底写的,奈何年关耽搁,一直到正月快过半才收到, 你阿布刚拆开就心急火燎地叫人收拾行李, 奈何他也是个贪玩性子, 一路上走走停停, 这不现在才赶到。”

郁宛咦道:“阿布也来了么?”

最早投诚清廷时本来就该到京城觐见的, 可乾隆考虑到根敦尚未出过痘,故而命他不必前来——天花对清朝人可谓是相当可怕的急病,纵然保住性命,也有毁容之忧,康熙帝那一脸麻子至今都被人诟病呢。

如今爹爹为她却肯冒险前来,郁宛实在感动。虽然她爹应该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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