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大龄宠妃 第72(2 / 3)
想,不如让永珹亲自劝皇上过继永瑆,这般还更稳妥些,省得皇帝哪日鬼迷心窍,再把主意打到她的永璋永瑢头上。
于是设宴备茶,请四阿哥就座。
四阿哥也不跟她绕弯子,直接说起来意,他是愿意让永瑆出继的。
纯贵妃险险按下脸上得意,就知道此子利欲熏心,自然不肯错过这么一个卖好的机会——淑嘉皇贵妃一走,他便成了当家做主的,乐得甩出去一个拖油瓶,牺牲一个不值钱的亲弟弟,却可换来皇帝的倚重与怜惜,这般划算的买卖谁不肯做?
然而四阿哥永珹话锋一转,“儿臣有个条件,若慎福晋想纳十一弟为嗣孙,就得将八弟一并接去府上,这话您得亲自跟慎福晋说。”
纯贵妃实在很想撬开他脑门看看里头装些什么,以为人家是傻子么?要个残废过去顶什么用,这哪是买一送一,分明是买一赔一。
四阿哥神色漠然,“您不答应便算了,总之永璇永瑆不能分开,要么,娘娘让自家孩儿去顶缺罢。”
纯贵妃恨不得抽他两巴掌,敢这么跟当朝贵妃说话,他以为他是谁?
然而天威难测,倘若四阿哥跑去御前哭诉舍不得幼弟出去,保不齐皇帝还真会心软。纯贵妃权衡利弊,觉得不能冒这个险,倒是慎福晋那头更好说话些——大不了多给些银子也就是了,只当养个废人,反正慎福晋膝下寂寞得很。
纯贵妃便生硬地答应下来,又冷笑道:“你倒落得赤条条来去无牵挂,却不知本宫多么焦头烂额。”
因将后来行刺收尾之事说了,天晓得她担了多少心。
四阿哥皱眉道,“娘娘当真还寄了家书?”
纯贵妃正在滔滔不绝,冷不防被人打断,觉得分外扫兴,“你自己惹出的祸事,倒得本宫帮你铲除麻烦,不如此怎能确保万一?”
四阿哥实在无语,“那家书如何写的,皇阿玛可有察觉?”
对方这样轻视她谋略,纯贵妃亦有点着恼,她到底协理六宫过的,难道连这点关窍都不懂?信上自然没说是消灭贼赃,只以寻常笔墨娓娓道来,真意皆在藏头露尾间,她那个表侄聪明非常,当然知道该如何做。
至于皇帝当然蒙在鼓里,他若是察觉了,自己还能好端端坐在这儿么?
四阿哥紧绷的身形方才放松,又告诫道:“娘娘往后切勿再多生事端,您只要好好看着内廷就够了,外朝的事自有儿臣担待,您且安心等着享清福便是。”
纯贵妃照他的背影啐口唾沫,真是得志便猖狂,也不看看是谁将他扶持到今日地位的,如今还敢反过来瞧不起她?她一个长辈轮得到乳臭未干的晚辈教训?
生气归生气,隔天纯贵妃还是下帖子邀慎福晋进宫喝茶,打算好好商谈过继之事。
慎福晋自然喜不自胜,她倒不在乎八阿哥残不残疾,对她这种人家来说,能有个后嗣年年烧一炷香便够了,哪还顾得上美丑贤愚?
不过她担心皇帝不会舍得。
纯贵妃笑道:“所以这话得你亲自去跟万岁爷提,他兄弟俩在一起久了,哪里舍得拆开?你也是一片慈心,万岁爷不会不体谅的。”
最主要的是,如此就能免除永瑢的麻烦——皇帝本是可怜慎福晋无人养老送终,那当然得考虑慎福晋本人的意见。
纯贵妃觉得这主意实在妙极了。
养心殿内,乾隆接到内侍递来的消息,脸上滑过一丝显而易见的讥诮,“纯贵妃当真请了慎福晋?”
李玉弓着背在一旁研墨,谨慎得头都不敢抬,“千真万确。”
“她倒是雷厉风行,都敢来当朕的家了。”乾隆哂道。
这话李玉并不敢接,难道跟着骂纯贵妃?贵妃也不是他一个奴才骂得起的。
不过听皇帝阴阳怪气的腔调,大约对纯贵妃动了大气。贵妃自己也奇怪,明知道皇帝按兵不动只为看看各宫反应,她还非得撞枪口上,蠢得叫人都想哭了。
李玉试探道:“奴才现在去请纯贵妃来?”
乾隆摆手,“罢了。”
他跟苏氏实在没话可说,每见一面都觉心力交瘁,这回也是一样。他连苏氏得知真相后肝肠寸断的模样都懒得见,左右也不会再更改了。
乾隆沉吟道:“明日请礼部尚书入殿,再叫上内务府总管吴书来,朕有事与他二人相商。”
李玉就知道人选已经定好了,连忙应下,心下只默默叹了口气。
慎福晋那日回去后思虑再三,觉得纯贵妃所言有理,她也是个心肠软的,想着兄弟俩感情那般要好,倒不如玉成美事。
只不过祖氏自己年纪也颇大了,身体又不好,这两位嗣孙一个年岁太幼,一个腿有残缺,将来恐怕得费不少精神。
罢了,有总比没有好,既来之则安之罢。祖氏梳理好心情,待要按品大妆进宫面圣,圣旨却已先一步来到府中。
传旨太监言辞铿锵,道皇帝命将六阿哥永瑢出继慎靖郡王允禧为嗣孙,封贝勒。
祖氏几乎不敢相信自己耳朵,怎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