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大龄宠妃 第49(2 / 3)
了和敬的嘴,她就算想谋反也得有那个资本,而她所能利用的无非是皇阿玛对她的疼爱和对孝贤母后的几分怀念。
郁宛看得叹为观止,敢情文化人撕逼还得引经据典,换做她早就扯着嗓子骂娘了,管她什么优雅不优雅,不把祖宗十八代拽上都算她手下留情。
要的就是一个痛快!
正左右互搏时,榻上的额尔克悠悠醒转,和敬立马撇开那拉氏扑上前来,眼泪再度滚滚而落,“我的儿!”
额尔克虚弱地唤完一声额吉,随即才发现自己成了被人围观的珍禽异兽,不好意思地道:“你们都在呀。”
郁宛:……这小子好像比平时乖巧些——而且也更俊点,大约失了血脸色苍白的缘故,平时简直是块黑煤球。
她以为额尔克醒来会立刻告状的,不管是颠倒黑白还是真以为自个儿受了委屈,哪知他却在人群里寻找永璇的踪迹,好容易辨认出来,“八舅,那会子对不住,我不是故意撞你的,亏得十二舅及时拦下,你没受伤就好。”
一副心有余悸模样——高低他也是个男子汉,不能被人说他欺负瘸子。
额尔克又看着眼神躲闪的永璂,爽朗地笑道:“十二舅,我还得夸夸你,那场球你踢得很不错。”
永璂立马害羞地躲到那拉氏身后。
额尔克不以为意,适才他虽差点跟这帮皇阿哥们打起来,但有一点他得承认,这帮人的球技尚有可取之处。
最关键的是他不能承认自己技不如人,自然得表现得大度些,膝盖上的这道伤便是他英雄气概的明证——这下谁都不会想起他输球的事,只会夸他有担当啦。
郁宛眼看着孩子们的友谊建立得如此迅速,对这位小世子有了些许改观,看来他并非天生顽劣,只是家中溺爱的缘故才染了些骄纵习气,若好好调理还是能纠正过来的,端看和敬公主跟额驸能否领悟了。
当然也说不定是他兼具蒙古血统的缘故,处事才会这般潇洒。郁宛美美地又给自己镀了一层金。
乾隆却是松了口气,含笑道:“早知道你们都在玩,朕也该去凑凑热闹。”
小阿哥们立刻叽叽喳喳凑上前去,请他下回一定要来。
唯独和敬公主仍觉得喉咙里憋着团火,强笑道:“不管怎么说,额尔克都是因十二阿哥受伤,十二弟怎么也得给他赔个不是。”
郁宛:她还是头一遭见到舅舅给外甥赔不是的,这时候又不讲究尊卑次序了?
乾隆听见心声,很自然地拾人牙慧,“哪有当长辈的给晚辈赔不是?依你之意,额尔克受伤也怨朕照顾不周,是否朕还得给你赔不是?”
和敬公主忙说她绝无此意,这茬话题便就此打住。
皇太后眼看一场风波消弭无形,这会子方觉精神松缓了些,困意渐渐上来,叫小钮祜禄氏扶她回去午睡。
临走还不忘提醒郁宛,“多贵人,记得把那一两六钱银子送来。”
郁宛:……老人家的记性可真好,她还以为能蒙混过去呢。
忽然想起皇帝还欠她一盘围棋的赌注,正欲上前讨要,哪知乾隆却干脆利索地叫上李玉回书房批折子,任凭郁宛在后千呼万唤,他只装没听见。
郁宛:好一个欠钱不还的老赖,果然当皇帝就得脸皮厚啊。
秧歌
小世子受伤总得有人负起责任来, 乾隆将额尔克身边的谙达重新换了一批,之前的或发卖,或遣回原籍, 也算是给这些调三斡四糊弄主子的一个警告。
和敬公主并未帮这些人求情,虽然是她亲手为额尔克挑选的谙达, 可她也想不到这些人糊涂至此, 为了逃避责任看都看不清楚就来禀报,害得她贸贸然去向那拉氏兴师问罪, 如今在皇阿玛心中印象大跌, 连皇祖母也多嫌了她。
和敬公主压根不觉得自己有错, 只怪刁奴欺主,那拉氏也是个落井下石的, 半点不体谅自己做额娘的一片心,还当着皇阿玛的面给她上眼药。
不管怎么说, 继皇后跟嫡公主之间的关系愈来愈生疏淡漠了。旁人也提起一百二十个心, 不敢轻易将二人凑到一处,只是同为宫中尊贵之人,若请了这位不请那位难免说不过去,一时间,圆明园的宴会都少了。
郁宛却顾不得这些,她忙着给皇帝准备文艺汇演呢,心情简直比她幼儿园大班凤姿的天子, 论丢人程度堪比小巫见大巫。
到了四月二十七那天, 她留了个心眼, 请皇帝先去龙舟上等候, 自己随后便至。
乾隆以为她要大展奇才, 把期待值拉满,便欣然答允。
殊不知郁宛是要偷偷摸摸地过去,皇帝走后,她立刻戴上幂篱,外边还披上宽绰的深灰色斗篷,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这才坐上提前准备好的小舟。
乾隆正在龙舟上惬意地品着美酒,远远看见一个面目模糊混沌的物体向自己疾驰过来,惊得酒杯都砸在船上,还以为大白天见了鬼。
等郁宛撕开外面那层装束……似乎也并没有正常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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