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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大龄宠妃 第47(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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迁,如今坐在后位上的是自己,她这位皇女合该主动前来问好,倒得她去做小伏低?

在那拉氏看来,和敬公主如此刁蛮,皇帝也是有责任的,是他给了和敬同自己作对的勇气,否则怎会愈发有恃无恐?

有这般先入之见,那拉氏更懒得去找皇帝诉苦,说不定皇帝很乐意她被和敬为难,好稍稍补偿他对孝贤的亏欠——这宫里有一个算一个,都是巴不得她出丑的。

走到现在,那拉氏已不觉得皇后身份是什么福祉,更像一重无形的枷锁,完美无缺的孝贤皇后便是那座大山,哪怕她想视而不见,人人也逼着她去攀爬,还得嘲笑她爬得不够高不够远,死了也翻不过这座山去。

容嬷嬷知晓自家主子的烦难,唯有极力苦劝,“话虽如此,娘娘总得顾着十二阿哥。”

是啊,十二便是她此刻唯一的念想。那拉氏枯坐片刻,到底还是擎着蜡烛去了爱子房中。

永璂本来在桌上写些什么,见她进来唬得忙藏进抽屉中去。

可那拉氏已然瞧见了,“是什么?拿出来。”

永璂只能苦着小脸将东西递给她,胆怯地向上瞥一眼,“儿臣想把多娘娘讲的故事绘成连环画……”

他知道这是不务正业,正经他该把先生布置的那几篇功课背熟才是,可他就是对说文解字提不起兴趣,反而更热衷画画。

“儿臣有负皇额娘所托。”永璂垂下头。

那拉氏无声望着他,她自然希望儿子能够成才,可从种种迹象看,永璂的天资似乎都比不过当初永琏永琪他们,她到底是该按照自己心目中的方式培养,逼他刻苦攻书,还是该听之任之,让他拥有一个快乐的童年?

哪样是对,哪样是错?

那拉氏心绪复杂,良久,方轻轻摩了摩永璂的头顶,“若你能按时完成先生交代的课业,其他时间你想做什么,额娘也由你。”

永璂欢快地应了一声,又巴巴望着她,“那我改天能跟八哥他们一起踢球么?”

永璇永瑆请了他好几次,永璂碍于母亲不敢答应,但他心里当然是很想去的。

那拉氏道:“小心着些,别磕伤碰伤了,回头你皇阿玛责怪下来,看你们哪个吃罪得起。”

这便是勉强答应的意思。

永璂只觉心花怒放,立刻化身好宝宝,不敢熬夜画连环画,乖乖上床躺着睡觉去了。

那拉氏帮他紧了紧铺盖,望着儿子恬静睡颜,于黑暗中轻轻叹了口气。

次早皇帝邀众嫔妃到福海乘船——说是海,其实更像人工湖,但却是圆明园中最大的湖泊,既深且阔,远远望去一望无垠,还真有点远渡重洋的感觉。

当然她们需要乘坐的不是游艇,而是龙舟。

郁宛隔着十丈远就瞧见岸边停泊的那艘船只,雕梁画栋,晴彩辉煌,船身雕刻的龙首惟妙惟肖,纤毫毕现,还在龙须处坠了两颗硕大无朋的明珠——不晓得是真的还是仿制品,总之富贵又气派。

郁宛本以为里头会是熙熙攘攘一片热闹,哪知进了船舱却发现只有乾隆一人——李玉王进保等等当然不算人,至少皇帝眼里如此。

她有点疑心自己中套了,“皇后娘娘呢?”

李玉便笑着解释,那拉氏跟和敬公主都有事推脱了,看样子是不想碰见彼此,结果一个也没来;纯贵妃得服侍太后,也吹不得湖上的风;令妃养胎;庆嫔陪她养胎;愉妃得照顾五阿哥,婉嫔又得看着八阿哥十一阿哥等等,如此种种,皆不得闲。

郁宛:……这么说,她成了唯一落单的那个?

不免打起了退堂鼓,正想找借口辞去,乾隆却淡淡道:“坐下。”

郁宛很没骨气地认怂,好在地板上铺了波斯绒毯,哪怕跪坐着也十分舒坦。

很快她就被一股浓郁悠远的香味给吸引了,吸了吸鼻子,才发现味道来源于乾隆身前的小吊炉,上头摆着一个铜铫子,里头咕嘟咕嘟不知炖着什么。

郁宛忍不住开口询问。

乾隆面露嘚瑟,小样,就知道这馋猫受不了诱惑。他悠闲地打着扇,面上却神秘道:“是唐僧肉。”

还真有唐僧肉啊?郁宛目瞪狗呆,下意识咽了口唾沫。

等等,唐僧肉不就是人肉么?郁宛神色发僵,她倒是知道有些贵族子弟多么怪癖,吃人肉仿佛也不稀罕,各地县志也有记载,以前战乱的时候食不果腹,唯有杀人充饥,叫什么“两脚羊”“不羡羊”,易牙烹子还被称作美谈呢。

皇帝这是山珍海味吃腻了,想换换新鲜?

郁宛拿团扇掩住口鼻,看着李玉亲自给乾隆盛了一碗肉羹,而乾隆脸上没有半分抵触,反而津津有味品尝着——殊不知这人心底已快笑破肚皮。

乾隆还故意问她,“你要不要也尝一口?”

郁宛拨浪鼓似地摇头,她才不吃人肉呢,多可怕呀。

乾隆却执意让王进保给她盛了小半碗,“当是朕赏你的。”

君命不可违,郁宛无法,只能战战兢兢接过,用筷子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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