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大龄宠妃 第37(2 / 3)
宛送走皇帝就不会再睡了。
郁宛不便当着外人暴露懒虫身份,只能由她,遂乖乖坐到镜前。
钮祜禄氏的手指轻柔地从她头皮上拂过,“姐姐以前不用桂花油么?我看那瓶子封口还是好的。”
又耐心介绍了一番桂花油的好处,可使乌发香泽细腻云云。
郁宛感觉自己遇到了理发店的tony老师,她一向不擅长抵抗此类营销,只能含含糊糊道:“……也行,那就试试吧。”
钮祜禄氏便倒了一大把在手心里,沿着她每一根发丝徐徐抹去,到最后给她梳了个满族常见的繁复发髻,勒得头皮寸寸紧绷,“姐姐照照镜子,可还满意?”
郁宛望着模糊不清的铜镜,“……满意。”
钮祜禄氏眉眼弯弯,仿佛很开心受到夸奖。
等她走时太阳已经照到房梁上了,郁宛睡意全无,赶紧让春泥打盆热水来给她洗头。
她感觉自己快被腌入味了,那桂花油香是香,就是太过浓郁,滑腻腻的,闻久了有点犯恶心。
奈何钮祜禄氏太过热情,叫她不忍拒绝人家好意。
新燕笑道:“这真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太后娘娘的母家怎么养出这么个人来?”
郁宛有气无力地道:“以后她要是再来,就说我还在歇息,请她自便罢。”
这姑娘心眼实在,不过情商似乎有些偏低,还不太会看眼色——怪不得顶着太后侄女的名头还能被欺负呢。
幸好遇上的是自己,顶多背后吐槽两句,若到了忻嫔或者舒妃宫里,只怕够她受的。
等皇帝再来,郁宛便对他说了这件趣事,乾隆不信邪,“怎么可能?”
有点疑心多贵人是否争风吃醋,居然也玩起挑拨离间这一套。
郁宛大呼冤枉,“臣妾所言句句属实,不信,您自个儿试试就知道。”
乾隆从她的心声里听出她没有撒谎,但依旧觉得太后母家调理出的人不会如此颟顸,遂干脆掉头去了西配殿。
一顿饭毕,万岁爷就被折服了。
他再想不到天底下会有这么听不懂话的人,他让钮祜禄氏自在些,钮祜禄氏却坚持站着布菜,非等他吃完自己才肯动筷,一双眼睛却牢牢盯着他,片刻不落;喝茶也是,皇帝动嘴她才敢动嘴,杯盖一离了唇,她立马就恭恭敬敬将茶盅放下了。
乾隆觉得上朝都没这般累过,本来还想留下歇息一晚的,这会儿也没了心情。
不知是否他的错觉,他出门时钮祜禄氏看起来倒挺高兴,连声调都变得轻快了些。
之后便再不去西配殿。
倒是郁宛有点同情兰贵人,时不时将她叫来一同用膳,勉强也算是面了圣,因着有李玉执巾栉,兰贵人无须亲自动手,倒是省了事。
不过她仍不敢同桌而食,哪怕强行要她入座,她也低眉顺眼,只敢夹眼前碗碟里的菜肴,等于吃着白饭。郁宛看得累心,干脆给她另外置了个小茶几,同样的菜色每样盛些过去,这下兰贵人倒是能光盘了。
要是乾隆不在,两人一起用膳,兰贵人看起来就轻松得多,还会趁机给郁宛讲几个冷笑话——都是从家中听来的,她自己并不知好不好笑,不过看郁宛的反应很满意。
其实郁宛没觉得比小桂子的笑话强到哪儿去,不过钮祜禄氏惯常木着脸,这么一本正经地讲出来有种诡异的反差萌——不在于笑话本身,而是钮祜禄氏的表情实在有意思。
郁宛也模糊觉得钮祜禄氏在有意讨好她,对她仿佛比乾隆爷更热情些,为什么呢?不会有蕾丝边方面的倾向罢?郁宛顿时悚然。
还是新燕帮她解了困惑,“兰贵人也不过想求个安身立命的所在罢了。”
宫里嫔妃多,皇帝却只得一个,哪能保证雨露都沾到?那些不得势的,除了仰仗皇帝庇护,便只能寄望于宠妃的庇护。
前朝那些答应官女子不也不一样么,哪怕一年到头都面圣不到几回,却还是盼着能分进个高位嫔妃的宫里,总比住在养心殿后头的庑房强多了,至少份例有人照应,还不必受那些老太监的勒索磋磨。
郁宛听得啼笑皆非,她一直以为自己是抱人大腿的那个,原来如今也成了被人抱着的金大腿?
也罢,只要兰贵人不惹是生非,她倒也不介意兰贵人沾沾她的光——周全这位,也是周全太后娘娘的面子。
郁宛还是挺愿意把好感度刷上去的,至少不能成为皇太后唯一的眼中钉。
许是看到郁宛的表现,虽然敬事房的记档上依旧没兰贵人的名字,不过皇太后的心情松快不少。她知道侄女的相貌不够出挑,难以迷住男人,不过这么天长日久的相处着,皇帝总会发现侄女的好处,多贵人越是轻狂浮浪,愈显得钮祜禄氏端庄凝重——这才是为人妻妾的表率呢。
皇太后欣慰之下,便赐给永和宫两把玉如意,其中一把自然是给多贵人的。
郁宛跟钮祜禄氏一齐到慈宁宫谢恩,钮祜禄氏又勉励了些套话,大有让她们效仿娥皇女英的意思,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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