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大龄宠妃 第33(3 / 3)
,您为何要责罚多常在?”
那幅炕屏他可是看着郁宛怎么一针一线绣出来的,对她这么一个爱犯懒的姑娘而言,真可谓呕心沥血,皇额娘不赏赐也就罢了,怎么还能责罚?何况这件贺礼还有他的手笔,岂不是连他当儿子的脸也给打了?
乾隆道:“就算多常在技艺不精,把那萱草绣得有些走样,您也不该为这个跟她置气,毫无容人之量。”
说句不中听的,他真觉得皇额娘老糊涂了。
钮祜禄氏叹道:“皇帝,你真当哀家分不清萱草跟兰花么?”
漫说只是旁人只言片语,就算多常在真个不知禁忌绣了兰花上来,那也没什么——难道她还能在阖宫把兰花禁了?死人不作数,纵使她跟敦肃皇贵妃从前有再多恩怨,如今也该烟消云散。
乾隆一怔,“那您是为什么?”
钮祜禄氏定定望着他,“你扪心自问,打从博尔济吉特氏进宫的这半年来,你明里暗里宠幸了她多少回?秋狝的时候胡闹也就罢了,连南苑也只带她一个人去,你可知多少人在背后议论,说你荒淫纵欲,恣意胡为?”
被母亲当面点破,乾隆老脸上难免有些微红,可他一向自负惯了的,有错尚且不认,何况没错,“这都是无稽之谈!若真有人敢这般议论,皇额娘就该问着她们去,好好抓几个嚼舌根的,宫里自然就安生了。”
钮祜禄氏道:“防民之口甚于防川,你管得住一个后宫,管得住朝臣、管得住天下人怎么说?你要真为了多常在好,就不该将她置于流言蜚语之上,这是害她。”
乾隆轻哼,“朕贵为天子,富有四海,难道连宠幸一个喜欢的女人都得看旁人脸色?”
那也太荒唐了些。
钮祜禄氏默然半晌,“前车之鉴,后事之师,你难道忘了孝贤皇后跟慧贤皇贵妃?”
两位皆是他曾盛宠过的女子,可下场万般凄凉。孝贤贵为皇后,连丧二子,这其中有无旁人手脚也说不定;慧贤皇贵妃枉喝了大半生的坐胎药,却连怀孩子的福气也没有,纵使风光无匹,如今也只能落得一声唏嘘。
提起孝贤,乾隆脸上总归有些动容,可他素来倔强惯了,哪怕是生母的肺腑之言他也未见得肯听,“皇额娘的意思,难道是朕害了她们?”
钮祜禄氏没这么说,可她还真就这么想的。
“总之,哀家的懿旨已经颁布,皇帝愿意也好,不愿意也罢,事情已然定了。你不肯委屈多常在,就让哀家来当这个恶人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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