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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大龄宠妃 第14(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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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问礼,“圣上万安。”

乾隆淡淡道:“你们来得倒巧,进保,传朕旨意,伊贵人冒犯圣驾,降为常在,也无须晓谕六宫了。”

拜尔葛斯氏一阵虚软,笔直跪倒在地。

她才进宫不久就被罚俸,如今还面临比罚俸更为严厉的处罚——原来世事变化这样轻易。

颖嫔虽不解发生何等大事,可伊贵人……不,伊常在跟她毕竟份属同盟,怎能看着她惨遭降位?

正要开口求情,乾隆已轻描淡写道:“颖嫔莫非也嫌嫔位坐得太久?朕倒不介意宫里多个常在。”

颖嫔急忙收声,要她帮帮伊常在可以,可要她牺牲自个儿去帮忙就纯属做梦了。

看着万岁爷一行扬长远去,众人各自心情复杂。

侥幸逃过一劫的舒妃也不好过,总觉得万岁临走时瞪了自己一眼,难不成竟发觉了什么?颖嫔跟多贵人同出蒙古,不会为了丑事抓奸,她还怕自己丢脸;可比起在万岁心中的印象分,舒妃自认不及庆嫔,这么想想,嫌犯一目了然。

她顿觉满心地不舒服,借口中暑便忙忙回去了。

郁宛看着仍在发呆的几人,打着呵欠过来送客,“诸位姐姐莫非还想留下喝茶么?”

颖嫔望着她肩膀上露出的几朵隐晦红梅,只觉刺目得慌,拉着心如死灰的伊常在赶忙离开。

庆嫔则好奇道:“庑房边上果然种了美人蕉吗?舒妃说得言之凿凿的。”

郁宛:……

姑娘,您这重点抓得还真是不一般。

好歹告诉庆嫔那玩意招蚊子,故而行宫的侍者在御驾来临之前便已拔去。

等对面失望而归,郁宛才阖上门继续补觉。

她现在什么都不想管了,乾隆那模样淡定得过分,显然料定了御前的人不敢多嘴,可行宫到处都是透风的墙,就算舒妃颖嫔不说,也保不齐她们身边个个守口如瓶。

何况还有花圃里锄草浇水的杂役呢,这边热热闹闹,难道他们一点都不会打听?

但这就非郁宛所能掌控的了,她只能祈祷皇太后跟继后都爱惜颜面——这事闹开了,她俩的儿子跟丈夫脸上也不好过罢?

投鼠忌器,她死不打紧,万岁爷清白无暇的名声可不能染上半点灰迹。

一觉睡到傍晚,但见春泥已默默在屋内布起了膳。

郁宛想起若非这丫头办事糊涂,一条腰带都能忘却,自己本不必被乾隆逮个正着,引出后来是非。

哪知还未说话,春泥已扑通跪倒在地,胆战心惊地央求道:“小主好歹用了膳再来责罚奴婢,不吃饱会没力气的!”

什么乱七八糟的借口,怕都是跟她学的。郁宛一笑差点破功,赶紧板起脸。

春泥在她的目光中渐渐红了眼眶,吸了吸鼻子道:“小主要怎么处置奴婢都好,只求别把奴婢赶走,奴婢就心满意足了。”

千方百计求来永和宫差事,放眼宫中,没有比贵人主子更好说话的,半点都不用她干粗活累活——春泥用了三年积蓄才从浣衣局熬出头,那里的日子她实在过怕了。

郁宛本就没当惯领导,看她这么可怜兮兮的,心肠哪还硬得起来?

只是怎么也得给个警告,不然她这主子倒像是白当的,半点权威没有。郁宛想了想道:“今次暂且饶你一回,若下次再犯,便把你的月例银子扣掉,补给新燕,你可省得?”

春泥果然紧张起来,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她可不能成为被扔的那个。

立马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小心伺候,连那过了水的凉面都淘澄三遍后才敢奉到主子手里,油炸后的花生更是小心除去花生衣子,不敢沾染半丝残皮。

郁宛就觉得偶尔吓一吓她们还是管用的,以前可做不到这样精细哩。

饭后又让春泥去打听,看前院可有人嚼舌头——好在无事发生,看来大伙儿的胆子还是有限的,事关皇室风评,到底不敢张扬。

至于是消息未传开还是传开了却闷在肚里,就不得而知了。

夜幕渐渐降临,天迅速地黑了下来,偶尔还响起几声旱天雷,园子里也愈发燠热。

郁宛在竹席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她倒不怕打雷,草原上的风云变色比这厉害多了,何况钦天监也说并未观测到明日雨势。

这时候的钦天监还是有几分本领的。

新燕端来一壶镇凉了的茉莉花茶放在床头,温声道:“主子还在担心晌午的事么?您别怕,有万岁爷在呢。”

她虽跟郁宛未久,可也瞧得出这位主子至少年内是绝不会失宠的——虽然外头都说多贵人年纪大,可万岁爷最喜欢的也正是这个年岁风韵十足的女人,皇后、令妃、淑嘉皇贵妃都是在三十前后才生下第一个孩子,可见当时宠爱弥盛。

只要小主能平安诞下皇嗣,到时候即便失宠也无虑了,万岁爷又念旧,攒攒资历位份是不愁的。

郁宛谢过她的宽慰,面上却仍怔忪不定。

她总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乾隆二十二年的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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