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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大龄宠妃 第2(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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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儿不惜福那就没法子。

她倒没指望生出个继承人啥的,只盼能在宫中平安终老——不敢与乾隆争寿数,好歹不能差太多罢?

现在她也觉得美妙的人生才过了三分之一而已。

郁宛见那侍女容貌清秀,嘴甜讨喜,便笑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虽不能像电视剧里那般携从小伺候的仆婢进宫,好在内务府挑的这几个都不错,放眼望去跟水葱似的。

侍女脆生生的道:“婢子唤作新燕,小主唤我燕儿便好。”

另一边的侍女跟她长得颇有几分相似,打扮也雷同,郁宛便打趣道:“你呢,难道唤旧燕?”

那位眼角抽了抽,“回主儿的话,奴婢名叫春泥。”

糟糕,暴露智商了。郁宛摸摸鼻子,恍惚记起唐诗里有“谁家新燕啄春泥”一句,看来内务府的人都挺有文化,起名还知道用典。

草原上就乱叫一气了,什么狗尾巴花兔尾巴草应有尽有,反正翻成蒙语差不多。

为了掩饰尴尬,郁宛赶紧指挥宫人们铺床叠被,好在春泥也是个晓事的,默默干活而无二话,叫郁宛都恨不得赏她几锭银子褒奖她的勤劳,好容易按捺住了——她这趟进宫带的活钱不多,尚需省着点花,以后要用钱的地方多着呢。

且也不能单赏春泥一个,开了这个头,其他宫人少不得都得有所表示。掂了掂腰间微薄的荷包,郁宛决定当一回吝啬鬼地主。

午后便有旨意传来,皇帝封了博尔济吉特氏为多贵人,郁宛不太明白这封号的含义,是说她年岁多?阅历多?

但总归贵人是个好位份,郁宛也懒得深究,而是欣然领旨,又赏了那传旨太监一锭五两重的大纹银——这个是必要的花费。

眼瞅着永和宫上上下下都来道喜,郁宛也只能忍着心头滴血,各自赐了几钱银子,礼轻情意重,她也只能表示到这份上了。

不过跟下人菲薄的薪水比起来已然算得巨资,故而人人皆是眉开眼笑。

唯独郁宛翻看着空空如也的荷包,长长吐了口气。在宫中混日子,光节流是无益的,还得想法子开源——这个么,就只能从冤大头乾隆爷身上使劲了。

正在养心殿批奏折的乾隆重重打了个喷嚏,李玉忙奉上精心烹煮过的菊花茶,既能降火,又驱风辟邪。

正好敬事房送了绿头牌来,一众新进宫的小主自然排在最前列,那总管闻弦歌而知雅意,谁不爱新鲜呢?这宫里也该换换样子了。

对于这般自作主张,乾隆本有些恼火,可谁叫奴才皆忖度他的心意办事?他自个儿不像个柳下惠坐怀不乱,也难免旁人误会。

京中的可以先放一放,至于那几位蒙古来的……乾隆的手指在半空虚虚游走,到底落定在那块写着多贵人的绿头牌上。

达瓦达什部的德穆齐塞音察克不及根敦驯顺,他的女儿自然也需要敲打敲打。与之相对,勒扎特部族更适合褒奖皇恩——顺我者昌逆我者亡,乾隆的信条一贯如此。

再者,他也想探个仔细,晌午那会儿究竟是错觉,亦或者这女子真有何特殊之处?

归根结底是不甘心。

他今年也才刚满不惑,怎轮到她一个三十还待字闺中的老姑娘来嘲讽了?

李玉见皇帝出神,只当他为多贵人的风采倾倒——该说不说,这女子虽年岁老了些,相貌比之其她几个尤为出色,也难怪陛下念念不忘。

遂陪笑道:“奴才正有一事不解,这多贵人的封号有何深意么?万岁爷为何独独挑了这个。”

内务府优美好听的封号多得是,陛下若是中意,大可以好好遴选,很不必如此敷衍。

乾隆凝思半晌,深沉的道:“并无其他,只是话多。”还尽是些惊世骇俗的念头。

李玉:……啊?

总共也没听那位博尔济吉特姑娘说过几句话呀,那难道是嫌他话多?

赶紧知趣地闭上嘴。

郁宛正在为进宫的头一日可以安生休息而高兴——继后那拉氏的宫女刚传完话,说几位新人暂且不必去向皇后请安,明日再觐见不迟。

哪知转身就迎来接驾的圣旨,郁宛挺无奈的。

虽说拔得头筹有些突然,细想想倒也不稀奇,皇帝根本没时间查看各位秀女的容貌品行,可不只有按家世来?换句话说,这是对她爹功劳的嘉奖。

在现代人的角度自是不可思议,可封建社会的规则便是如此。谁都不止为自己而活,哪怕这些看似锦衣玉食的娘娘们,背后也都站着颤颤巍巍的家族,牵一发而动全身。

郁宛该庆幸自己投了个好胎,不需要上进奋斗,只别犯错连累爹娘就好。

潦草地用了一顿晚膳,郁宛便被裹着一乘辇轿抬进养心殿去了,当然,是洗得白白净净的情况下。

她就搞不懂新燕春泥怎就这么大劲,看着文文弱弱,比草原上的萨满巫婆还凶悍,简直要把她的皮给掀掉一层。

虽然效果看起来很不错就是了,莹白中透着一点微微的粉,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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