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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明星很想退休 第100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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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银子,是贪!」黄四郎一边给自己扇扇子,一边道:「拿枪,是反!」

「他们没这个胆!」

果然,大白天的,无一人敢去街上拿枪。

老七看着这一幕,道:「银子被收走了,枪也没人拿,怎么办啊大哥?」

「胜算几成?」他们问。

张麻子比了一个七。

「黄四郎把所有的钱都给收了,我们发的枪也没人拿,哪儿来的七成啊。」老七费解。

「黄四郎要是不收银子,我发枪干什么?」张麻子问。

老七呆呆的重复了一遍这句话,好像还是没有想得特别明白。

霍恒等人,却觉得这句台词其实已经在明示了。

「高啊,这段剧情高啊!」他们拍案叫绝。

果然,类似于捡钱的一幕发生了。

又是一个夜晚,枪支弹药全被捡走了。

等到天亮的时候,街道上已经空了。

老七等人狂喜,道:「我明白了,你发的不是枪,发的是怒!」

霍垣开始思考。

「对于鹅城的百姓来说,长期的剥削和奴役,在心底里一直积压着情绪。」

「这些情绪,便像是一根根柴火,堆积在一起。」

「但他们害怕,他们不敢,所以这些柴火点不燃。」

「但如果砰得一枪……」

霍恒觉得老七说的不对。

「发得不是怒,是点燃怒的胆!」

「发得是胆!」

霍垣笑了笑,他觉得这段剧情一波三折,且把人性刻画的极好。

黄四郎看着这一切,也有点不淡定了,大喝道:「收枪!」

马车又被派了出去,要鹅城的老百姓们缴械。

黑马在鹅城的大街上疾驰。

站在高处的张麻子拿起枪弹,呯呯呯地开了几枪。

这一幕,像极了一开始他们劫火车时的场景。

那个时候,他射击的便是白马的绿绳,把绳子给打断了。

打完后,他便隐藏到了暗处。

「没动静啊。」老七等人问。

「让子弹飞一会儿!」张麻子说了一句同样的话。

他先起个头,用空枪来打头阵。

没过多久,大街小巷里,开始响起了猛烈的枪声。

一匹黑马跑了出来,然后没跑几步,便倒地不起了。

「怒了!全都怒了!」老七等人狂喜。

另一边,在远处观望的黄四郎怒不可遇。

「他妈的刀民,敢杀我的马!」

这一次,就连霍垣等人,都觉得一切已经水到渠成,一切都已经准备就绪了。

接下来,应该就是暴动了,是大场面了!

只见张麻子带着老四老五老七,骑在马上。

他拔出那把介错刀,扬着刀,骑着马,大喝道:「枪在手!跟我走!」

老七等人则在后面跟着高喊:「杀四郎,抢碉楼!」

他们在大街上策马奔腾,就这样跑了一圈,街道上却空无一人,老百姓闭门不出。

唯有风儿吹过,让门口的门牌左右摇晃,以证明老百姓内心中的纠结和摇摆。

「怎么这样啊!」霍恒听到身后有女子在轻声道。

霍垣却觉得,这才真实。

因为这是去拼命。

至少他们不再完全麻木了。

这不是风动,是他们的心在动。

只见张麻子环视了周围一眼,他开始让马儿掉了个头,然后再一次高喊:「枪在手,跟我走!」

老七等人迅速跟上:「杀四郎,抢碉楼!」

他们不断的在街上喊着,每绕一圈,就停下来看看动静。

哪怕周围毫无动静,张麻子也会选择再绕一圈,再继续呐喊。

哪怕这是一声又一声孤独的呐喊!

这一遍遍的呐喊,马蹄一遍遍的狂奔。

不知道为什么,大家看着又觉得感动,又觉得血液在沸腾,鸡皮疹痞狂起。

骆墨在拍这一幕戏的时候,脑子里不知道为什么,想起了鲁迅在《呐喊》里的一段话。

「假如一间铁屋子,是绝无窗户而万难破毁的,里面有许多熟睡的人们,不久都要问死了,然而是从昏睡入死灭,并不感到就死的悲哀。现在你大嚷起来,惊起了较为清醒的几个人,使这不幸的少数者来受无可挽救的临终的苦楚,你倒以为对得起他们么?」

「然而几个人既然起来,你不能说决没有毁坏这铁屋的希望。」

张麻子或许便是那个大嚷的人。

黄四郎的调楼,似乎也像极了这段话里的铁屋子。

就这样,张麻子骑马喊了很多圈。

这里运用了‘以动衬静’的方式,让观众们也跟着紧张,跟着期待。

长街里,观众看到了一个又一个持枪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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