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1 / 2)
“当然。”
盛奕宸应得飞快,顿了一下,又郑重补充道:“不仅是帮你找爸爸,你家的债务,夏巍的事……你所有的问题,我都会帮你解决。”
这么大的诱惑摆在面前,凌筠潼也知道再犹豫就没有下一村了,用力点了点头,“好!只要你能遵守承诺,我愿意和你结婚!”
如愿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盛奕宸满意地扬起唇角,意味深长地笑道:“那么,为了证明你的诚意,先把衣服脱了吧。”
凌筠潼一下就僵在了那里。
“怎么,不是想救你爸爸吗?”
盛奕宸嘲讽地望着他,低沉尔雅的嗓音带着显而易见的嘲弄,“那就快点脱衣服,证明你是认真的。”
凌筠潼咬紧牙,手指揪着自己的衣襟,隻觉得有一把火在身上点燃,一点点烧毁他的尊严。
僵持了好一会,他抖着手,一颗一颗的解开纽扣,白色条纹的病号服,一件一件的落在他的脚下。
最后一件衣服脱下后,他仰起头,发誓般地说道:“只要你帮我找回爸爸,帮助他摆脱困境,我可以给你做牛做马,甚至……去死!”
盛奕宸没说话,眯细了眼,肆无忌惮地从头到脚地打量着他。
凌筠潼感受到他的目光,羞耻得整张脸都涨红了,恨不得地上生出个洞钻进去。
不知过了多久,他听到男人忽然轻笑了声,慢悠悠地问他道:“知道和我结婚,意味着什么吗?”
凌筠潼被他问得一愣,不知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盛奕宸目光在他白皙的胸前一划而过,唇角轻扯,“除了对我绝对忠诚,还要照顾我的饮食起居,要随叫随到,全身全心地陪在我身边。”
凌筠潼真想说你这找的不是结婚对象,而是保姆加忠犬的综合体吧?
但他忍住了,冷冷地问道,“包括你如厕的时候?”
盛奕宸眨了一下眼睛,而后低低地笑了起来,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如果你想,我倒是不介意,反正我身上你哪里没有看过?”
凌筠潼没他脸皮厚,耳根子瞬间不争气地红了起来。
盛奕宸饶有兴致地欣赏他脸红耳赤的样子,终于还是心痒难耐,拉住他的手,引着他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凌筠潼本能地泛出抗拒,但转念想到以后都要跟这个男人相处,迟早都要适应,隻好按住想要跳起来的衝动,僵硬地任由他摆弄着。
盛奕宸对他的顺从很满意,揉揉他的短发,轻笑低语:“阿潼,过些天就是我生日,我们就在那天结婚好不好?就当是给我一个生意礼物……对了,你想要什么样的婚礼,中式的,还是西式的?”
听到这话,凌筠潼不禁有些自嘲。
就在不久之前,他亲耳听到戴岚雅的新未婚夫问了她举办婚礼的事,没想到这么快,他也被问了类似的问题。
更可笑的是,询问的人还是两年前的那个强暴犯。
这是巧合,还是命运对他开了一次不怀好意的玩笑?
抱着他的男人很不安分,凌筠潼按住企图从衣角探进去的手,忍气吞声地说道:“简单点的,最好领个证就行。”
盛奕宸顺势抓住他的手,放到唇边咬一口,“所以,你希望我们是以隐婚的形式?”
无法原谅
凌筠潼毫不犹豫地回了声是。
被迫和强暴犯结婚又不是什么光荣的事迹,他才不想弄得人尽皆知,最好除了他俩谁也不知道!
而且他也不觉得这段婚姻能维持多久,只要一有爸爸的消息,他就伺机离婚!
盛奕宸思考片刻,点头同意了,“好吧,我们先领个证,把关系定下来,至于婚礼,等你什么时候高兴了再补办也不迟。”
他的嗓音十分低沉悦耳,像裹了蜂蜜般甜蜜诱人,温柔得几乎能把人溺毙。
但凌筠潼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对他不自觉的放电行为完全免疫。
因为他清楚这个男人俊美绝伦的外表下,藏着怎样一个鄙恶的灵魂,也永远都忘了自己过去受到的伤害。
这个伤害是永久性的,这辈子都无法磨灭,他也不可能原谅!
既然谈妥了条件,盛奕宸拿出早就备好的结婚协议放到凌筠潼面前,旋开钢笔的笔帽递过去,衝着他笑得十分好看,“来,签字吧,以后我们就是法律意义上的配偶了。”
凌筠潼僵硬地接过笔,手举在半空,迟迟没落下来。
“或者,你可以多考虑几天,我也可以晚点帮你找我的老丈人。”
男人磁性好听的嗓音唤回了他的思绪,他跟看洪水猛兽似的盯着结婚协议书,长舒了口气,到底还是认命地在落款上写下自己的名字。
最后一笔落下时,他感觉旁边的男人明显松了口气,不等他反应过来,一隻修长白皙的手自发地接过他手里的笔,挨着他的名字,龙飞凤舞写下了三个字,“盛奕宸”。
看着两人的名字紧挨在一起,凌筠潼有一瞬间的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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