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2 / 4)
的罪名便沦为阶下囚,若陛下有所质疑,我愿以苏家的名义担保齐王清白!」
苏威也道:「不错,我们苏家愿为齐王作证!」
慕容沁冷冷道:「作不作证,你们自去陛下跟前说,不要妨碍我们办差,今日之行,我们只为带走宇文宪,余者不必多说!」
苏樵怒目而视:「若我们不让你带走呢?」
慕容沁缓缓抽刀出鞘:「那就只好得罪了。」
「慕容先生!这位苏家二郎君,可是青城山纯阳观易辟尘道长的亲传弟子!」宇文庆饱含警告意味地道,又对宇文宪说:「齐王,慕容先生的话其实并没有错,即便您走得了,齐王府的人也走不了,还请您三思才是。」
「难道我不走,陛下就会放过齐王府上下?」
宇文宪惨澹一笑,将宇文诵放下,转向秦老夫人等人,忽然行了个大礼:「这些日子,宇文宪给贵府上下带来麻烦了,还请老夫人勿怪,也多谢诸位的维护,只是一人做事一人当,今日我跟他们走便是,不要为我一人而连累你们。」
秦老夫人:「齐王……」
宇文宪上前几步,作出束手就擒之姿。
宇文庆挥手,左右的兵士立时上前将他拿下。
颜英:「殿下!」
宇文宪:「颜英,七郎就劳烦你多照料了,请你将他带走,送出京城,去他舅家……」
慕容沁却道:「齐王多虑了,不管是齐王儿女,还是王府裏的下人,没有皇命,齐王府的人一个都出不了京。」
宇文宪面色大变:「我已束手就擒,陛下还待如何,难道要赶尽杀绝不成!」
慕容沁没有理会他:「来人,将宇文七郎也拿下!」
颜英却拦在宇文诵身前,一副拼了性命也要护住七郎的样子。
慕容沁如何会将他放在眼裏,他拨开左右军士,长刀随着身形微动,不过三招,颜英便狼狈地跌落一旁,慕容沁面露不屑,伸手抓向宇文诵。
一把剑忽然横在他面前。
握剑的手非常好看,白皙,修长,宛若美玉,没有一点瑕疵。
慕容沁没有欣赏的心思,想也不想便朝剑鞘抓去,只是堪堪抓住剑鞘的那一瞬间,他忽然想起这把剑的来头,以及剑主人的身份。
然后又想起了在婼羌遗址,沈峤一人独战群猿的情景。
于是动作不由得稍稍顿了一下。
正是这片刻的迟滞,剑鞘已经不在他触手可及的掌控范围之内了,慕容沁急急退了一步,避过扑面而来的一道剑风。
定睛一看,沈峤甚至还未出剑。
道袍飘飘,仙姿秀逸,出尘脱俗,对方看上去比在场任何人都要无害。
然而慕容沁知道那只是假像,若说先前他还有些看轻沈峤,经过婼羌一事之后,他再也不敢小觑眼前这道人所蕴含的强大实力。
他定了定神,冷声道:「沈道长,你属狗的吗,遇见什么都要多管閒事?」
沈峤:「齐王的罪名,你们尚未能够确凿定论,便要牵连稚子?」
慕容沁哂道:「胆敢暗害先帝,自然要株连全家。」
窦言再也忍不住,尖声叫了起来:「齐王没有害先帝,先帝是被宇文赟害死的!」
除了已经知晓内情的苏威和沈峤之外,在场众人皆是齐齐变色。
宇文庆更是忍不住失声道:「你说什么!」
慕容沁大声道:「妖言惑众,将她也捉起来,别放走一个人!」
伴随着这句话,拓跋良哲与慕容迅从外面掠了进来,一人抓向窦言,一人扑向宇文诵。
两名小儿毫无反抗之力,甚至都没能看清来人动作,只能眼睁睁地任其接近。
但无论拓跋良哲,还是慕容迅,都没能接近他们。
一道剑光闪过,挟着充沛的真气席捲而来,犹如山雨欲来风满楼,生生将两人逼退了数步。
沈峤:「有我在,谁敢动他们?」
这一字一句,仿佛平淡无波,却分明夹杂千钧之势。
慕容沁狠笑:「沈峤,我倒要看看,单凭你一个人,怎么护得住他们!」
他横刀向前,纵身朝沈峤掠去。
苏樵喝道:「谁说只有他一个!」
他提剑挡住慕容沁,扭头对沈峤大声道:「快带他们走!」
慕容沁怒道:「你们苏家是要造反不成!」
「我们不要造反,只要公道!」秦老夫人的檀木杖重重往地上一顿,木杖瞬间断为两截,却见她从中抽出一把长剑,剑身宛若秋水,饱含杀意,一看便是名器。
苏威不知母亲多年来总习惯带在身边的手杖竟暗藏玄机,一时看得都呆住了。
双方登时战作一团,苏家俨然成了战场,颜英还想将宇文宪救出去,后者却喝道:「若我跟你走,那就是坐实谋害先帝的罪名了,你带七郎跟着沈道长走,走得远远的,不要再回来了!」
「殿下!」颜英目眦欲裂,无法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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