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两口儿(种田) 第82(2 / 3)
有的像是个小环,戴又不进手腕,还有的像小型擀面棒……芦花拿在手上把玩儿,看了好几眼才看明白,原来是闺房玩乐的器具,霎时丢了手,脸色通红地跑了出去,把个清箫和香秀看得一愣一愣的。
回头又去翻看张妈的卧室。
女人好将好东西藏在衣柜的最底下,所谓压箱底的宝贝嘛。
她的确从张妈日常放衣服的柜子下面摸出来个红木盒子,同样上没锁,打开看,里面空空入也。
芦花顿觉大势已去。
但还不太死心,又去探了下冯慧茹的口风。
纸终究包不住火,芦花尽量问得含糊:“娘,郁家倒了,家里好多婆子都离开了。张妈这次出门,好几天都不回来,您说她是不是也不告而别了?”
冯慧茹并不知道郁齐婉也出了门。
一开始芦花就让周保和张妈瞒着她的,怕她指责说女孩子家该裹足闺房,不该出门到处乱跑。所以,冯慧茹尚不知道一去不返的还有她的女儿。
过了小半月,冯慧茹已经接受了郁家和她男人都倒了的残酷的现实,只是还不能接受她的小儿子。
芦花每日过来开导她,她已经能坐起身来,精神恢复了有六七成。
闻言,冯慧茹怔了一会儿,方道:“她走之前那晚抓着我的手哭了半宿,我还以为她是看我生无可恋,怕我一时想不开,我还强打精神劝了她半天不要哭,没想到……”
张妈这是在跟冯慧茹道别呢。
到此时,芦花终于彻底死心了。
周保和张妈两个看来是不会回来了,他们是有备而去的。
张妈一生未嫁,原指望郁齐书收了她干闺女春燕入房,她便可在郁家养老,谁知道春燕嫁出去了。在郁家,她便除了冯慧茹就再没了依靠,而冯慧茹如今又这样,还要指望她,相顾茫然。
周保是个老鳏夫,同张妈两人在郁府共事多年,想来是想有个伴,互相扶持到老。
芦花和郁齐书耐着性子等了五日,等来个他们不得不承认的事实---周保和同去的张玉凤带着郁府值钱的玩意儿,卷款而逃了!
但当务之急,是寻找郁齐碗的下落。
丫头蹿进屋来, 神色急切:“小姐,姑爷来了!”
林寄眉急忙将手里的诗书覆上,慌乱地塞进抽屉里。
郁齐山不喜欢会读书的女人, 常言女子无才便是德, 对出身书香门第的她特别不喜, 每次看见她抱着书册, 还会冷嘲热讽。
刚藏好,周奶娘自外面将帘子打起,笑着将郁齐山放进来, 对屋里道:“小姐, 姑爷来了。”猛使眼色。
但郁齐山眼尖,已瞧到, 进屋就问:“刚才你在藏什么呢?”
林寄眉拿起旁边的绣花绷子, 假做要绣花,讪讪,“没, 没藏什么呀。”
“哼, 你不说我也知道。”他将外罩的灰色大氅脱下来,扔到她手里,讥诮道:“成天读那些玩意儿有什么用?除了伤春悲秋, 你自己说说你一个女人家,有什么用?读再多的酸腐诗文,都不如学点算术来得实在。你该学学对面的女人,要是有天你也当家, 不会看账本, 不会算账, 不是叫下人把你丈夫坑死?”
林寄眉被劈头这一顿训得哑口无言, 僵立在屋中央。
周奶娘暗叹口气,招呼丫头出去给姑爷烧茶汤喝。
留着夫妻两个在屋里,她家小姐也就没那么尴尬了。
郁齐山往书桌后面的椅子里一躺,翘脚在桌上,闭着眼,又开始解腰带。
天冷,他里面穿了件夹棉的长袍,热出了一身汗。
没了下人在房间里,林寄眉自在了些,看丈夫这欲要享受的模样,便将大氅挂在角落的木架上,走过去,站他背后开始给他按捏肩膀。
“最近对面好像热闹得很。”他来的路上,听到对面兰苑嘈嘈杂杂的,好像人还比较多。
“是啊,大娘搬过去住了,你不知道吗?那边将旁边院子圈进去,丫头婆子奶娘,住了好些人呢,能不热闹吗?……我现在发现,那个嫂嫂,看着憨厚憨厚的,阴到会给自己寻好处。你看她,不声不响,就把自个儿住的院子扩了一倍不止。”
林寄眉将兰苑的事情叨给丈夫听。
她这位夫君,郁家都变成这样了,公公也瘫了,他都不在意。
散散漫漫的,除了有关女人的事情,似乎就没其他什么事能叫他泰山崩于前。
隔山差五跑出去找乐子,玩腻了,就回牛家村待几日。闷了,又往外走。
他的几个女人,全都不知道他在外面干什么。
只是末了,她口气酸酸的。
闭着眼的郁齐山,听了出来,嘴角勾了勾,没说什么。
话才起了头,就听到外面突然嘈嘈杂杂的,声音大起来。
郁齐山睁开眼,竖耳听了会儿。然后起身,往屋外走。
“你去哪儿呀?”
郁齐山没回话。
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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