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两口儿(种田) 第45(2 / 3)
”芦花催道。
郁齐书似乎微微点了个头,却没再动作。等了下,听到他有些不自然地说:“你扭过脸去。”
芦花愣了愣,须臾就意识过来了,暗吐舌头,讪讪地收起炯炯的目光,赶紧将脸扭向了床里头。
郁齐书余光无声瞥了她一眼,见她没再大剌剌地盯着自己的身体看了,方才腾出一只手,伸长手臂,抖着手指掀开了他的亵衣下摆……害羞的,无法叫人直视。
另只手将夜壶放在侧腰下,然后壶口对着那处,开始努力。
谁知道,他努力半晌,毫无动静。
转开了脸的芦花等了会儿没听到响声,有些奇怪。
悄悄调转视线看了眼。
郁齐书侧躺在她胸前,脸色发白,鼻尖沁出了细密的汗水,便以为夹板抵着他的腰眼肉了,于是她人往后仰躺了些,好叫身前的郁齐书躺着的角度更平缓一点,口中则柔声安抚道:“很快的,很快就过去了,尿完了咱就赶紧躺下,你咬咬牙忍一下。”
可郁齐书的痛苦根源在于尿不出来啊。
身体上的疼痛他倒是可以咬咬牙硬挺过去,可,尿不出来,把郁齐书痛苦死了。
芦花又等了一会儿,还是没听到动静,这次她大胆看去。
郁齐书紧拧着眉头,冷汗自他青白交加的侧脸上无声淌下来,汇成涓涓小溪。他右手握着夜壶,手背上青筋凸起,捏着壶把儿的几根手指无助地打着颤,神色痛苦又焦躁。
芦花一瞧他这情况,便明白了他的问题所在。
这就是长期使用尿不湿的后遗症了,无法自主控制生理机能。
“别着急,齐书,慢慢来,我帮你……嘘---,嘘----”芦花的右手自他腋下拿出来,轻轻地抚着他的后背,唇靠近他的耳垂,小声地嘘嘘起来。
郁齐书早察觉到了芦花已转过眼来看着他,但此时的他哪里顾得上羞臊?他薄唇紧抿,在芦花的嘘嘘声里,双眼死死瞪着壶口往下使劲儿。
可,芦花嘘了半天,依旧没什么效果。
郁齐书很难过,又羞、又急、又痛,各种情绪交织,更加尿不出来。
他仰着头喘了口粗气,闭着眼说:“要不你放开我,出去等着?”
他是想,是否芦花不看着自己了,他可能就能尿出来了?
芦花看他额头上大汗淋漓,汗水都流到了她的侧脸上,顺着脸颊滑进了她的脖子里。她又在身后扶着他,郁齐书靠在她身前,以至于他汗水浸透了的亵衣也濡湿了她的前襟,显出好几团深色汗迹,搞得两个人都十分狼狈。
她也着急,急得汗水直冒。
但是芦花放开他是不敢放的。
他后背半边靠在被褥上,因为是侧躺着,所以他左手几乎使不上力。右手手肘既要撑起半边身体的重量,又要握着夜壶,哪里顾得了许多?如果她再放开他,一个不小心,他脸朝下就扑下来了,夹板肯定会戳到骨肉。
芦花视线往下。
垂头丧气,焉儿吧唧,根本一点儿没有要起来干活的意思。
她咬了咬唇,略略做了下思想工作,然后深吸一口气,把手伸了出去。
闭着眼的郁齐书正难受得大脑一片混沌,什么都想不了,忽然觉察到一抹温热的抚触。须臾的思索过后他意识过来是怎么回事,蓦的身体一僵,倏地睁开眼来。
全身都紧张地、本能地起了应激反应,然后就是一哆嗦,连汗毛都站立起来了,遑论其他。
虽然颤颤巍巍,但是终究是站了起来。
他绷紧的神经一松。
哗---
冒着热气的尿液犹如一股利箭般,那么干脆利落。
两个人同时长吁了口气。
外头忽然传来了乱哄哄的声音, 由远及近。
“你们别拦我别拦我!”
“哎呀,算了,问了也白问。”
“怎么会白问?做人不能稀里糊涂的。就是要赶我走, 我也要弄明白是咋回事儿。怎么着, 自以为是主子了就可以随便嚯嚯下人吗?她也太高看自己了吧。”
“嘘---, 你小声点儿!问就好好问, 你嚷什么呀?”
芦花听出来声音最尖利的那个正是刘婆子。
不知她们在说什么,情绪都有些激动。
来了人,正好缓解了帐子里令人窒息的窘迫。
郁齐书已经得到释放, 那处疲软下来, 芦花便就放开了手。
两个人各自都别扭地脸朝外,侧脸对着侧脸, 默不作声。
只怕外面人又擅自闯进来, 芦花管不了其他,抓着帐子揩了揩手上淋漓的水迹,然后扶着郁齐书重新躺好了。
她滑下床来, 一头给郁齐书拉扯又宽又长的亵衣, 将羞处重新遮掩住,再盖上被子,仍旧将被子边沿仔仔细细地掖好, 一头竖着耳朵听外面到底在嚷嚷啥。
就听到刘婆子说:“她有什么不满直接对咱们说不行吗?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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