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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寡后我重生了 第2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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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廷鉴不信,打断妻子道:“先说老三媳妇,我是公爹不好出面,你做婆母的去告诫她,不许她再对公主不敬。”

孙氏:“她大着肚子,我怎么说?”

陈廷鉴脸色一沉:“大着肚子也不能忘了尊卑,你不说,叫老三过来,让他去说。”

孙氏头疼:“算了算了,还是我说吧。”

真把事情闹大,她怕老三媳妇早产!

翌日清晨,陈敬宗陪着华阳早早出发了。

石桥镇附近有很多山头,其中一片专门留着给本地百姓安葬亡人用,陈家的祖坟也在那边。

车夫赶车,公主与驸马坐在车里。

马车本来就不大,陈敬宗又浑身冒着热气,闷得华阳很不舒服。

陈敬宗作势要挑起窗帘。

华阳拿扇柄拍他的手:“成何体统?”

她是公主,岂能敞开窗帘随随便便叫人看见?

她嫌陈敬宗糙,陈敬宗也受不了她这清高,干脆一转身,把自己这边窗帘打开了。

华阳立即拿团扇挡住脸。

陈敬宗将脑袋探出车窗。

“呦,老四出门啦?”有街坊看到他,笑呵呵地打招呼。

陈敬宗在老家住得最久,待街坊也算和善,回道:“是啊,梦见我们家老太太了,去给她上柱香。”

街坊:“还是老四孝顺。”

嘴上说着话,这街坊的眼睛好奇地往马车里面瞄。

奈何陈敬宗一手拉着窗帘,只露出自己的脑袋与肩膀,街坊什么也看不到。

当马车离开镇子,一眼望去路上田野都没什么人了,陈敬宗才高高地挂起帘子。

清爽的晨风吹了过来,华阳瞥眼陈敬宗,慢慢地放低扇面。

陈敬宗靠着车角,目光肆无忌惮地扫过她闷得潮红的脸,还有那丰盈的双唇,偶尔马车一颠,她衣襟一荡,更叫人移不开眼。

华阳就觉得,他的视线也变成了一双手。

他看得越久,她就越臊,最终恼羞成怒,又拿扇柄打他。

陈敬宗一手拽下帘子,然后双手抓住她的手腕,重重地将人抵在车板上。

既是青天白日,又前有车夫后有护卫,华阳全身冒火,咬牙骂他:“放肆!”

陈敬宗:“夜里更放肆,你不也喜欢?”

话音未落,他便啃了上去。

马车越靠近山脚,路越不平,车颠簸得也就越厉害。

陈敬宗好不容易才帮华阳重新戴好右耳边的银链珍珠耳坠,方才他嫌这坠子碍事,取下来了。

他坐正身体,再看华阳,绷着一张嫣红的脸,便是生气也媚波横流。

公主讲究体面,为了不在下车时露出痕迹,她方才竟宁可隐忍配合也没有挣扎半分,使得头上的珠钗未乱,身上的素衣白裙也没有多出一丝不该有的折痕。

就像那突然失去法力被定住身形的仙女,任由凡夫俗子靠近她,上下其手为所欲为。

陈敬宗捡起她落在坐榻上的团扇,一边赔罪地帮她扇风,一边默想,等年后除了服,他定要再在车里试上一回。

华阳懒得看他,微微挑起旁边的窗帘,让风透进来,吹走车厢里的靡靡气息。

车后是四个护卫所骑骏马发出的哒哒马蹄声,华阳回忆片刻,非常确定她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心跳慢慢平缓下来,脸上的滚烫也渐渐冷却。

伴随车夫“吁”的一声,马车停了。

“公主,驸马,前面就是山了。”

华阳看向摆在陈敬宗那边的橱柜,她的帷帽就搭在柜顶。

此行他们没带丫鬟,那么该丫鬟做的事,自然而然地落在了陈敬宗身上。

陈敬宗拿起帷帽,替华阳戴好。

一圈朦胧白纱轻盈地垂落下来,模糊了公主的面容,只有一双红唇仍透过薄纱显出艳色。

陈敬宗最后看眼她的唇,率先下了马车,再转身扶她。

离了车厢,清爽的晨风瞬间将华阳包围,她享受地吸了几口清新的空气,再往前看,便是一座郁郁葱葱长满树木的矮山,山间可见蜿蜒曲折的石阶,也有几座墓碑露出沧桑边角。

陈敬宗叫车夫与护卫都留在原地,他一手提着盛放祭食香纸等物的竹筐,一手扶着华阳的胳膊,夫妻俩并肩朝前走去。

华阳发现这边的石阶路竟然很干净,就问:“你们家后面的那些山,也都修了这种石阶?”

陈敬宗:“怎么可能,那些是荒山,这座专门留着各家安葬亲人,时常要来祭拜,特意修了几条石阶路。”

华阳刚要说话,一只长翅膀的黑色小虫嗡嗡嗡地飞了过来,吓得她连忙抓着陈敬宗的胳膊往他身后躲。

陈敬宗大手一挥,将飞虫拍到了路边的草丛中。

华阳再也没了欣赏风景的闲情逸致,只想快点拜完老太太,快点下山。

山风偶尔吹起她的面纱,陈敬宗看见她紧紧皱着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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