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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离婚不是死了(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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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手背试她额头温度。“你别是傻了吧。你不是可喜欢那男的了吗,怎么,他提的离婚?”“我提的。”她眼睫又眨一下,这次挂了泪珠。“哎哟,我们宛宛宝贝,抱抱,抱抱。”宋燕在她身边坐下,把她抱住。姜宛倒在她肩膀上,整个人还是木的。“你说我要怎么办。我和他在一起,他迟早被整死。凌家不想要我和他结婚,我猜对了。”“也许他被整是因为别的事呢。”宋燕思索。“不是的。”姜宛笑,指着自己额头。“那天,我们去聚餐,记得吗。”她起身,看着宋燕。“我站在街角,等他走过来。有个红点,从身上,挪到这儿,后来没了。”

“我从小见过,所以知道。”04周六,姜宛接了个通告,在洲际酒店的新剧媒体见面会,导演辛苦拉来的机会,她不能拒绝。搭档是范柳原,他在人前还是用假身份。姜宛周五刚和他通了电话,也是在那时知道了凌然也会去的消息。电话里,许煦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游刃有余。”洲际酒店的通告别忘,哦对了,你前夫也来。”她停了炒菜的手,关了抽油烟机,按下免提。“你说什么?”“我说,宛宛。你前夫凌然,他带新女友,一起出席媒体见面会,作为投资方。”姜宛挂了电话,沉默片刻,从厨房走到宋燕房间,敲开门。“燕子,凌然最近又什么新闻。”房间里刚摘了面膜的宋燕迅速把书桌上的信纸收起来,心虚道:“好好的,你查你前夫干什么。”“我俩刚离婚没几天,他就有新女友了,真有意思这个人。”她走到书桌前,自己输入关键词,咬牙切齿。宋燕围观她表情,趁乱喝了一口酸奶,把垃圾桶里的废纸又往里踹了踹。“别查了我告诉你。凌然一天前刚官宣了新女友,但其实我问了我前同行,是女方放的消息。说是家里也有点东西,和凌家上上辈是老战友。”宋燕略微分析后,拍了拍她脑袋:“我觉着呢,是他家使的烟雾弹。你要是不信,我告诉你个办法,试一下。”姜宛按着鼠标的手停了,目光闪烁,咬着嘴唇。“要是他真喜欢别人了呢。”“喜欢就喜欢了,对你也是解脱。”05周六,姜宛从品牌方搞了一身火红吊带裙,红底鞋,黑长直头发做成复杂发髻,编进珍珠。她审美其实挺单一,因为从小跳芭蕾,习惯了上台下台都挺胸抬头,整齐干净。挑舞伴也爱挑没有心思的,所以当年看上了许煦这种一百个心眼的纯属意外。至于凌然呢,好像从来都是他先从人群里,找到的她。“hi,宛宛。”许煦穿得和她同色系,暗红色丝绸衬衫,开两颗扣。这样一张脸露在镜头前,势必引起今晚广泛讨论。人们会说什么,许煦回来了?又或许人们已经忘了许煦,并迅速接受范柳原。娱乐圈就是这样喜新厌旧,没有谁会永远在原地等着你。“hi,小范老师。”姜宛故意气他,没理他伸过来的手。剧组人员路过,许煦立即提高了声音,靠着她聊天。”宛宛,听说你离婚了?”她皮笑肉不笑,理了理头发。五指光洁,没带婚戒。“嗯嗯嗯,离婚了。”剧组人员早就支棱起来耳朵听八卦,此时听到了真八卦,第一个反应却是假装没听见,跑得挺快。姜宛暗叹十八线的八卦连听都没人听,许煦就在她身边笑得前仰后合。她瞪他:“有什么好笑的。”许煦笑完了,看她。“我以为你会哭几天。看来他和我一样,对你都没那么重要。”她没回应,拿出个丝绒袋子。“伸手。”他有点紧张,把手腕伸出来,嘴角抿起。看见她把丝绒袋子里的东西掏出来,亲手帮他戴上时,才慌了神。黑曜石手绳。和凌然戴过的那个款式类似,但完全不一样。要精致很多,背后有品牌logo。“这什么?”他单手插兜,靠在墙上,端详了一下,问她。“awnl的。我暂时买不起太贵的,只能送你这个。谢谢你前段时间帮我忙。”许煦又意味深长看了她一眼。“是想借我试探凌然吧。真心狠啊,宛宛。我好歹也是你前男友。”她手刚从他手里挣脱出来,站姿很倔强。壁灯恰好打在她胸口,漂亮的倔强天鹅。眼底乌青,要不是上镜化妆,根本遮不住。她最近一定睡眠失常。看到这儿,他就转过了眼神。恰巧此时有两人从走廊深处进来,前面走的男人身材挺拔,长风衣,黑西装,黑手套。在门廊摘了手套脱了大衣,回头递给服务生,把所有人都看得失神。td,什么超模。姜宛在心里骂,因为瞧见凌然后面果然跟着一个美女。美女看起来比她年纪还小,一身el套装,山茶花胸针,山茶花项链,山茶花手环。就很白富美。搞得她很像上位没有成功的反派女二。她正准备昂首阔步地走开,但走得有点匆忙,左脚踩右脚,差点摔倒,被许煦扶了一把,站直了。许狐狸没放开,顺着她手腕滑下去,握住她手。“一起走呗。”她没有回头路,只能朝前走。长廊太长,一前一后走了一段,就被凌然超车,两人擦肩而过。他连头都没有回。姜宛看见他侧脸,眉峰凌厉,确实瘦,也说不上过得好。但步伐坚定,不为她停留。可能真的放下了。她松了一口气,转角处挣脱开许煦的手。他低头看她,眼神闪烁。“你为他这样,我真的难受。”空气里情感混乱,五年前的,八年前的,几小时前的,混在一起。姜宛甩开他,进了洗手间,在大理石地板上蹲下。妆不能花,所以不能哭。她抬头向天,把眼泪收回去。见面会开了五小时,记者们问题奇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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