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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喷(h)(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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迹。姜宛处理伤口的间隙,他揽过她继续吻,边吻边剥下她最后两件。

“姜宛。”他额头靠在她肩胛骨,喘息深重。

“嗯?”

“你想走,随时可以。”他揽住她腰,轻撞了一下。

“不用顾虑我。”

她找到他藏在身后的左臂,按住。略微痉挛的触感传递到指尖,在几分钟之前,她从刚进门的凌然眼里读到了从未见过的慌乱。他以为自己藏得很好。

“管了南边的事”,她第一次摸他眉心的痣:“他们要怎么处罚你?”

他抓过她的手,从指尖吻到手心,姜宛按住他额头:

“告诉我。法律上我是你妻子,万一你哪天死了,我好提前准备携款潜逃。”

他笑出了声,单手抱起她放在肩上,扛着走到落地窗边,俯瞰曼岛夜色。姜宛身躯离地,只能双臂抱着他。位置太高,脚下就是百米高空。

“他们给我看了八年前,战友在泰北被毒贩绑架后肢解的视频。”他按住她大腿,缓缓将人放下来,放进浴池里。

“他们死,是因为我。”

他左手颤抖几乎不能支撑她的重量,索性半跪在浴缸边,她揽住他肩膀向下,额头相抵,像在忏悔,语气却是戏谑的。

“如果我哪天下地狱了,你千万别回头,也别找,就当我不存在过。”

她摇头:

”我每年带我的新欢去给你扫墓,忌日扫一回,清明扫一回,国庆扫一回。”

凌然又被她逗得低头无言,末了径直跨进浴池里,压在她身上,手指先进去。温热水流漫过,她身子瞬间软了一半,对方却声音平淡:

“想想觉得,是你能做出来的事。”

她揽上他肩膀,被弄得力气全无,除了嘴硬:

“凭什么不啊,我对你也没太多感……嗯……”

浴池里水被搅哗哗响,手臂线条流畅,她随之上下浮沉,终于忍不住求饶,尾音都在发颤。

“凌然,joshua,你停,停一下。”

他抬起她一条腿,瞧见她的表情时,蓦地停住了。姜宛拿起浴缸边餐桌上的红酒,倒在他身上,然后舔了上去。

他不由自主,低吟出声。大提琴尾音苍凉性感,她挑起他脖子上挂着的银质铭牌,轻轻解下,放在桌上。

“我从前也觉得,身边的好人都死掉,是因为我不配。没有天长地久的爱,也不配有安稳的人生。”

她坐下去,凌然闭了眼,痛感和快感一同从脊骨窜上去,麻痹神经。

“但其实不是的。”她摸他的脸,极端克制的人,在情欲里沉沦的一张脸。

“我只是喜欢那种身上有罪的感觉而已。这样,我就可以拒绝别人伸过来,拉我离开地狱的手。”

她握住他的手,戒环相贴,放在浴池边上,指节随着动作颤动不止。

“但你已经在地狱里,我就放心啦。”

她笑,笑得很艳俗,很空洞,但就是好看。

“我们一起沉下去,好不好。”

05

姜宛当夜专心勾引凌然,被按着猛操了几个小时,用掉一盒套。

最后一次他把人从浴缸里捞出来,吹干,穿睡衣,抱到落地窗旁的沙发椅上休息。包豪斯的barcelona chair,轻得像棉花。她刚沾到就睡过去,蜷成一团。

半梦半醒间,身下颠簸摇晃,酸胀又舒爽,她睁开沉重眼皮,发现凌然抱着她,还在上下顶弄。见她醒了,撞得更狠。

“你睡过么?”她有点糊涂了。

“不是正在睡?”他手臂张开放在扶手上,仅靠腰腹力量把她顶起来。

姜宛嗓子沙哑,扇了他一巴掌表示抗议,绒毯从身上掉下,滑落在地上。

凌然笑,换了个姿势,要她站着,双手按着窗玻璃,从后面进入。寂静空间里只剩下啪啪响声,她腰上被掐出深浅印痕。每一下都插到最深处,她嘤咛出声,忽地猛烈颤抖,水从腿间流下。

竟然被凌然操到潮喷了。

腿间全是水,其间混着他的东西。他等她颤抖到力气用尽,才抱到浴室冲洗。最后一回是要她含着他手指,在洗手台上用手帮他。

东西都射到镜子上,他双臂撑在大理石台面,整个身体压下来,笼罩她。两人都未发一言,都被布满情欲的蒸汽笼罩。

姜宛在床上醒来时,已经是白天。

她是被饿醒的。赤脚走到客厅,瞧见长桌上已摆好早餐,美式还是热的。她狼吞虎咽解决掉一盘煎蛋培根和沙拉,才缓过神志,想起房里本该还有个人。

“醒了?”

凌然从露台边走过来,已经换好一套深灰色正装,把咖啡杯放在桌上,拍拍她的脸。

”恢复得不错,还有力气吃早餐。”

她发自内心地翻白眼,踹了他一脚,却被抓住脚踝,带到身前。长桌吧台椅旋转到另一侧,他自然而然地解开腰带,手伸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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